她沒有穿一般,兩片小小的隱形壓根遮不住什麼,易仲寰將它扯下丟至一旁,看著她豐軟頂端綻放的迷人驕蕾,雙瞳中點燃了更熱烈的。
「不,你一定知道,因為你就像我一樣熱烈渴求對方身體的撫慰。想否認?來不及了,瞧瞧你的身子是如何回應我的。」易仲寰低頭含住她的蓓蕾,順勢將她推倒在沙發上。
胸前傳來一陣陣潮濕的熱力,陳心隻無力招架,幾乎申吟出聲。
為什麼她總是無法抗拒他?
沒錯,他說的全是真的,她一直渴求他的身體,十年前如此,十年後的今天亦然,其至更甚,所以,即使每一次他所提出的條件再不合理,她總是違背心意一再向他靠近,並在他懷中釋放出全部的自己。
這一刻她突然了解,為何她並沒有因他的佔有而痛不欲生,因為,她愛上他了,早在十年前他奮不顧身的救了她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經愛上了他。
這份愛從來不曾隨時間而稍減,它只與日俱增。
易仲寰能體會她這些年來的心境嗎?不,他不懂什麼是體諒,他只知道索求,並且霸道的掠奪他所想要的!
他的唇自她胸前移到她的唇上,四片唇熱烈交纏,他蠻橫的不斷需索,以舌尖挑起她的,用牙齒啃噬她的理智,在他狂野的攻擊下,她再次無條件投降。
忘了她的馴服可能讓他更加得意,她的小手不自覺撫上他寬闊的背,並嘗試著將他礙事的襯衫及長褲除去。
在易仲寰的幫忙下,她一一做到了。
胸前的豐軟緊抵著他壯碩的胸膛,帶來一陣暖意;月復下的柔軟處被他的堅硬所按抵,更令她陣陣悸顫。
「大小姐,你想要這個?」易仲寰將火熱的巨碩抵著她,並不斷的逗弄著她,令她氣息不穩,眼神凌亂。
「求你……不要……」陳心隻不知道自己說了些什麼。
「不要什麼?不要我離開?那麼開口求我,大小姐,我要親耳听到你心里真正的聲音。」易仲寰捏著她的下巴,逼她面對他,火熱的眸子鎖住她,「說你要我,你那個斯文的前夫不可能燃起你的熱情,更不可能令你這般狂野,說!」
「你……為什麼?」陳心隻睜開慌亂的眸子,淚光閃現,「我已經是你的傀儡了,逼我承認這個,你又能夠得到什麼?」
易仲寰瞿眸閃爍,粗啞的道︰「是不能,的確不能!」並且火熱的進入她體內。
陳心隻閉上了眼,承受他一連串劇烈的沖刺。
小手在他背上劃下一道道的紅印,恍惚中,她突然又想起他背上的那道疤,那道曾經讓她愧疚不已的印記。
她的未來早就注定了,就像那道疤將跟著他一輩子,不管他要不要她、將她放在什麼位置,她知道,此生她的人、她的心只屬于他一個人所擁有。
許久,陳心隻在連續的高潮後昏睡在易仲寰懷中。
易仲寰將她抱了起來,放在臥室的大床上,這才發現她的腳上竟然還穿著高跟鞋。
他想替她將那雙系帶高跟鞋月兌掉,但並不容易,因為纏繞在她小腿上的銀色鞋帶是如此縴細,就像此刻的她一般,脆弱得仿佛一踫就會碎裂。
記憶中,他曾經替哪個女人月兌過鞋?當然不可能。他低咒著完成這份工作後,才站在床邊再次欣賞她完美動人的身子,出乎意料的,他感到月復下又是一陣蠢動。
太快了!這女人幾乎掌控了某一部分的他!
這個認知讓他突然煩躁起來。
他才應該是這整件事的主宰,不是眼前這看似楚楚可憐的女人,他沒有理由因為她委屈的淚水而感到愧疚,更不應該因為強佔了她的身子而感到不安。
倏地用床單完全覆住她赤果的身子,易仲寰大步走進浴室,將水龍頭打開,任由冰冷的水沖刷他緊繃的身子。
他要自己必須記住,雖然他強烈的想要她,但她仍是他報仇雪恨的對象,不是值得同情的無辜女子。
眼前突然閃過一個女孩,那天使般的臉龐就像十年前的陳心隻一樣,天真無邪。
女孩那陽光般燦爛的笑容總能夠輕易感染周遭的人,當她放學回家後,常咯咯的笑說著一整天發生的趣事,就算是現在,他似乎仍能听見她與父母的笑聲一同回蕩在屋內。
他的妹妹……那年她也才十八歲,同樣考上了好學校,她本該像那些同齡的女孩開始她大好的前程,享受青春,憧憬愛情的降臨,但她卻死了,死在他的懷中!
易仲寰的拳頭砰的一聲擊在鏡子上。
碎裂的鏡片刺進手中,他卻幾乎感覺不到痛楚。他心里的痛太深刻了,這世上沒有人可以阻止他繼續報仇!
他再次發誓,他非要陳家人一一付出慘痛的代價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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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心隻整晚沒有回家。
棒天一早,她比往常還要晚起床,驚得連忙穿上破碎的禮服,連梳洗也沒有便急著想離開,但才拉開臥房的門,她便發覺自己衣不蔽體,根本出不了門。
嘆著氣,她緩緩退回臥房里。
坐在床沿,看著臥房內的一切,她發現,少了易仲寰的存在,這問臥室比她所想的還要大。還要冷。
正想起身去浴室梳洗一番,臥房外忽然有了動靜,她拉緊破碎的禮服,緊張的問道︰「誰?」
「是我。我們見過一次面,嗯,或者你並不記得我。」段皓宇清了清喉嚨,「我再自我介紹一次,我叫段皓宇,雖然很不想承認,但確實是那個冷酷家伙唯一的朋友。」
「段……副總裁。」想起段皓宇那雙戲謔又不失溫暖的眼,陳心隻頓時松了口氣。由于不敢出去,她只能不安的向他打招呼。
「別這麼見外,叫我皓宇就行了。」段皓宇的聲音听起來十分輕松,「你別這麼緊張,事實上是那個頑固的家伙要我來的。他說你可能需要衣服,我替你挑了幾件,也不知道合不合你的意。」
「謝……謝謝。」陳心隻覺得尷尬,紅著臉道︰「不好意思,麻煩你了。」
「不麻煩,能夠替美女服務,是我的榮幸。」段皓宇走到臥房門口,小心的打開門自門縫將紙袋送進去,「衣服在袋子里,你穿上吧。對了,你還沒吃早餐吧?」
「不,沒關系,我不太餓。」陳心隻拿過紙袋,將里頭的衣服取出。
「就算不餓也該吃點東西,我替你叫份早餐吧。」段皓宇好意的道。
「不,真的不用了,我一整晚待在外頭,怕哥哥擔心,也怕兒子找我,所以我想趕快回家去。」陳心隻急急套上衣服,發覺還挺合身的,想必段皓宇對買女人衣服這種事並不陌生。
「這樣啊,既然你趕著回去,不如我送你一程吧。」
她整理好身上的衣服,用手順了順頭發後,拎著晚宴包走出臥室,「不用了,段副總裁,我自己叫出租車就行了。」
「但是……」段皓宇抬起頭來,頓時愣住了,之後,他緩緩露出一口白牙,贊賞的點頭道︰「陳小姐,這麼一件普通的衣服穿在你身上,依然能顯現出你的迷人氣質,無怪乎那家伙對你……」他頓住了,沒有把話說完。
「嗯?」
「呃,我的意思是說,陳小姐麗質天生,氣質出眾,相信只要是男人,都會為你所傾倒。」段皓宇點頭強調道。
「副總裁你過獎了,不是我氣質出眾,而是你衣服挑得好。」
「呵,我的長處不多,但挑女人衣服的經驗倒是不少。」他咳了一聲,「對了,我可以叫你心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