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決定了,再拖下去也沒有意思。」她不願再多承受一天的折磨。「就明天吧,我去飯店找你。」
「不。」他冷聲拒絕。
「不?」陳心隻驚訝的抬起頭。難道他改變主意了?
「擇日不如撞日,既然你也同意快一點,我不認為有必要等到明天。」易仲寰轉過身,冷冷的丟下一句,「過來,接替方才那個按摩師替我按摩。」
第五章
陳心隻站在原地,粉臉蒼白,怎麼也踏不出這一步。
她沒料到他連讓她喘息一晚的機會也不肯給。
易仲寰重新趴回床上,伸展全身的肌肉,「過來,還要我再說一次?」
他話中隱含的威嚴讓陳心隻無法不照做,她顫抖著雙腿走到床旁.
「拿下你肩上的浴巾,它早晚不會在那個位置。」
听出他這話宣示的意味極其濃厚,陳心隻緩緩拉下浴巾放在一旁,不安的看著按摩師留下的精油,深吸了口氣道︰「我不知道該怎麼做……我沒有替人按摩過。」
「沒有?」易仲寰冷笑著,「你那一表人才的丈夫沒有這麼要求過你?愚蠢的家伙,想來你們夫妻生活必定十分枯燥乏味,這麼不懂情趣,難怪結婚不到兩年就離婚了。」
「情趣是要靠雙方相互培養的,他……」陳心隻拿起一瓶精油倒在手中,而後緩緩貼上他寬闊的背,按摩起來,「他從小家教嚴格,所以個性上較拘謹,但他真的很好,為人善良又有禮,我……」
「我沒有興趣听你懷念你的前夫。」易仲寰截斷她的話,並重新閉上眼,「用點力,你似乎沒有吃飯。」
「對不起。」陳心隻紅著臉低語,並加重了點力道。
因為精油的關系,撫觸之處本該光滑而堅硬,但她卻模到一道熟悉的疤痕,指尖因而顫抖起來。
「有印象嗎?這道疤是因為你而留下的。」易仲寰冷冷地道︰「也許你早就忘了,是不?」
陳心隻咬著唇沒有回答。她怎麼可能忘記?就是這道印記將兩人的命運緊緊系一起,令她從此陷入難以自拔的深淵中。
「不回答?要想起這件事對你而言很難?」
「既知回憶對我而言是痛苦的,你為什麼還要逼我?」陳心隻苦澀的道。
「如果你真是這麼不甘願,我給你個機會,只要你走出這扇門,今日的交易便取消,如何?」
「你明知我不可能走的。」陳心隻顫聲回道。
「很好,既然如此認命,那就繼續做你該做的事。」
隨著她的按摩,精油的麝香氣味開始在室內彌漫,空氣中頓時充滿了熾熱的誘惑與難以言喻的親昵感。
奇異的是,不論她如何按摩,手掌下的肌肉似乎未曾放松,反而益發緊繃。
「夠了。」易仲寰悶啞的聲音自交迭的手臂中傳了出來。
「什麼?」陳心隻頓了一下。
「我說夠了!」他霍然睜眼開,轉過身,幽眸中燃燒的欲念直射向她。「上來。」
「什……麼?」她有些呆滯.
「我說上來!」易仲寰沙啞的指示道。他將身軀仰躺,雙掌交迭在腦後,雙眸依舊熾熱的等待著。
陳心隻有些手足無措。上去?這不過是張窄小的單人床,他龐大的身子已經佔據了全部的空間,哪里還容得下她?
「大小姐,你既不是十八歲,也並非不解世事的女子,不必別別扭扭的裝清純。」易仲寰直盯著她羞紅的粉臉,「我再說一次,上來。」
陳心隻咬著下唇,戰戰兢兢的上了床。跪坐在床邊,她整個人幾乎要掉下床去。
易仲寰低咒一聲,伸出手臂一把將她拉倒在胸前。「你裝夠了沒有?我快要失去耐心了!」
胸前的軟女敕像是撞著了一堵厚實的硬牆,陳心隻霎時間失去了呼吸,急亂的想爬起身。「我……我不是裝,我從來沒有……」
「你想說你從來沒有這麼做過?」易仲寰眯起眼,不信的拉著她的小手直往他月復下的堅硬處壓去,「你從未撫模過你前夫?大小姐,你真以為我會相信你的鬼話?」
「我是真的……」陳心隻說不下去了。
他胯下的堅硬充實了她的小手,她感覺這硬物像頭不安分的猛獸似的在她手中不住跳動,似乎欲沖破泳褲而出。
這熟悉又陌生的感覺讓她害怕,她本能的想抽回小手,卻讓易仲寰給按住。
他緊眯著眼,鷙冷的道︰「怎麼,不願踫我?怕我這個鷹架工人髒了你這位大小姐的玉手?」
「不……」
「還是你只願踫觸你的前夫?那個總是溫和有禮、斯文有教養的前夫才值得你替他服務?」
「不……不是!」陳心隻急喘著。
「不是?」易仲寰的大掌完全包覆著她的小手,逼她感受他的存在,「那麼做給我看。展現你的誠意,讓我看看你有多在乎這樁交易。別敷衍,小心我反悔,你將得不償失。」
「你不用威脅我……我會做,我會讓你滿意的。」陳心隻咬著下唇,閉上眼試著逼自己有所動作。
小手勉強揉按了兩下,便听得易仲寰不滿意的低咒了一聲。
「該死,月兌掉它,我要完整的感覺到你。」
「什麼……」月兌掉它?月兌掉什麼?是他的泳褲,還是她的泳衣?
「看來我對你的期望太高了。」
易仲寰不耐的揮開她的不知所措的小手,徑自月兌下泳褲,在重新躺下的同時,順勢將她的雙腿踢跨開來,令她整個人跌趴而下,完全貼在他身上。
陳心隻顫抖了起來。這樣的姿勢太過羞恥,她不但能感覺到他渾身散發出的熱力正熨燙著她的肌膚,他胯下強悍的火熱也直挺挺的貼著她的最敏感處。
十年前的她也是如此脆弱無助嗎?她不記得了,她只知道此刻渾身升起的燥熱讓她像只被人活逮的小動物般,竄動著想逃離。
易仲寰沒有給她月兌身的機會,他鋼鐵一般的手臂環住她的腰,指尖一扯,便輕易將她上半截的泳衣解了開來,並且丟到一旁去。
「沒錯,我同意你的說法,你那該死的前夫必定無趣得很。」易仲寰將大掌罩上她的豐軟,恣意的揉弄起來,「他在這方面肯定沒有滿足過你,是吧?在他的床上,你應該沒有享受過任何身為女人的樂趣。」
他半舉起她的身子,低下頭一口含吮住那羞女敕的蓓蕾,以靈活的舌溫暖它,挑逗它,滿意的感覺它在口中逐漸堅硬。
「那個沒用的蠢蛋,你早該離開他。」
易仲寰放下她的身子,雙唇攫住了她顫怯的唇瓣。火熱的舌尖竄進她微喘的嘴里,勾挑著她的,一起舞出動人的旋律。
情到激動處,他忍不住輕咬住她的舌,為她帶來一陣陣混合著痛楚的悸動。
陳心隻感覺有些暈眩,她無法思考,因為這充滿佔有欲的吻,他們似乎已經融成了一體。
這和十年前的感覺差太多了!
十年前的他同樣強勢、同樣以他的手、他的唇摧毀她的意志,但是,十年前的她是害怕的,是恐懼不安的,但現在,她只感覺到一陣又一陣熾熱的戰栗,他的貪婪沒有嚇著她,反而令她迷亂,無助的需索更多。
為什麼?是她變了,還是他變了?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如果十年前的感動有今天的一半,那麼,這十年她不會過得這麼痛苦……
不知何時,她的泳褲也落在地上。
易仲寰修長的手指在她的幽密處不住盤繞,在她承受不住的低吟出聲時,他沉緩又有力的抵進她體內。
絲滑的觸感緊緊的包圍著他,這感覺太緊窒,若不是十分確定她生過孩子,他會當她是初經人事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