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一看,就見到發梢仍在滴著水珠的于嵐兒,正失去自制、狂熱激情的啃著自己。
不到片刻的時間,頸項、喉結、胸肌,就已經讓這發狂的小妮子無所不用其極的又抓又咬,吸啜得斑紅處處。
對這預期中的艷福,他險些招架不住。
但即便如此,他也狠不下心推拒喪失心神的于嵐兒,畢竟她也撐太久了。
不讓她在此時隨性發泄體內的火舌,待會兒他如何應付她是另外一回事,只怕在這過程中會讓她更加難受也說不定。
于嵐兒如惡羊撲虎的舉動已幾近瘋狂的程度,失去理智的她,不只用牙齒使勁啃咬,還用銳利的指尖,在他身上抓下一道又一道怵目驚心的血痕。
「老天!妳也別這麼急呀!這麼弄傷我,妳不會感到內疚嗎?」
在秦淮天不滿的喃喃聲中,于嵐兒劇烈的行動益發無法無天。
體內不斷竄燒的火焰告訴她,她要的不只如此,她還要更多的踫觸,更多的撫慰、更多的擁有……
但從未經歷男女之事的她,卻完全不知如何下手。
幾個回合下來,她只弄得自己渾身大汗、眼神渙散、嚶聲連連外,已狂亂得毫無頭緒。
秦淮天只得睜開眼,看著已接近崩潰邊緣的于嵐兒,她就像個急著要糖,卻不得其門而入的小孩般捉狂,他實在不忍。
「好了,我知道了,妳別急,接下來就由我來吧!」
其實他的忍耐也到了極限。
在她攻勢猛烈的唇舌咬舌忝下,他試著扳開她緊攀著不放的小手,想辦法先將她身上已經散亂的衣服褪下。
只見她一身原本該白皙透明的柔女敕肌膚,在藥力的作祟下,已經和她的臉蛋一般,同樣布滿一顆顆粉紅的斑點。
就像在雪地上初生綻放的紅梅般,引人無限遐想。
尤其她那對不及一握的豐盈,因她狂放的動作,紅艷艷、軟蕩蕩的就在他眼前晃著陣陣迷人的余波,看得秦淮天血脈也隨之僨張。
「這小妮子,身段居然如此迷人,看來,我還不致太過吃虧。」
身子果裎在天地間,並沒有讓于嵐兒產生半點羞恥心,反而迫不及待的將滾燙的身子整個貼在秦淮天結實的身上,盡情磨蹭捻揉。
相觸的快感,讓她感到前所未有的釋放,不自覺的一聲又一聲呼喚出內心最原始的感受。
「老天!這小妮子的婉轉嬌啼,老叫得我心神不定,拜托,我還得試著保持清醒哪!否則妳的身子會承受不了的。」
話雖這麼說,但在她絲綢般肌膚的磨蹭下,秦淮天不免也跟著發出一道道申吟。
至此,就算是定力過人的他,也撐不下去。
他想辦法放倒巴住自己不放的于嵐兒,懸身在她之上,蓄勢待發之余,他還是心存不舍,對著她愧疚的說著。
「對不起了,小磨人精,事情搞成這樣雖非妳我所願,卻是騎虎難下,妳放心,日後我秦淮天不會虧待于妳。」
于嵐兒早就喪失心神,哪听得見他的承諾?
她嚶聲不斷,狂擺著焦躁的身子,急切的配合他的一舉一動。
渾身熾熱的她,甚至感覺不到那突如其來的短暫疼痛,在一聲聲狂野的嬌喘中,兩人已經緊緊合為一體。
接下來的戰況更加激烈。
在以藍天為幕,青草為床的大自然里,兩人是殺得風雲變色、日月無光。
幾個回合交戰下來,不知不覺數個時辰已過,終于,在夕陽西下、暮色初升時,體力透支的兩人總算鳴金收兵,雙雙在疲累中相擁,沉沉入睡。
雖然在夜幕的遮掩及衣物覆蓋下,兩人赤果的身子應無曝光之虞,但人算不如天算,誰也沒想到,這一切竟落入一雙邪惡的眼楮里。
呵呵呵!原來如此。
秦淮天居然還有這麼個把柄?這個女人是誰?居然能讓他這樣的男人道不及待的就在野外苟合?
不管如何,這女人對秦淮天而言,必定十分重要。
也許,可以利用這個女人,找機會對付秦淮天!
第三章
現在正值春暖花開的好時節。
清晨,山中薄霧緩緩升起,花朵綻放著清新誘人的芬芳,草地上的露水就像晶瑩剔透的珍珠,在朝陽下閃閃發亮。
蟲鳴鳥叫,不絕于耳,就連空氣中都彌漫著清甜的初春氣息,和大自然幽雅靜謐的味道。
秦淮天率先醒來。
看見緊緊蜷窩在自己胸前,柳眉輕皺的于嵐兒,雖然睡得熟沉,但俏臉依然掩不住疲憊o/心底不由得升起一股憐惜之意。
「瞧她這樣,肯定是累壞了,這也難怪,昨天她的豪放大大出乎我意料之外,一切只有嘆為觀止、難以招架八個字可以形容,也幸好我的內力夠深厚,否則腿軟的恐怕是我了。」
他伸了個懶腰起身,低頭細數自己胸前、手臂,甚至大腿上,一處處的紅色印記、及一道道的抓痕,忍不住幽幽嘆了口氣。
「搞成這樣,看來我也暫時無法見人了……」
他再次轉頭看看睡得不省人事的于嵐兒,她那白得透明的肌膚倒是完美無瑕、潔白柔女敕得叫人想咬上一口。
他還真是有些不平衡。
「沒想到搞了半天,我竟成了受害者,只是任憑我犧牲再大,這小妮子醒來後必定不領情,說不準還要死要活的。該如何安撫,才能讓她不感到委屈受辱呢?」
春寒料峭,深怕早晨的露水會凍著于嵐兒,秦淮天只將褲子穿上,把自己的衣服蓋在她身上後,盤起腿開始運氣調息。
運氣運到出神,不知不覺,他已然到達天地人合一的忘我境界。
又過了許久,沉睡中的于嵐兒總算嚶嚀一聲,緩緩醒來。
但才想睜開眼,全身上下那一陣陣難以言喻,從未體驗過的酸痛感就襲擊而來。
「哎喲!痛、痛死我了……」
柳眉痛苦的糾成一團,眼睫顫抖的緊閉著,于嵐兒淒淒慘慘的哼哼聲,傳遍整座山林。
天,怎麼回事呀?為什麼她的手指頭才動那麼一下下,就全身骨頭痛、肌肉酸,無處不難受呢?
她勉強睜開疲累的眼,蒙中,率先映入眼簾的,就是盤腿而坐,如老僧入定般的秦淮天。
瞬間,昨夜在她陷入瘋狂前的記憶,有如閃電般,一幕幕迅速畫過腦海。
「啊!」
她驚恐的尖叫一聲,就想爬起身,無奈在全身酸痛,兩腿又完全不听使喚的情況下,只得再次哀號,踉蹌的栽倒在地。
既惶又恐的于嵐兒,低頭看看全身赤果的自己,臉色一白、腳底一涼,整個人差點暈過去。
「天!難道我真的被他給……不--不!」
雖然昨天後來發生的事,她一樣也記不起來,但她再傻也知道自己這輩子已經徹底毀了。
想到自己一生一次的清白,就這麼無緣無故斷送在這個男人手上,她鼻頭一酸,委屈的眼淚滾了下來。
「可惡!我還想嫁人呀!這下子全都完了……怎麼辦?搞成這樣,我怎麼對得起于家?爹爹要是知道我已經讓人給……他老人家一定會面上無光、羞恥難當的……」
緊抓著唯一可以遮掩一身赤果的衣服,她用盡全身力氣,用爬的離開秦淮天身邊,直到退到她以為安全的距離,才發覺秦淮天已經打坐入了神,壓根沒讓她給驚醒。
「你這人面獸心的惡魔,表面說要救我,卻行非禮之實,這種下流無恥的行為,簡直人神共憤、天理不容,橫豎我于嵐兒都已經毀了,不如先殺了你再自盡。」
抱著玉石俱焚的想法,她堅定的一抹淚,拖著酸軟的身子,在秦淮天身前停下來。
「都大難臨頭了,還能運氣調息?你這吃人不吐骨頭的婬賊,我非讓你岔氣暴斃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