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那就隨她的意思。」古天勤搖搖頭,無奈地同意了。
「哇!那太好了,我這就去準備!」雅嵐興奮地抱著古天勤的頸子,在他額上印上一吻,「古爸爸,謝謝你。」
「好、好。」古天動笑了笑,拿她沒轍,「不過你可別一個人去,台灣你不熟,得找人陪著呀。」
她皺起眉,「真麻煩,昊東就在那里,他可以照顧我。」
「話雖沒錯,但是你一路上也要有個伴吧。」古母沉吟了會兒,猛然想起,「對了,就張揚吧。」
「張揚?」雅嵐張大眼,「哼,我才不要呢。」
「又怎麼了?」古天動摘下眼鏡,拭了拭鏡片。
「他一副腦滿腸肥樣,我才不要呢!」她極力搖著頭。
「雅嵐,張揚長得雖不怎麼樣,可為人憨厚,把你交給他我才能放心,就這樣決定了。」古天動隨即站起,「唉……我要睡了,明天一大早還要和趙董他們去打高爾夫呢。」
看古天勤進了屋後,雅嵐猛地一跺腳,「為什麼嘛!討厭。」
「你古爸爸也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就別太固執了。」古母笑著走近她,「天色已晚,今天就在這過一夜,我等下會打通電話跟你爸媽說一聲。」
「謝謝古媽媽。」想到就能飛奔台灣見昊東,雅嵐終于笑了。
迸母拉住她的手,「我帶你去二樓,你向同己挑間客房休息。」
「嗯。」
◎◎◎◎
「昊東,你以後就別再問我的意思了,我不懂設計,更不懂建材與專業知識,隨口說說的感覺,你又非得加進去不可,弄得人家設計師難堪而去,我……我好難做人耶。」烈兒終于忍不住對他發起滿月復的牢騷。
這陣子她一直幫著古昊東處理台灣展示會的事務。雖然LaveJU請來了著名設計師做整體規畫與設計,但古昊東仍希望听取她的意見。
罷開始,烈兒會依自己的意見與喜好提出看法,可那往往與設計師的理念相悖,而古昊東又站在她這邊,弄到最後,設計師索性放棄了。
「他們那些學藝術的,就最那副怪脾氣,自以為有名就不屑听別人的意見,別理他們。」他壓根不當那為一回事。
「真沒關系嗎?」她就擔心自己一時多話,誤了他的事。
「當然沒關系。你想想,無論在外國或是台灣,許多大型展示會或典禮幾乎都是請同一個著名的設計師設計,看過那些之後你最大的感覺是什麼?」他反身跨坐在一張高腳椅上,雙臂擱在椅背上笑睇著她。
「最大的感覺……」她微眯起眸,細想了下,「幾乎每一場的布置都大同小異。」
「賓果!」他笑著站起來,「就是這樣,所以我才要向那些人施施壓,若真不行也無妨,我們找一些新人來設計。」
「那你不覺得冒險嗎?」她疑惑地問著。
「冒險一次,能得到嶄新的改變,不也挺好?若因此讓那些新興設計師聲名大噪,也好給那些名家一點警惕。」他撇撇嘴,雙手抱胸道。
「話雖沒錯,若他們不肯遷就,你有替補人選了嗎?」這可不是說找就找得到的,至少要有勝任這麼大Case的能力。
「有。」古昊東點點頭。
「誰?」
「你呀。」他挑起眉,笑望著她臉上的錯愕。
「我?!」烈兒嚇得往後退了幾步,「你別開玩笑了,我說過我不懂的,你少給我施壓,否則我會提早進入更年期的。」
「更年期?」他詭魅一笑說︰「那更好,以後咱們在床上,我就不用再穿小雨衣了。」
「拜托你別說了。」烈兒趕緊指著耳朵,被他這話給惹得面紅耳赤。
「怎麼了?現在還這麼害羞。」他上前抱住她,下顎抵在她的頭頂,「其實,我只想依你的想法去呈現,我更想知道在你的小腦袋里,會有些什麼怪異構思,就算是天馬行空也無所謂。」
「真的可以嗎?」她抿唇望著他。其責她心底也有一種企盼,想改造這展示會固定的模式,讓它也和產品一樣別出心裁。
他點點頭,笑望著她,「當然可以。」
「哇!那太好了,我一定全力以赴。不過……若是被我搞砸了,你可不能怪我呀。」這可得先說好,听說這次光會場預算就有一千萬,真有什麼,把她賣了怕都賠不起。「
「大不了就拿你一輩子來賠。」古昊東笑得詭魅。
「哇……你好可惡。」她掄起拳,捶著他的肩。
他攫住她的小手,故作齜牙咧嘴狀,「難道你不肯跟我一輩子,嗯?說!為什麼?」
「你……你這麼凶做什麼?」她別開臉,也跟著故意說︰「如果我物色到更俊、更溫柔的男人,我會願意跟他的。」
「你這個見異思遷的女人。」他將身軀貼近她。
「可比起你這男人的花心風流,還差一大截呢。」
「天地良心,我可一點兒也不花呀。」
「誰知道呀!你可是黃金單身漢,就不信你沒女人。」她話中帶著極重的酸味。
「呵,原來是吃味了。」他笑著低頭吻著她女敕白的頸子。
「呃……我才沒。」她的心跳已不住地加速著。
「沒嗎?」他的熱唇回到她的唇上,狂肆地深吻著。
「別這樣……有人……」
「這時候不會有人來的。」昊東灼熱的氣息噴拂在她敏感的耳垂上。
「可——這麼大的一處場地,難說沒藏人……」她想推開他。
「這樣才刺激呀。」他輕笑著,就是不讓她逃。
可就在這時候,突然听見一道愈行愈近的腳步聲,她吃了一驚,用盡吃女乃的力氣推開他。
不久,一名打雜的小妹走過來,一見到他們使問︰「總裁,你們還在忙呀,我以為沒人了,想過來打掃。」
「嗯,你掃吧。」古昊東口氣不佳地說,隨即走向另一邊。
「呃——我是不是打擾你們了?」小妹這才後知後覺地問。
烈兒見她一副委屈樣,連忙替她解圍,「沒事,總裁只是有份資料找不到,火氣正大呢,我看你今天就不用掃了,先回去吧。」
「哦,謝謝林小姐,那我回去了。」她這才放心一笑,離開了。
「瞧你,把人家嚇壞了。」她睨了他一眼。
「你不是男人,不知道這種被打斷的痛苦。」
他眯眼瞧著她,眼底乎又開始流泛著濃烈的,嚇得她趕緊拿起皮包,「我……我餓了,我也要走了。」
「等等。走,我請客。」他勾著她的肩,一塊兒步出會場。
直到地下停車場,他終于忍不住問了︰「你怎麼那麼怕我?」
「不是怕你,是不敢領教你的大膽。」她吐吐舌。
「這就大膽了嗎?在美國,我——」他頓了聲,因為他瞧見烈兒眯起眸,冷睨著他。
「你在美國……怎麼樣?還做過更驚世駭俗的事?」
「不、不是,你別誤會。」他直搖著手,「那是因為,呃——」
她面無表情地往前走。「別說了。」
「怎麼了?生氣啦?」他追上她。
烈兒轉開身,就是不看他,「你去美國呀,那里的女人會配合你嘛。」
「唉呀,過去年少輕狂,你計較干嗎?」他抓住她的肩,「其實我喜歡你,就是因為你的純真,那是在美國找不到的。」
她遲疑地揚起眼睫,「真的?」
「當然,我可對天發誓,我——」
「夠了。」她拿下他的手,輕笑出聲,「信你就是。」
林烈兒和古昊東走回停車處。
「在這兒,不會再有其他人了。」
烈兒閉上眼,任他在她身上予取予求,小嘴輕呼歡愉。
昊東熱得汗流浹背,可也在這場需索中,得到最大的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