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贏了,你月兌。」韓烈已經月兌得差不多了,身上只剩下四角短褲和背心,再月兌可就是兒童不宜的限禁區域了。
「你還真是難搞啊,好,我月兌。」龍熙磊說完便坐在地上,咻地便將鞋子撥下來往外一拋。「繼續喝。」
兩個酒鬼喝的可不是一般的低濃度紅酒,而是酒精特烈的台灣高梁!
「我可……可是千杯不醉,你做好準備等著月兌光光吧!」
「是啊,千杯不醉,半杯就倒嘛!」龍熙磊格格笑道︰「你不要老是動來動去的行不行,像孫悟空一樣沒個正經,人家看得頭好暈。」
「拜托,我根本就沒有動好不好?」韓烈明明酒醉還要裝沒醉,這兩人簡直是五十步笑百步。
「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你醉了。」
韓烈搭住龍熙磊的肩膀,又四瓶酒下肚,他已經神智理不清了。眼前龍熙磊的臉蛋白里透紅,看得他心癢癢的,不禁對眼前的絕美艷景產生連篇遐想。
「酒肉穿腸過,朋友心中留……呃,這會不會就是別人常說的『酒肉朋友』啊!」酒順著龍熙磊的脖頸往下滴,入月復的液體如火燒般滾燙,韓烈看著龍熙磊連連打著嗝,對待會兒即將上演的秀深感興趣--不知道那布料緊裹下的身軀,皮膚是否也是柔滑細女敕的?
龍熙磊嘿嘿直笑,醉醺醺地將襪子月兌下來,但還是嚴防死守重點區域。
「你賴皮……」韓烈火燒似的快要撐不住了,他火紅的眸中寫滿指控--
龍熙磊為什麼就是不肯在他的面前月兌衣服,難道有古怪?
他將龍熙磊拎了過來,距離近到彼此都能听見劇烈的心跳。
「說真的,我好喜歡你……」醉意令龍熙磊大膽地倒在韓烈身上,他開始胡言亂語。「我從十歲那年見到你時就很喜歡你、你了,只不過那時候的我是個賭場的小混混,沒有人知道我是誰,就算我死了,也不會有人可憐我。」
「十歲喔,我見到清澄時也是十歲呢!」韓烈無意識地接過話頭,腦海中浮現顧清澄甜美絕倫的笑容。
「那時的我,呃……住在大房子里面,覺得好冷、好寂寞,連、連一個關心我的人都沒有,就在那年……我見到了清澄,軟軟、小小、香香的女孩,一下子就撲進我懷里,那時我、我就決定要愛她一輩子了……」在韓烈心中,這是一段最美好的回憶。
「她好幸福喔!」高梁酒的汁液又從龍熙磊的臉頰緩緩流過,听韓烈又講起顧清澄的事,他嫉妒地拎起酒瓶又開始猛灌。「我找了這麼多年……都、都找不到一個想愛我的人,總是孤零零的……」
「我給她買玩具,帶她吃好吃的東西,幫她綁辮子,可我知道,那個女孩不會一輩子屬于我,因為--她是我妹妹。」
韓烈苦笑,猛然的朝自己嘴里灌酒。「就因為她是我妹妹,我就得眼睜睜看到別的男人擁有她,我唯一的家人就這樣被搶走,不公平啊!」
「我好羨慕你。」龍熙磊拍拍他的肩膀,將頭靠上去。
「最起碼你還擁有過……而我、我連一個真正的家人都沒有,就這樣在賭場里自、自生自滅。我養過魚哦,它們很瘦又不好吃,可我不明白……那些男孩子為、為什麼要把魚摔進泥土里用腳踩,難道就因為我、我不小心贏了他們錢……」龍熙磊講話也是有點顛三倒四,但想起那段不堪回首的過去,他心中還是難掩悲傷。
「就在那天晚上,我遇、遇到了一個男孩,他很高長得又漂亮,有雙很溫柔的眼楮,他幫我……打、打跑那些壞男生,他問我的名字,還模我的頭哦,嗚……我才知道原來有人會關心我……」
啊,鼻子酸酸的,奇怪,喝酒怎麼反而讓人想哭?
「當然會有人關心你……你那麼可愛。」韓烈回握住他冰涼的手,他們是同病相憐的可憐人,都不曾有過溫暖幸福的生活。
「可我沒有名字……嗚……我、我只是個被父母拋棄的可憐蟲,那男孩他、他就像天邊的星,是那麼的高,呃……高高在上,我甚至不知道我叫什、什麼名字,只能趕快跑、趕快跑,呵!整整六年……我都在偷偷看他哦!」龍熙磊話匣子一開就停不下來,他絮絮叨叨地不停說著。
「終于呀!有、有一天他給了我一個籌碼,還……還叫我小心,我一直珍藏、珍藏它哦……我是不是很傻?」
「呵,當然傻!」韓烈直覺地接話,神智已經開始在太虛幻境里神游,他只隱約听到龍熙磊的話,那迷醉低啞的嗓音,令他有種安心的味道。
「我……走的那天跟他告別,答應他一定會回來,我不求我們能、能有未來,可我卻愛他好深、好深,就算失去自由、失去所有……我也想成為被他寵愛的人,哪、哪怕只有一個晚上,就算做他的寵物我也甘願……可他卻忘了我。」
仰起頭將酒再灌進口中,回握住韓烈溫暖的大手,龍熙磊幸福地笑了。
「我不、不求他記得……只希望……他能再次認識我。」幸福對他而言就是這般簡單容易,偷偷期待、渴望、守候,都是無言卻深厚的愛戀。
「我嫉妒……被你愛的人。」韓烈取來最後的一瓶酒往龍熙磊嘴里、再往自己嘴里倒,喝得也很不是滋味。「從來……沒有人愛過我,都、都是我在愛別人,好辛苦。」
「傻瓜,我愛你啊!」啪啪地拍打他的臉頰,龍熙磊的笑容帶點蒙美感。
「那你來給我愛吧!」韓烈的雙眼迷蒙,他用力的不停甩頭,又說了聲「我贏了」,仰頭灌完最後一口酒,含住那份灼熱,理智已被燃燒殆盡。
「酒是我的。」怎麼可以認輸?龍熙磊心急地撲到韓烈身上,用嘴堵住他的口,雙手擠著他的腮,將那溫熱的酒含進自己口中。
兩人相迭的身子跌在晃晃蕩蕩的水床上。
大醉鬼韓烈伸手摟住小醉鬼龍熙磊,也學他的方式,拚命從他口中索取溫潤的汁液。
唇與唇的觸踫令龍熙磊酒意更加深濃,他醉醺醺地被韓烈摟在懷中,不斷被他勾引挑逗,發出一聲聲舒爽的輕嘆。
「唔……」純男性的軀體令龍熙磊呼吸緊窒急促,醉人的酒香使得他全身飄飄然。
「你好可口。」他比下酒菜還要更香滑入口,引得韓烈張開大嘴,「啊鳴」一口含住龍熙磊兩片「小香腸」似的櫻唇,臉上露出心滿意足的微笑。
他的理智在神游,醉眼迷蒙地不停撫模那軟女敕的臉頰,心動不如馬上行動,他立即加重了嘴上的力道。
「啊!」被啃咬得全身酥麻發軟,龍熙磊只得任韓烈予取予求。
好似有一把烈焰將整個房間熊熊燃起,兩人體溫似是飆升了十三度半。
韓烈將那檀口中的酒吸光後,便七手八腳地月兌掉了龍熙磊身上的背心--他的胸膛好硬、觸感好奇怪。韓烈困惑地一眼瞄去,伸手便將那緊貼在胸口的 膠類異物月兌扯下來。
「哇喔,你的胸膛掉了!」韓烈驚奇地瞪大眼珠,似是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大事,好熱,他隨即也把自己的背心月兌了去。
「笨,掉的不是胸膛,是 膠做的假胸脯啦!」龍熙磊揮揮手,那模樣像是舒服的快要睡著了。
「你的胸……和我的不太一樣。」韓烈無意識地伸出手指戳戳,戳戳。「你的胸脯好軟,像棉花糖一樣,不知道咬一口會是什麼滋味?」
啊鳴!賭神瞬時變身為大野狼,狠狠地在龍熙磊的脖頸處啃咬起來,還不斷地模、捏、咬、扯、做出各種惹火煽情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