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和不平的反問︰「你怎知道他就做到守身如玉?你問過他?」
「我不用問他,就是知道。」于佳立自信地說。
雖然私下里會拿浩然的女人緣和他發點小脾氣,但是她心里明白,以浩然的人品相貌,倘若他要濫情于其它女孩子,定然早已被花叢包圍,他可以娶到的名門閨秀無論家世外貌,必然都有遠勝于她的,他根本毋需回東川找她。
見她如此自信滿滿,昭和心頭很不是滋味。
往常都是美女環繞他左右,他自負俊美瀟灑,沒有不為他傾倒的女孩子,怎麼竟然會敗在這樣一個小丫頭的手里?
「昭和,你還執迷不悟嗎?」這時皇後忽然出現在他的面前。
他一看到母後來了,立刻起身跪下。「母後,您怎麼……」
不等他說完,皇後冷著臉說︰「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不用你說,昭闌和雪璃已經告訴了我前因後果。只是我不明白,你怎麼會這麼傻?身為一國儲君,一言一行必須慎重,怎能濫用權力,玩弄人命?這件事你父皇還不知道,你最好趕快放人,否則你父皇如果知道了真相,怪罪下來,只怕你的太子之位都會不保!」
昭和大吃一驚,沒想到事情竟然會這麼嚴重,只能垂著頭嘆息一聲。「這個齊浩然,看來他就是我命中的克星。」
事到如今,他不放人是絕對不行了,畢竟,在女人和權力面前,他選擇的一定是權力,而不是女人。
眼看著于佳立欣喜若狂地向母後謝恩後奔出皇宮,他心頭雖有萬般不舍和遺憾,也只得飲恨了。
尾聲
齊浩然意外入獄又順利出獄的事情,不僅沒有壞了慶毓坊的聲威,反而讓慶毓坊的生意更加蒸蒸日上。
每天帶著美食來探望他的女人們真是絡繹不絕,連齊父都不由得戚慨道︰「我現在終于知道什麼叫「車如流水馬如龍」了。」
躲在店內的門簾一側,看著站在眾女子中微笑致意的男人,于佳立氣得不得了,「早知道他一出來會忙成這個樣子,當初就應該讓他多被關上兩天!」
一甩門簾,她氣呼呼地走回後院。
只是剛走了十幾步,身後就傳來那人的聲音。
「佳立,你的雪璃姊派人叫你過去聊天呢。你要不要去?」
「不去!」她沒好氣地丟話到腦後。
「那……我肚子有些餓了,你能不能煮粥給我喝?」
她的腳步一頓.悶聲說︰「我煮的粥那麼難喝,你不怕喝了拉肚子啊?」
一雙溫暖的手臂從後面環住她的縴腰,齊浩然的下巴悄悄枕靠在她的肩頭上。「只要是你做的,就是毗霜我也會甘之如飴。」
她的嘴角一扯,笑意爬上她漂亮的唇角,但語氣還是故意裝得很嚴肅,「你就不能少對那些夫人小姐笑一笑?我以後可沒有好脾氣幫你應對她們。」
「我當然不會舍得讓你這個老板娘去前堂站櫃台。」他笑著,「你不是想和夏夫人去未及城玩一圈嗎?」
「是啊,可是你又沒空陪我去。」她郁悶地嘟嘴。
「我沒有空陪于大小姐游玩,但是……倘若是陪新婚妻子,就可以考慮。」
「真的?」她欣喜不已,翻身投入他懷里,「那我現在就嫁!」
他趁機圈住她,悠然笑出。這樣的求婚和應許顯得太不鄭重了,但是……只要能真真正正地擁有心愛的人,又何必在乎那些繁文褥節呢?
他等了十幾年的新娘,終于在他懷中了。
忽然間,他又想起了兒時最喜歡的那首詩——妾發初覆額,折花門前劇。郎騎竹馬來,速床弄青梅。猜,十四為君婦,羞顏未嘗閉。低頭向、晴壁,千喚不一回。灰,常存抱柱信,豈上望夫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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