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才想你,放開!」她欲推開他,誰知卻被他抱得更緊。
黑眸一閃,他—把橫抱起她。
「啊——」她驚呼,下意識的摟住他的頸,「你做什麼?放開我!」她踢著腿。
他將她放上床榻,二手抵在她雙肩旁,眸與她凝視著。
「你——你要做什麼?」申落紜縮著身子,雙手抵著他的胸膛,眸子不安的看著他。
「你說呢?」薄唇揚起好看的笑,修長的手指把玩著她胸前的發,他靠得她好近,二人的肌膚隔著衣服相接觸,她紅了臉,柔美的胸脯不住的上下起伏著。
「你臉好紅。」以她的發輕劃著她紅女敕的頰,他低下頭,臉與她靠得好近,呼出的氣息拂上她的臉,「你在緊張嗎?」
「沒,你想要做什麼?」她眸兒微瞟,趁他不注意時,膝蓋抬起,欲踢向他下盤,誰知早被他看穿,他壓住她的腳,手也抓住她的,堅硬的胸膛緊貼住她柔軟的胸脯。
「離我遠一點。」她低吼,身體掙扎著。
「別動。」他低啞著聲音,「不然後果我可不負責。」墨眸更顯幽暗,拂過她臉上的氣息也更加炙熱。
靶覺到他身下的硬物,申落紜包羞紅了臉,趕緊停住掙扎,不敢再扭動,「你……好了沒?」好一會,她才低聲問著。
見她臉上的紅暈,他俊臉漾上邪笑,他低頭輕語著︰「只要你別亂動我保證它不會再發作。」語畢,輕咬了她的小耳垂。
申落紜微顫了身子,水眸輕瞄了他一眼,隨即半掩下,「那你別壓著我。」心跳得飛快,臉上猶留著她未察覺的紅暈。
翟昊天輕笑一聲,將她翻轉過身,換她壓在他身上!大手接任她的腰,「這樣行了吧?」黑眸笑睇著她。
小手抵著他的胸,申落紜微傾起身子,貝齒微咬著唇,「這場游戲你要玩到什麼時候?」
他撫著她的唇,不讓她繼續咬著,「你不想玩了?認輸了?」手指順著唇,滑至她女敕頰。
「你在擾亂我。」她不是笨蛋,不會不清楚他的手段。
「擾亂你?」他一臉不解,「我有嗎?」唇揚起一抹笑。
「有,像剛剛你就在擾亂我。」用他的氣息、用他的吻、用他身上所有的一切,讓她不能冷靜思考。
他眨眨眼,「我有這本事嗎?可以擾亂你的思緒。」他調笑著,指尖在她唇撫著,「還是你心動了,所以亂了心緒?」黑眸帶著勾引。
她說對了,他的確是在擾亂她,但現在還不宜讓她得知真相,因為他還沒拿到他想要的東西,而這東西也是他來到蘭陵山莊的目的。
翟吳天眸里迅速掠過一抹光,快得讓申落紜沒法捕捉到,他想,今晚是時候該行動了,銀鷹的心丹他一定要得到手。
沒有注意到他眸里的異狀,申落紜這次沒有否認他的話,也揚起了笑,「我承認,這場游戲你贏一半了。」她低下頭,吐出馨香的氣息。
「喔?」手指把玩著她滑落的發,眸光輕瞄了與他相近的唇,「所以呢?」
「不過最後的贏家會是我。」她揚起自信的笑,「我會找出你的目的。」香唇緩緩靠近他。
「找出後呢?」他輕聲問著。
「找出後……」她唇抵著他,卻沒有更近一步,「你說呢?」香舌微劃過他的唇。
他微微一笑,不答反問,「那豹子呢?你不找他了嗎?」他開口,舌尖與她輕觸著。
申落紜眨了眨眼,手指挑逗的在他胸前輕撫著,「我想,只要搞定你,豹子自然就會出現了吧?」既然要玩勾引的把戲,那麼,她會陪他玩到底。
「你在玩火!」握住她在胸前的手,他低啞著聲音,「豹子值得你這麼做?」他欲吻住她的唇,誰知她卻微微退開。
「不。」她微掩著眸,「是你值得我這麼做。」
說完,不等他反應過來,她立即低頭覆上他的唇,香舌自動探進他的口。
是的,他成功了,不管他是不是豹子,他確實成功的引誘了她,讓她的身心埋下屬于他的影子,再怎麼不願承認,她還是改變不了這事實。
只是,既然她心里有了他,那麼屬于他的—切,她定要弄個清楚,包括他的目的。
翟昊天低低一嘆,翻轉過她綿軟的身子?唇依然與她交纏著,「再待個二、三天,我們就回去北陵宮。」纏著她的舌,他困難的低語著。
從哪里開始,就從哪里結束。這場游戲就快結束了,而他也會得到他真正想要的東西。
申落紜來到灶房,探頭看向灶房里的人,確定里面除了一名老婦人外,別無他人,才放心的笑廠笑,舉步走進灶房里。
「劉婆婆。」她喚著婦人。她是劉伯的老伴兒,圓滾的身子,布滿皺紋的臉上帶著和藹的笑。
「唉?小姐您怎麼進來了,快出去,這里都是油煙,您身子不好,別進來。」劉婆婆趕忙將手在身子上擦著,輕聲趕著申落紜,不讓她進灶房。
「婆婆,我沒關系。」申落紜輕笑著,「我來幫忙,省得你一個人忙不過來。」說著,她拿起菜欲清洗。
「不用了!」劉婆婆想拿過她手中的菜,「我—人忙習慣了,沒關系的。」她笑著,搖搖頭。
「婆婆,就讓人家幫忙嘛!」申落紜漾開笑臉,撒著嬌。
「這……」沒人可以對面前這一張笑臉說不的,劉婆婆也是,「好吧,那你離火遠一點,小心被熱著了。」沒轍,她只得讓一步。
「嗯。」申落紜笑著點頭,乖乖洗著菜,「對了,婆婆你認識昊天多久啦?」她閑聊似的問著,眸中微閃著光。
「呵呵,我從小看他到大,他是——個很好的孩子,也很優秀,每個人都以他為榮。」想到過去,劉婆婆笑開了臉,眸里有著懷念。
「那他有沒有雙胞兄弟呀?」沉著青菜,申落紜佯裝隨意的問著。
「他有一個同胞大哥,也是一個很好的孩子,只是可憐了點,樣樣都被拿來與他比較,久了,心里積了怨,才會發生篡位的事。」想到此,她不禁嘆了口氣。
「那除了大哥外!他沒其他的兄弟了?」斂下眸,申落紜再次問著。
「沒了,怎麼了嗎?」劉婆婆不解的看著她。
「沒,我只是好奇。」申落紜笑廠笑,「那季雨蝶呢?她又是怎樣的人?」她轉了個話題,不讓劉婆婆再深問。
幾乎更肯定自己心中的猜測了,不過還不夠,她還沒找到問題的核心,以及真正的答案。
「季姑娘呀,她是殿下兄長的未婚妻.只是她真正喜愛的人卻是殿下,唉,反正全是一團債,說也說不清呀!」搖搖頭,劉婆婆不住嘆息著。
「即使已嫁紿昊天的大哥,她還是不死心呀?」她想著季雨蝶對翟吳天的佔有欲,還有在牢里時的對話,那女的真愛翟昊天至此,甚至不惜殺廠自己的丈夫?!
「那孩子一向死心眼,更何況,殿下比他的兄長優秀太多了,一看治國就可明白了,殿下的兄長將繁盛的金陵國統治得近于亡國,還好殿下回來,接過皇位,短短半年就回復金陵國之美稱,能力誰高準低,一清二楚。」劉婆婆笑了笑。
「是嗎?」申落紜不以為然,「要真為了一個人的能力而愛他,那假如哪一天,那個人沒能力、沒權勢、沒相貌了,就不愛了嗎?這哪叫愛?」她哼了哼,嗤之以鼻。
听了她的話,劉婆婆呵呵笑出聲,「想必您不了解北陵國的風俗吧?」
「風俗?」申落紜不解的揚起眉。
「是的,北陵國的姑娘只愛強者,所以每月就有一次搶妻大戰,誰搶到那名姑娘,那姑娘就是誰的。」每到那時候,可熱鬧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