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只是按摩,她很怕他一時之間失控,又獸性大發。以她現在下半身極度不適的狀況來說,她實在無法給他滿足。
「對不起,我不知道女人第一次會痛成這樣。」
「不知道?你……你不是經驗很豐富?」她詫異。
他看向她,嘴角勾起一抹邪氣十足的笑。「我的技巧有這麼好嗎?讓你發覺不出來我也是第一次?」
楚絡零差點又要從床上跳起。「你、你、你也是……第一次?!」美國不是個講求「性自主」、「性開放」的國家嗎?
「有沒有很虛榮?」他的臉上寫著三個字——恭喜你。
「我很驚訝。」她老實說出現在的心情。
「哼!你覺得有哪個女人敢跟我上床?」全世界大概只有她這個丫頭不在意他的長相,別人看見他,跑得比火箭還快呢!
發現他又開始在自憐自艾,楚絡零欺身向前,摟住他的脖子。「鐵定是你先入為主,認為每個人都怕你,所以你先沒給人好臉色看,人家才會跑得又急又快,干嘛說得自己好像沒有那個行情!」
「哦?」他傾身低首吻了吻她紅艷的小嘴。「意思是說,假如我在外面另外找個女人足以證明自己身價是否如你所言,你也能接受噦?」
小手改摟為勒,「你敢?」美目大瞪,警告意味濃厚。
「我想證明自己行情嘛!」他講得好無辜。
「那哪需要別的女人來證明,我來就好!」說完,她的小嘴用力朝發笑的性感薄唇吻上。
「吻一下而已,能證明什麼?」一吻既罷,他疑惑地搔頭反問。
「這樣還不能證明什麼呀?」
「當然,你是我老婆,吻我是天經地義的事,就算我是阿狗、阿貓,你也得吻,這能證明我的行情不會太差嗎?」他條理分明地解析。
說得也是。「那怎麼辦?」
「為了要建立我對我自己的自信心,我還是委屈一點,采納你先前的建言,去外面找個女人來試好了。」他從沒這麼乖順听從別人的話,她可是第一個呢!
「不行!」她死摟住他的雄腰。「你是我一個人的!」
看出她臉上的焦急沒有半分裝模作樣,他心疼地不再玩弄她。「傻瓜,所有人都把我當怪物,就你傻得以為我很搶手。」當然也有人會接受他,但那種接受是出自于一種修養和禮貌,沒像她的讓他刻骨銘心。
「那是因為別人不識貨啊!」她笑嘻嘻地說。
「那……」他用食指勾起她的下巴。「我這個‘貨’,閣下用得還滿意嗎?」他輕佻地眨了眨狼眼。
不妙!「呃……嗯…還、還不錯……」
「確定?要不要再試一次?」露出結實的胸膛,他表情暖昧地問。
「不、不用了!」她昨天被強迫試了好幾次了,夠了!
「真的?你確定不再‘徹底’試一次嗎?」他將金發、銀發往後撥,讓她看清楚他眼底深藏的。
「不用!我確信你已經好得不能再好了!」饒了她吧!
「是嗎?我記得你昨天喝醉了酒耶!」
「沒、沒醉!我清醒得很!」不打自招,她真想咬掉自己的舌頭。
「你真的……」大手拉來小掌,往被子里扯去,讓她覆在自己勃發的之上。「不再試試?」他靠近她的耳邊呵氣。
全身雞皮疙瘩直豎,她不敢相信一大早的,他又想要了。
小手輕觸著他胯間龐大的根源,拋開一開始的羞怯,她好奇的用手圈握。
听說男人只要一受刺激就會「長大」……哇!真的耶!雖然不是親眼目睹,可是手掌里的感覺告訴她那是千真萬確的。
「嗯……」晁剡悶哼一聲,將她撲倒在大床上。「我想要你。」他說出心中的渴望。
「可是……」下半身的不適還沒消褪,她不想等一下連走路都沒辦法。
「放心,我會很溫柔的。」昨天是她的初夜,他承認自己還是太過沖動,總忘了要多忍那麼一下下。
「不能不要嗎?」她皺著眉問道。
大掌從她的睡衣下擺滑了進去,準確罩住她的渾圓揉捏著。「你不要嗎?」嘴唇在她的酥胸上隔著衣料摩挲,他故意問著。
唔……可惡!這樣誘惑她……
屋外頭艷陽高照,室內卻春意正濃,此時此刻,閑人勿擾。
第九章
如膠似漆的兩人生活,第一次風暴發生于楚絡零領薪水的那一日。
那天,她跟席非軍串通好了,瞞著晁剡說要和「非色」里的幾個模特兒到外面取景拍照,席非軍也故意安排了一些公事讓晁剡去忙,讓他沒辦法跟她一道去,而她趁此機會去選焙一枚婚戒打算補送給他。
本來事情真的就這麼單純,但當她買完戒指、出了金飾店大門,卻遇上了听席非軍說已經打過很多通電話到「非色」
找當初以兩千萬新台幣「賣」掉的她、卻每每被晁剡攔截下並且與之叫罵的晁進生和李艷清夫婦。
「絡零!」
「零兒!」
嗚……她可不可以不要認啊……
「零兒,你逃出來了是不是?嗚……阿姨、叔叔對不起你,讓你受苦了!」女人通常是比較神經質的,李艷清緊緊抱住久沒看到的心肝寶貝,直覺認定楚絡零一定是不堪晁衍凌虐而偷偷跑出來,躲進這家店,結果被他們遇上。
「逃?我干嘛逃?」楚絡零不明所以的望向掛在身上的女人背後,也只看見晁進生雙手握拳、非常激動的樣子。
「絡零……」晁進生抬起一腳,準備往前走過來。
別!別再一個掛上來了,她的衣服……阿姨,你哭就哭嘛!別連同眼淚和鼻涕一塊兒抹在她才穿第二次的衣服上呀!
不知她的抗拒,晁進生繼李艷清之後,也摟住吧女兒。
「絡零,叔叔對不起你!」能再看見她真是太好了!那死小子一定把她虐待得很慘,听他在電話里說得多恐怖,他可憐的絡零……
用力推開兩個哭得聲嘶力竭的老人家,楚絡零皺著眉頭看了看已然報銷的衣服。
「阿姨、叔叔,好久不見了……要不要一起去咖啡館坐坐、聊聊?」在大街上哭,太難看了。
不等他們回答,她拉了他們就走。
一進咖啡館,兩夫妻已經等不及要為他們的心肝寶貝「驗傷」了。
「絡零,你有沒有哪里受傷?等一下叔叔帶你去醫院檢查一下。」前天電話中知道晁衍對他們心肝動用的酷刑已經從鞭子升級到鐵棍伺候,晁進生差點心髒病發,對楚絡零的愧疚也愈來愈深。
「受傷?」叔叔是指前一個禮拜她與晁哥哥……但那是女孩子升格為女人必經之痛啊!怎能叫做受傷?
「那惡魔肯定沒有好好對待你,居然威脅你跟他結婚,然後以虐待你來讓我們兩個難過,我們想去看你,他不準,連電話都不肯讓你听!」簡直比挾持小孩子勒索錢的綁匪還要殘忍!
晁哥哥是這麼讓他們以為的嗎?他居然自貶成虐待狂?
「阿姨、叔叔,我過得很好,沒有什麼被虐待的事情。」有被施虐的人像她一樣嗎?她嫁給晁哥哥之後,足足胖了三公斤耶!
「嗚……絡零,你不用再為他說話了,那個惡魔……叔叔真是對不起你,我一定會將你贖回來的!」晁進生對她深深一掬躬,李艷清也是一臉歉然地頻頻拭淚。
贖回干嘛!當晁哥哥是人口販子嗎?叔叔和阿姨也真是的。不過,說到錢的事……
「叔叔,公司現在如何?還好嗎?」可沒有第二個「楚絡零」
讓他「賣」了喔!
談到公司狀況,晁氏夫婦臉上綻出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