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我……」不是癢,但好奇怪,有點麻麻的。
「別緊張,我不會傷害你。」哄著她,大手覆蓋住她緊拉著浴巾的小手,輕輕地將之拉開。
雖然他的小妻子很大膽,居然主動向他索歡,但她可能不知道,她下意識捉緊浴巾不放的模樣實在純真得緊,他不想嚇壞她,所以只能忍著自己快爆發的,一步一步慢慢來。
靶覺到覆蓋在身上的浴巾已然被他扯開,她又羞又窘地忙不迭地想用雙手遮掩。
「不!別,讓我好好看你。」
他低啞的聲音帶著無限的誘惑魅力,她睜開眼,望進他血紅的雙眸,人人望而怯之的狼眼對她來說,奇異地有股安定心神的作用。
「我……我怕你會失望。」是她開始的,所以也沒太過掙扎.但她不是屬于擁有可觀上圍的豐腴身材,不確定他是否會滿意。
她的回答讓他很想大笑出聲,有勇氣挑起這場欲火卻對自己的身材沒有自信。但當他觸及她美麗的胴體時,卻只剩贊嘆。
「怎麼會?你難道不知道你有多美?」大手撫上她誘人的渾圓,他輕柔的按壓,陶醉在美好的觸感之中。「你好甜。」他的唇已不再只是停留在她的胸前便能滿足,情不自禁地轉移陣地,張口含住她尖巧的蓓蕾。
「啊……」
濡濕的觸感在她的胸部帶來一陣輕顫,她雙手扶住他的肩膀,想推開他。
他沒停住嘴里的挑逗,分出心神用手抓住她抗拒的柔荑,將之放在他的頸上交迭。
「唔……剡,這樣好奇怪!」盡避詞不達意,但她已無法吐出更完整的句子了。
他的吻持續一路下滑,沾在她肌膚上的唾液因為跟空氣接觸帶來一陣陣微涼的冷意,當他的舌頭來到她小骯徘徊時,她忍不住尖叫。
「啊!剡!你……」她感覺體內有把無明火在燃燒,像要從體內竄出。
「這樣就受不了?」動作稍頓,他爬起身,輕輕壓回她的身上。「別以為只有這樣,還沒完呢!」側過身軀,他的手撫上她最柔軟的。
「啊……」她羞窘地將臉深埋入他的頸項,不知該怎麼反應才好。
從不知女人的身體能夠如此銷魂,晁剡憑著本能盡可能讓她感到愉悅,今晚是她的第一次,他不想弄疼她。
「告訴我這樣舒服嗎?」不是調戲,他是真的在乎她的感受。
「別……別這樣問我……」她無法說出這是什麼樣的感覺,只知道,體內長指濡滿她的蜜液。
知道她已經準備好,他不打算再自我折磨下去。
「零……」
他輕聲喚她。
「嗯?」
第一次听到他這樣叫她,她不自覺地抬首輕應。
他的身體慢慢壓上她的,蓄勢待發的抵在她的幽徑人口。「我愛你,相信我。」說完,他一個挺身,猛然進入她狹窄的甬道。
「嗯啊——」尚來不及回應他的愛語,身體突遭侵入,她一個輕哼,緊咬著牙。好痛!雖然听說過第一次滿痛的,但她不知道原來這麼痛。
晁剡停在她的體內不敢妄動,卻費了很大的力氣在自我控制上。他告訴自己,他不是禽獸,太過沖動只會傷害到她。
直到他的汗水滴落在她的額頭上,她才看清楚他極力忍耐的表情。
「你……很難受嗎?」以為是自己過度緊張的全身繃緊讓他覺得難過,她趕忙調整身姿,想借此放松自己的身體。
「別!你別亂動。」按住她,他用盡力氣繼續忍耐。
楚絡零的大眼定在上方那張一直都在她心中的臉,別人說他像狼,他的確像狼,但如果可以,她只希望他是她獨有的野狼。
「我沒關系了,你不要忍耐。」小手撫上他的俊顏,她明白他一切都是為了她。
心折于她的蕙質蘭心,他開始律動,更不停在她耳邊訴說愛語。
就像是不可多得的珍寶,他傾盡所有的溫柔,在今夜與他的妻子共享巫山雲雨情。
斗室里的旖旎氣氛,讓蟬鳴蛙啼的夏夜更添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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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頭高掛的朝陽灑了一地的溫暖,不知為何,一向嗜睡的楚絡零卻在經歷過昨晚的幾回「大戰」之後,一早便睜開了眼。
抬頭望去,覆在異色頭發之下的狼眼還是緊閉著,她忽然意識到被子底下兩人的赤身,紅潮不由自主地爬上雙頰。
昨晚的「常勝軍」還在酣酣打呼,早跟他說了嘛!不要一個晚上來那麼多次,他偏不听,以為自己是無敵超人嗎?看!
現在居然睡得比她還要死!到底誰才是「第一次」啊!
「喂!」
肚子餓了,小手貼上他的肩膀,輕輕地搖了搖。
沒有動靜。
「喂!親愛的,起來了啦!」她向前傾,靠近他耳朵。
照理說,應該是她比較累吧!畢竟她才是那個「失血」的人呀!證據還在這條綿被底下呢!
還是沒動靜?有這麼累嗎?
貼在厚實肩上的小手轉而撫上帶點狂狷氣息的俊臉,食指輕輕畫著他的眉、他的鼻、他的唇,忽然想起她剛到晁家的第一次所受的「凌辱」。
呵呵!什麼叫「君子報仇,三年不晚」,指的就是現在這樣啦!難得的機會來了,她要好好把握才行。
心中默默感謝上天之後,她像露出尾巴的奸詐狐狸,「嘿嘿」兩聲奸笑之後,指尖很沒克制地用力在狼臉上戳了下去。
哦!觸感真好,原來他也是有在保養的耶!
不對,怎麼沒听見預期中的尖叫聲或咒罵聲?
睜開陶醉在復仇快感時忘情閉上的眼楮,不期然地對上飽含莫名笑意的赤紅狼眼。
「喝!」手指馬上從有彈性的肌膚上抽回,她心虛地低著頭。「呃……早。」
「你剛剛戳我?」晁剡好輕、好輕地問。
「沒、沒有……那是你夢到的,我只有用聲音呼喚你而已。」不公平!當初她可是很配合地任他戳捏個過癮,怎麼他現在不能合作一點!
「哦?是嗎?」大手一撈,他將睜眼說瞎話的人逮了過來。
「昨晚有弄痛你嗎?」他溫柔地輕問。
紅潮三秒鐘立刻遍布全身,她訥訥地開口︰「沒有才怪。」
而且醒來時更痛。
晁剡看出她羞怯的模樣,忍不住取笑道︰「昨天那個勾引我上床的勇敢‘采花女’咧?怎麼不見了?」
一記粉拳直接揍向得意的嘴臉,晁剡反應奇快地一個偏首躲過,將她更攬進懷里。
「原來你有暴力傾向?那昨晚怎麼不干脆對我用‘強’的比較快?」
手被鉗制住,她還有腳,玉腿一伸,就要往他的膝蓋踹過去。
毛腿一抬,他動作更快一步的將她給壓制住。
「好痛!」她忽地齜牙咧嘴。
他緊張的放開她的手腳查看,以為是自己一不小心用力過猛。「傷到哪了?對不起!我不知道我力氣這麼大。」他柔聲道歉,大掌揉著她剛被他抓住的手腕和用腿壓住的小腿腿骨。
「不是你……其實也可以算是……只不過……」
「你到底在說什麼啊?」痛到腦筋秀逗了嗎?這下可糟了,她本來就笨到不行了,現下該不會沒救了吧?
「是因為昨晚……所以我會痛啦!」小臉埋進綿被中,她小聲解釋。
總算明白了,晁剡撫著她小腿的大掌改伸至她的大腿內側。
意識到他魔爪正在不規矩中,她從棉被里彈跳起來,卻因為動作過大,下半身的傷再次犯疼。
「哇!好痛…」瑟縮著身子,她再度躺回床上。
「你在緊張什麼?」他笑。「我只不過要幫你按摩。」他開始在她的柔肌按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