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總說是個人興趣,但像這麼狂熱的研究法,簡直已經像在寫論文了。
「為什麼?」
「因為我是女的。」傅海悅撐起身子,給了他一個「你剛剛沒在听嗎?」的眼色,「女兒不能傳承香火,所以族譜不列。你不會連這個都不知道吧?」
「那就奇怪了。」他微笑,眼神閃爍著戲譫。「要傳承香火,沒有女人,還真是辦不到。」
話是合情合理,但被他低沉而略帶沙啞的嗓音說起來,不知道為什麼,就硬是有種曖昧的暗示。
這男人,根本就是罪惡的化身,那麼慵懶、俊美,那麼……性感。
就算在她這又小又簡單的斗室中,在她這張年代久遠、床單枕套都洗得褪色的床上,他優雅閑散的姿態,精壯優美的身體,就是能讓氣氛變了,環境變了,仿佛這兒不再是她的房間,而是什麼華麗後宮或豪華飯店似的。
「不跟你說了。」傅海悅嘆口氣,重新窩回他懷里。「什麼事在你口中,就變得怪怪的。老是不正經、不說實話。」
不說實話。這幾個字像是刺中了晏予書,精壯的身子微微一僵,隨即,嘴角扯起性感的笑。「別這麼說,我對你說過的,可全是真心真意。」
「哦?比如說?」她柳眉一挑。
「比如說,講你的身材有多好、皮膚有多女敕,抱你的時候,我……」
話還沒說完,含笑的唇就被迅速掩住.她翻身坐起,水汪汪的眼似笑非笑的瞟著他,「如果是要講這些,那真假我不介意,不用舉例了。」
他還是笑得好壞,吻著她柔女敕掌心,然後是手腕、上臂內側……撐起身子沿著她細致的肌膚一路吻上去,直到頸側、下巴,最後是她紅潤的唇。
唇辦相接,立刻密密黏住,熱吻難分難舍,她在他大掌的引導下,乖乖的偏頭,調整角度,讓他吻得更深、更密。
「這麼甜。」他抵著她的唇喃喃說,一面撫握住她縴細腰肢,品味著細致到不可思議的肌膚。
在平日樸素到毫無花巧的衣物下,是最令人驚喜的寶藏。她的曲線、觸感、反應……一切的一切,都讓他深深迷戀,像中蠱一樣,一而再,再而三地想要深嘗、佔領、蹂躪。
「嗯……」輕軟吟哦不由自主地逸出嘴,她的上衣被熟練的大掌給輕松月兌去,素色保守的也掉落床邊,出雪女敕誘人的雙峰。
雖然縴細,但她的上圍卻是出人意料的豐滿。腰細腿長,嬌臀又翹,完全是個尤物的身材。
「我都是說實話。」他的嗓音沙啞,薄唇一面忙著吮吻她的果肩、前胸,一面說著最真心的情話。「沒見面的時候,時時會想到你,想你在我懷里的模樣,你叫我名字的聲音,你嘗起來的感覺……」
「真的嗎?」傅海悅輕喘著,完全無法抵抗,只能全然承受他狂野的激情。
「真的。」晏予書火熱的唇印上了她高聳的酥胸。
下一刻,嬌女敕的蓓蕾被吮住,在唇舌甚至牙齒的可惡折磨下,繃成了挺硬的小莓果,讓已動情的男人更是恣意愛憐,不忍釋手。
的衣物也被蹭掉了。意亂情迷間,他帶著她翻身,男人精壯的身子壓上她的,受過陽光洗禮的淺麥色身軀緊密貼住細致雪白的嬌女敕,對比好鮮明、好煽情。
他好硬,全身上下都是;迷亂中,傅海悅卻清楚知道,在他的強硬攻勢下,她從一開始就潰不成軍。
「可以了嗎?」他邪惡的撩撥挑逗著,還要故意問。
她全身已經都羞紅了,咬著唇,忍著險險要出口的申吟,似笑非笑地瞪他一眼。
他還問?經驗老到的他,會不知道她已經、已經……
男性堅硬的磨蹭著嬌軟濕滑的禁地,一下、兩下,陣陣電流從身體核心爆發,流竄到四肢百骸。她的顫抖是因為,而不是害怕。
雪白長腿勾纏住他精瘦的腰,素手緊緊攀著他的肩,在他緩緩侵入她時,仰首吐出一口灼熱的喘息。
「都是真的。」他的粗啞嗓音在她滾燙的耳根響起。「統統都是真的。感受我,寶貝,我要你感受全部的我。」
而全部的他是如此巨大堅硬,深深埋入她時,她已然動情而濕滑的秘徑,卻還是被撐到了極限,她咬住唇,忍著那甜蜜的難受。
起伏共舞,讓眠床都開始震動。他的進擊由緩慢到急促,由佣懶到鷙猛,一下一下,都撞進她的最深處,像要撞散她的靈魂似的。
一向淡漠的雪白小臉,此刻被逼得紅通通的,她忍著不願叫出來,但晏予書不肯放過她,總要逼得她宛轉嬌啼甚至尖叫出聲才罷休。
握住她的腰,他開始專注狂猛的進擊,又重又快,讓敏感至極的她顫抖緊縮,無助地包容著他恣意的侵佔索求。
「啊……」銷魂吟哦已經無法再忍了。
「叫我。」強勁的攻勢中,他激烈喘息著,拋出了對她的蠻橫要求,「我要听你叫我的名,快。」
已經來不及了,傅海悅被極致的歡愉給淹沒,整個人在他懷中融化。快感來得又猛又急,她無助地抱緊汗濕的堅硬身體,重重顫抖、密密緊縮著,幾欲昏厥。
在火般激情中,他也被逼上了高潮頂峰,重重的最後幾下抽送後,他傾盡一切,深濃火熱的情意,全部給了她。
激烈的歡愛之後,傅海悅全身的力氣像被抽光了,香汗淋灕的她,只能柔順無助地承迎著男人的吻,一下一下,落在她燙燙的臉蛋、她還輕喘著的小嘴。
晏予書愛看她被疼愛得全身無力、軟綿綿的模樣,他的嘴角揚起,蕩漾的俊眸中,多了一份純男性的,難以描述的滿足與得意。
溫存磨蹭了好一會兒,他始終戀戀地望著她,一面用剛去浴室拿過來的毛巾輕拭她晶瑩肌膚,讓她能舒服睡個好覺。
料理清爽後,他進浴室很快沖了個澡,然後回到床前,開始著裝。
看著他精壯性感的身材,慢慢被衣物遮蓋,傅海悅蜷縮在床上,忍不住惆悵地嘆了一口氣。
唉,簡直像是眼睜睜看著什麼美景被破壞掉似的。
「怎麼了?」听見她的嘆息,一面扣著襯衫扣子,晏予書一面彎腰,吻了吻她還紅撲撲的臉蛋。
「要走了?」她仰臉承接他溫柔的吻,輕問。
「嗯,有工作。」他的解釋很簡單。
事情根本沒那麼簡單。其實他忙到極點,要抽出時間來會心上人,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任務。而他還是每隔一、兩個禮拜就硬要排開所有公事私事,飛車來到這海邊的小鎮,說是來做研究的,但實際上,根本都是為了和她溫存纏綿。
「冰箱里的東西要快點吃完,听到沒?還有,工作別忙太晚,你前幾天又因為忙著交稿,熬了好幾夜,對不對?」
他明明已經準備好該走了,再不走,就算跑車性能再好,也不可能讓他在晚上的應酬中準時現身,但晏予書還是忍不住留戀溫存,摩挲著她嬌女敕暈紅的臉頰,低聲交代著。
「你買那麼多東西來,誰吃得完?」傅海悅雖是抱怨咕噥著,但雪白雙臂伸出,拉下他的頭,獻上一個甜甜的感謝之吻。
兩人開系突飛猛進之後,傅海悅發現,慵懶瀟灑的他也變了,變得越來越愛管她。
怕她餓著累著,每回出現總采買一大堆食物塞進冰箱,借口是他也要吃;幫她帶來新的筆記型電腦,讓她在家也能工作,還附送印表機、掃描器、燒錄機……推說是他用舊了要換掉的,其實全是最新型,她又不是沒眼楮、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