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啊——」雷韜一記狂猛的沖刺,將自己深埋進她的幽穴。被硬生生撕扯的疼痛讓她劇烈顫抖。
「啊——」又一個沖刺,雷韜的堅挺貫穿了她的最後一道防線。
好痛!好痛!為什麼男人總是以此為快呢?
若彤握著拳頭塞住口,抑制自己哭喊出聲。
「你好緊……為什麼……」雷韜粗嗄地低咒。
靶受到她的不適與疼痛,雷韜在她的體內定止不動,然後沿著她緊皺的眉心、鼻尖到唇角落下無數個吻。
然後,他栘開若彤快要咬出血的拳頭,泛紅的雙眼凝視著他佔有的人,迷蒙帶醉的目光漸漸清醒——
她不是在他的心捅出傷口的阮宜儀!
「你是誰?!」他不敢置信地低吼。
若彤睜開眼,看著這個完全不如她印象中斯文端正的男人。
她終于盼到雷韜的清醒,可是,已經太慢了……
她的身體仍因抗拒他巨大蠻橫的入侵而抽痛不已,她忍不住嗚咽、顫動;雷韜發出低喘,在她的上方漲紅俊臉,身上淌著與理戰的汗水,和著他的陽剛體味濡濕若彤全身。
「唔……」
若彤下意識扭動著被雷韜充滿的,肌肉的收縮密實地環裹住他的灼熱,這種感受銷魂甜美至極,讓他好不容易保持的冷靜完全潰決,一心只想讓緊繃的疼痛獲得宣泄。
「該死!」他咒罵一聲,失控地掌住她的縴腰,開始的起伏擺動。
「呃……」隨著漸形漸猛的沖擊,痛苦及歡愉交雜的巨浪席卷而來,若彤像溺水的人般一雙手牢牢地環住雷韜的臂膀,喉間斷斷續續發出啜泣似的吟哦嬌喘,勻稱的長腿圈住他的窄腰,迎接他更加深入……
「啊……」白熱化的感受讓若彤的意識越來越模糊,她不由自主地拱身回應雷韜一次又一次的佔有,隱約覺得下月復部傳來一陣痙攣,緊接著雷韜伏進她發問粗嗄嘶吼,再一記奮力挺進,在她的體內深處激射出一道熱流。
許久許久,若彤才從激情的余波中回到現實。雷韜偉岸的身體還沒有離開她,但從他平順的呼吸,就知道他已經睡著了。只是他壓著她的重量讓她喘不過氣。
「雷先生……」若彤輕拍他的肩頭,聲調仍舊哽咽。
「嗯……」雷韜申吟著翻過身,若彤趁勢挪栘到床的另一邊。
她究竟是怎麼了?竟任由雷韜對她為所欲為而不反抗到底,甚至到最後還意亂情迷地承受回應他的發泄……
此刻她覺得好痛、好累!不論是身體,還是她的一顆心。她咬著手指想止住抽噎,但挫敗的淚水仍不爭氣地拼命流淌……
←※→織夢方舟←※→
牆上掛鐘的報時鈴響了九聲,雷韜坐在床側的沙發椅上,後頭的窗簾已經拉開,窗外的星月反射著他濕發上的水光,兩泓深潭似的眸流露出寒意。
若彤自夢中醒轉,倦極地扭身想拉上被子繼續睡,的扯痛卻下留情的勾起她所有回憶。
她像觸電般彈坐起身。
「很好,你醒了!」低沉但冰冷的聲音引起若彤的注意力。
循聲望去,若彤木然地看著雷韜起身打開壁燈,修長健碩的身影緩步走到浴室前。
「把自己洗一洗,換件衣服。」他指著放在她身旁的一套休閑服。
若彤反應下過來,無語地看著他。
「你的衣服破了,而且,你身上有血。」大概是受不了若彤的遲鈍,雷韜淺嘆一聲,淡然地說著。
「啊!」若彤低叫一聲將涼被拉到頸下,一個重心下穩,她連人帶被的滾下床。「好痛!」
雷韜挑起眉頭看著她的「即興表演」;若彤狼狽地站起身,涼被卻被她踩住一角,泄出了無限春光,她又慌張地蹲下來。
玲瓏有致的女體在雷韜眼前毫無保留地展露,他深吸一口氣,別開眼。
「別忘了衣服。」
「謝謝!」若彤落荒而逃似地抓住衣服便往浴室跑,砰的一聲關上門,將兩樣心思隔開。
「為什麼我要向他道謝?!」若彤在熱氣氤氳的浴問喃喃自語著。
今天的事絕非她所願,可是雷韜對她的態度竟然是這樣事不關己的冷漠!看著身上深淺不一的淤痕,難堪跟委屈的情緒在心中爆開,她扭開水龍頭,讓浙瀝的水聲掩飾她的啜泣聲。
「可惡!可惡……」
來到客廳,雷韜翻弄著從若彤皮包里倒出的所有東西跟在花台上發現一個包裝精致的紙盒。他拿起她的身分證。
「席若彤……」
毫無印象的名字。除了身分證上登載的個人資料,他對她一無所知。
從醒來至今,他仔仔細細觀察過房于的每一個角落,沒有第三者存在過的跡象,來者的所有物品中也沒有錄音或照相工具,因此,他排除了仙人跳的疑慮。
是想偷被他鎖在保險箱中重要資料的商業間諜嗎?向苦主投懷送抱的竊賊?會有這種事?
雷韜直覺地否認這個可笑的猜測。
那麼,是小弟雷煒別有用心的作弄?一個甘心獻身的處女?
雷韜冷笑一聲。的確像雷偉那種人想得出的把戲!處子又如何?只要鈔票撒出來,自然有人送上門!
至于席若彤,此刻或許正在浴室里盤算著向他索取初夜的價碼。既然這是一場游戲,他大可不負責任地奉陪到底——
「呀——」雷韜突然的闖入讓渾身泡沫的若彤大叫出來,她順手抓起一條毛巾退到牆角,可憐兮兮地遮掩自己。
「你……怎麼不敲門?」
「自己的屋子何必敲門?」
窄小的空間內,兩人的距離差不了多遠,雷韜粗魯地扯掉她的毛巾,將她拉到蓮蓬頭下沖掉泡沫,連帶著他的衣褲也被淋濕,結實均勻的肌肉若隱若現,他的高大、強壯襯得若彤更加嬌小。
「你……你明知道我在里面!請放開我!」若彤試圖掙月兌被他抓痛的手。
「你開多少?」雷韜抬起若彤的下顎逼她正視他,宿醉引發的頭痛讓他的神色凜然。
「什麼?」若彤一臉茫然。
裝清純?省省吧!
「我還不確定你的價值。」雷韜的拇指輕巧地拂過她如花瓣般紅艷細致的唇,臉上漾著邪氣的笑容。
「價值?」若彤不至于听不懂這句話的意思。她面有慍色地說︰「我不是應召女郎!」
「你自動上門了,不是嗎?」他的大手開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栘。
「你放尊重一點。我只是來還你鋼筆的!」雷韜的撫觸讓她身體發顫,她驚喘著推開他非禮的手。
「還筆?有趣的借口!」雷韜半眯著眼,明顯不信。
「是真的!你前幾天在飛機上掉的,忘了嗎?上面刻著『情比金堅’啊!」
听見這四個字,雷韜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至極。他的筆的確掉了好幾天,雷煒昨天在公司還特別拿這個話題來奚落他一番……是他拿走的吧?還叫這個女人編造如此可笑的理由來諷刺他!
「你不信?」若彤心急地問。
「你認為呢?我們何不省掉這些拐彎抹角的手續,直接完成雷煒交給你的任務?」
「我沒有什麼任務,剛才我說的都是……放我下來!」
「你話太多了!」雷韜冷然將若彤打橫抱起走出浴室。
「放我下來!你不能強暴我!」
「強暴?頗嚴重的宇眼……是雷煒教的?想增加游戲的刺激性嗎?很好!」雷韜將她放倒在床上,隨即壓住她的手腳,神色更加嚴峻。
「為什麼你老提雷煒?我根本不認識他!我不要跟你上床!」
眼看著相同的惡夢將再度上演,若彤幾度掙開他的鉗制,又幾次在彼此的角力中落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