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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制級替身 第13頁

作者︰光澤

他不會再讓那人兒露出泫然欲泣的表情。

專注聆听著喻元浩的話語,瑪麗葉.羅森感應到了什麼。

他好似變得堅強,變得義無反顧,比起過去隨長輩決定人生方向時的他,更加的豪情壯志。

他變得好有男人味。

「你是不是變了?這幾天里,發生什麼我不知道的事嗎?」靈巧的刺探著,瑪麗葉.羅森利用摯友的特權想挖出些內幕。

不明白好友怎麼這麼說,喻元浩微笑著。

「怎麼,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

瑪麗葉.羅森伸長了手,撫觸男人的臉頰。

「沒有不對勁,只是我覺得你變帥了。」不是壞事,這是好預感。

喻元浩笑得沒有防備。

噢,她這麼說真是太可惜了!

「可惜,妳沒有福分。」

意在言外,瑪麗葉.羅森是個相當聰敏的女孩,一點就通,了解了他言下之意。

他語帶雙關,她不會愛他,還有就算能愛,他也不會給她愛了吧!

「怎麼,有個能讓你幸福的人兒出現了嗎?」

喻元浩頷首,在這個女人面前,他向來誠實。

她水眸一轉,內心歡喜。

真是太好了呢!

「莫非……是那個代替我的女孩?」這麼短的時間內,在他身邊最大的改變,應該就是這個了。

這一回,喻元浩斂了笑容。

「瑪麗葉,妳們其實一點都不像,我希望妳不要誤會。」我並非因為她像妳而有感覺,因為我對妳從來沒有那份感覺。

這是一份完全新生的情意,每一點每一滴都屬于苗艷闌。

「我明白,就像我不可能愛上你一樣,這是同理可證。」瑪麗葉大方的笑說,突然露出了期待的表情,「婚禮她會來吧!我想要趕快見見她,要不然就沒有機會了。」

喻元浩笑了,點頭應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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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驕陽炎熱不已。

森林的風吹過,夸張的笑聲夾雜在風聲之中,愈來愈響亮。

喻元浩回家,發現應該在宅子里的人半只不剩,僅在大門上釘了張紙條,要他如果回來,到網球場找人。

要是沒有紙條,他已經打電話報警,準備去拷問單雙是不是動了什麼手腳了。

走在小徑上,金色的光透過樹葉灑下,眼前突然一亮,穿著圍裙還有燕尾服的男男女女都在尖叫和來回跑著。

笑聲響徹雲霄,歡樂充滿天地。

其中最勾引他目光的,是一只穿著迷彩服的小野貓,正掄著一顆排球往別人身上砸。

毫不留情,沒有半點女人味,極不溫婉,也不柔弱。

可是她盡情地揮灑著汗水,靈活地移動著,狂妄地笑著,一點也不顧慮別人的眼光,耀眼而難以逼視。

他從沒想過會有人在他家玩躲避球,更沒想過這群沉默的人會這樣不顧形象,沒有半點專業的大笑、尖叫著。

預感果然沒有錯,她已經踏進了他的領域,踏翻了每一寸地,在他的周遭掀起一陣狂風。

而這讓他的心頭一暖,同時很高興她並沒有因為昨天的事故,而留下什麼陰影,相反的,她現在很開心,一點都沒有被那事所困擾。

這樣,就夠了不是嗎?

他要她開心,他要她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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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

為了忘記煩惱,不讓自己胡思亂想,決定來運動運動,而獨樂樂又不如眾樂樂,當然是大家一起玩最好,所以正在人群中沒命來回跑的苗艷闌,已經完全進入了戰爭狀態。

輕巧的接住了射來的攻擊,正當掄起球要砸人的時候,她四周的人們突然都沒了動作,她隨著他們的眼光望去,月兌了西裝外套的男人正挽起袖子,朝著她走來。

「元浩!」看到心心念念的人,一聲驚呼月兌口便出。

在飽含復雜情緒的叫喚下,喻元浩綻放笑顏。

「我也來玩吧!」看他們玩好像很有趣,他也被吸引住,決定來玩玩這百聞不如一見的游戲。

此話一出,眾人倒抽了一口大氣,連苗艷闌都有些呆住了。

他說想玩嗎?

他穿了一身白,活月兌月兌就是個王子耶,也要玩躲避球嗎?

不過,苗艷闌的驚訝沒有太久,而僵硬也很快就解除了,表情瞬間一轉,拿球就射。

既然他要玩,那就沒啥好客氣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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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月在夜色的幕上閃爍,一度一度的逼退了暑熱,白日的瘋狂嬉鬧,在入夜之後,全都變成肌肉酸痛還有嘶聲申吟。

別墅里的人們走起路來,多少都有一點歪七扭八,不小心一踫就會觸到傷處,齜牙咧嘴。

不過,這並不包括苗艷闌,她坐在書桌旁的沙發上,十分開心的吃著棉花糖,喝熱巧克力當消夜。

進行她的能量囤積計畫。

想得太多只會害自己難過,既然已有了最終決定,她便完全不去想,單純是最好的策略。

能夠留在男人身邊的珍貴時光,她要收起戀心,笑著度過。

坐在書桌後的喻元浩沒她那麼耐操,晚餐沒吃多少,連看她吃棉花糖都覺得反胃。

在劇烈運動後,胃口還能這麼好的女人很少見。

再翻了幾頁書,早已無心的他,視線又回到女人的臉上。

這是暴風雨來襲前的最後寧靜,他知道這種安詳的日子所剩無幾,在這最後的優閑時光,他想和她好好度過,所以雖然很晚了,他還是借口閱讀,留在書房里。

不過,光是看著她已經無法滿足他,在情愛之心誕生後,好奇之心也蠢蠢欲動。

「妳肩頭和月復部的槍傷是怎麼一回事?」喻元浩話到唇邊三番兩次,最後他不再控制,決定放縱自己的。

苗艷闌正在用力的塞進一球拳頭大的棉花糖。

「噢,這個啊……」她口齒不清,只好待努力吞下後才回答,「我以前是SP,我不是說過了嗎?」

喻元浩知道她是SP,他想知道的是事情始末。

「發生什麼事情,怎麼會受槍傷?」

他在乎的語氣讓她心里一陣甜,又一陣苦。

可她選擇忽略那陣苦楚,只去感受甜美。

人啊,不要太計較,活著會比較開心,精明不見得是好事,精明也不要隨時都拿出來用。

「我一年前是副總統的隨扈,在結束一場晚會致詞後,我和其他同僚護送副總統離開會場,就在要上車前那一刻,突然被埋伏的歹徒射擊,那時我離副總統最近,便用身體去擋。」

苗艷闌一想到那時候自己腦子里什麼都不能想,完全是反射動作,就覺夸張而不實際。

她沒想到訓練這麼有效,讓她完全忘記防衛自保的本能。

喻元浩聞言,腦子快速的轉動著,調出一年前很著名,至今仍余波蕩漾的槍擊事件。

「據檢調偵查結果,不是敵對政黨狂熱者下手的嗎?」歹徒被當場擊斃,所以結案的報告是根據推論得來的。

聞言,苗艷闌大眼一轉,不置可否,繼續吞著她的棉花糖。

「你信這個說法?」

喻元浩把玩著手指,盤算苗艷闌的風波有多廣泛的牽扯。

單雙,果然不會無緣無故去搜集沒有用的兵卒。

「這事情不單純嗎?」

苗艷闌淺笑著。

「八卦報紙,尤其是南十字星報,薛仲慕那家伙不是寫說這是自說自話,拿死人不能講話就隨便栽贓誣陷,目的是為了痛擊日漸得人心的敵對政黨嗎?」

當她七天後在病床上清醒,得知歹徒被擊斃,當時身上有佩槍的只有她,不是她開的槍,是誰開的槍,便心里有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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