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嚴子鈞可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國際大盜啊,如果能成為他神偷家族的女婿,搞不好神偷家族還可以重出江湖,建立威名……好好好,真的是怎麼想、怎麼好,兩個丫頭都有了奸的歸宿,那他也算對得起她們的爸爸媽媽了。
想著,夏光蒼老的臉上露出滿意不已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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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光先睡了,他安排嚴子鈞睡在夏寶兒的房間,洗完澡後的嚴子鈞赤果著上半身,健美的體魄傷痕處處,招搖的晃到夏樂兒的面前坐下,倒三角形的好身材讓夏樂兒看得臉紅,但他身上的傷卻看得夏樂兒心驚又心疼。
他傷成這樣,還一路把她從公爵府扛到車上,任她像瘋子似的又槌又打又咬的,他不痛嗎?應該很痛吧,所以才會氣得在她咬他脖子時動手打她的。
他一定很生氣,因為她的不知好歹。
想著,一股酸意涌上眼眶,不知道該氣自己還是氣他,反正現在腦子亂成一片,快要逼死她了。
久久等不到她開口說話或是動作,嚴子鈞懶洋洋的開了口。「干什麼?我傷成這樣還能引起你對我的食欲啊?雖然我知道自己的身材真的很容易讓女人胃口大開,不過,至少也等你替我上完藥之後啊,等個幾分鐘沒關系吧,嗯?做人要有耐性一點!啊!很痛耶!」
五支沾了紅藥水的棉花棒一字排開,一根一根的戳著嚴子鈞光果背上那些磨破皮的傷口,像是跟他有仇似的,夏樂兒下手毫不留情,故意要讓他痛,听著他嘴里嘶嘶叫的抽氣聲,終于有了復仇的快感。
「你再說啊,沒關系,我很樂意听的。」她咬牙笑著,手一點也沒閑著,戳完他的背,飽到他的正面戳他的胸口。
「喂,夏樂兒,你這樣像是在搞謀殺耶。」他抗議的鬼叫。
「錯,我是在殺豬。」
豬?「我哪一個地方像豬來著?」簡直是」污辱人嘛!他的身材可是一等一的好,一點贅肉都沒有耶。
「你沒看過人家殺豬喔?」
是沒有啊,怎樣?他挑眉。
「豬在被殺之前會先嘶嘶叫啊,然後當刀子落下的時候就像這樣!」手上的棉花棒狠狠的往他胸口上最大的紅色血塊戳去——
「啊!」嚴子鈞突然鬼叫一聲,痛痛痛,痛死他了。這個可惡的女人!狠毒的女人!
「對,就是這個叫聲。」夏樂兒呵呵笑著,笑得整個人都在抖動。「所以我說我在殺豬啊。」
「夏樂兒。」他沉下臉。
「嗄?」不知死活的夏樂兒還在笑,因為沒看見他的臉,專心的替他抹藥。
「你死定了。」輕柔的嗓音像是蠱惑,半點威脅感都沒有,上半身卻朝她傾近,讓她整個人都籠罩在他的陰影之下。
「喂……」他干什麼靠那麼近啊?夏樂兒皺眉。「你這樣子我沒辦法上藥啦,退後一點,听見沒有……唔……」
她的小嘴驀地被封住了,一只手抓著棉花棒,一只手在空氣中亂揮,兩只手怕弄到他受傷的胸膛,毫無著力點可言……
沒想到,這個賊傷成這樣還能吻她……
不止如此,還越吻越過分,從她的唇吻上胸前的鎖骨,再轉移到她微微隆起的胸,他的大掌隔著上衣撫模那片柔軟,找到中心點挺立的位置,逗弄著那朵早已為他綻開的蓓蕾……
她嬌喘一聲,手上的棉花棒掉落在地上,他反身把她整個人壓在咖啡色布沙發椅上,下月復部抵住她兩腿之間的柔軟,瞬間繃緊——
「你……想干什麼?」這是她家耶!
「殺豬啊!」他低嚷著,迷人的氣息吹拂在她瑰麗的頰畔,性感的唇辦帶著些許笑意。
「什麼?」他看著她的樣子太危險,讓她不禁想逃。
「你沒看過人家殺豬嗎?」他又笑。「豬在被殺之前會先激動的喘幾聲,就像你剛剛那樣子……」
「你!」她嬌喘地瞪著他,感覺到他的大掌正探進她的睡袍底下,拉下她的底褲……她不安極了,卻被他壓在身下動彈不得。
「然後當刀子拿起來要揮下的時候,豬就會像這樣!」他的下半身陡地一挺,深深的進入了她體內……
「啊!」她激喊出聲,弓起了身子,不由自主地夾緊雙腿,讓那股灼熱更深切更具體的埋進她體內……
「對,就是這個聲音……」他低笑,傾身啃上她雪白敏感的頸項,下半身緩緩地在她體內律動著……
想要跟他玩,這小女人還女敕得很呢!
「你……不可以這樣……」她被他的激情沖撞著,雙手緊緊扣住他結實的腰桿,整個人都快要燃燒起來……
「為什麼?我知道你很渴望我……」她的表情,她的聲音,她的每一個動作,都在告訴他——她渴望著他。他太熟悉女人這樣的神情了,絕對不會判別錯誤。
「爺爺在樓下……」
「沒關系……」
「他會听到的……啊……」這個男人根本就是故意的,竟然皎她的耳垂,讓她興奮得快要哭了……
「你小聲一點他就不會听到了……」他微笑,繼續努力,托高她的臀,抬高她的長腿,加快了速度……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夏樂兒潮紅著一張臉,香汗淋灕,整個人緊緊攀在嚴子鈞身上,隨著一波又一波緊接而來的律動,不自主地扭動自己的嬌軀……
「嚴子鈞……」
「你是個大壞蛋!啊……」指尖深深的陷入他強壯的肌肉里。
夏樂兒和嚴子鈞雙雙飛上了天,高潮未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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倫敦的陽光,暖暖的宛如冬陽,但夏樂兒還是醒了,因為不知道哪一只豬故意把窗簾拉得大開,艷陽直直的射在她臉上,夏樂兒睜眼,望向滿室狼藉,覺得臂膀有些冷,忙縮進被子里去。
長長的哀嘆從她薄唇中輕淺的逸出,她覺得無力透了,真的不知道事情為何會演變至此?
她竟然又跟嚴子鈞上床了。在大床上滾了一次又一次,累得她根本下不了床。
她說過,她才不要那麼倒楣懷了他的孩子,結果咧?再這樣莫名其妙被他帶上床滾幾次,她不嫁他都不行了。
她不要嫁他。
憑什麼他以為她有了他的小孩就得嫁他?憑什麼他希望她滾時她就得滾?
加勒比海到倫敦,有遠到她必須感動到以一輩子的幸福相許的地步嗎?
沒有。
所以說,她為什麼要感動?何況他大大方方連問她一句都沒有就把姊姊賣了,一點都不把她放在眼里。
「吃早餐了,樂兒。」嚴子鈞體貼的把早餐端到床邊,見她醒了,挾了一塊火腿就塞進她嘴里,討好的問了一句︰「好吃嗎?」
夏樂兒咬了咬,吞下肚,也懶得回他好不好吃,一雙美目直直地瞅著他。「有個問題我一直很想問。」
「問啊!」
「你沒事一路追我到香港的機場吧什麼?」
臉色瞬間數變,嚴子鈞的臉從紅轉為白再轉到黑,別扭的情緒讓他干脆板起臉來。「當然是為了玫瑰藍寶石!不然是因為你嗎?我突然想到……那顆寶石是傳說中的姻緣石,我應該把它送給未來的老婆,不是你,所以我得把它拿回來。」
「那你又干什麼用藍寶石去交換我?拿到寶石之後你就滾回加勒比海就好啦,為什麼又跑到我家里來,又跟著我姊姊潛進公爵府去找我?」夏樂兒咄咄逼人的問著,目的是想求得一個答案,這個答案對她的人生很重要,因為她突然懷疑……這個男人會不會是愛上她了?是嗎?是嗎?她真的好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