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過了身子,她想試試今天新買的精油洗發精,但袋子放置在客廳的沙發上……
反正黎紹裘已經好幾天沒回來了!她就不相信他會在這個時刻回來!
映痕抓了件浴巾擋在身前,並沒有圍著,赤足跑出浴室!來到客廳。
當她抓起紙袋,想再跑回浴室時,廚房里卻傳來一陣聲響。
不會吧?她倏然停下腳步,感到背脊有些灼熱!!
她連忙轉過身,遇上了一對深沉的雙眼,眸底燃著。
「你、你、你……怎麼可能會在這里?」
「這里是我家。」黎紹裘從廚房里走出來,手上拿著一瓶冰啤酒。
映痕大驚失色。想到自己毫無遮掩的背部、臀部,方才都已被他納入眼里,她就恨不得有個地洞讓她鑽進去。
「我——我——」她不知道該說什麼,當下決定先離開他的地盤。
這個男人太危險了,目前的情勢對她很不利,她還是先離開再說。
孰料,黎紹裘一眼識破她的意圖,帶著笑意往她浴巾一扯,映痕便跌人他的懷里。
映痕慌張地掙扎,沒想到浴巾竟因此跌落地毯上。
「啊!」她羞愧得想要一頭撞死算了,因為此時此刻,她已是一絲不掛!她連忙低子,想要拾起浴巾。
「不要動,我想好好看看你。」一開口,他的聲音好沙啞,話里是濃濃的命令意味。
黎紹裘目光炯炯地盯視著她,眼神銳利得像X光,似非把她每一寸肌膚都透視一番不可。
黎紹裘的眼神讓她不安,她感覺自己就像是被野豹盯上的小動物。
低垂著首,不敢正視他,她雙手努力地想遮掩的身子。
「你很美,不要遮住你自己。」黎紹裘的眼眸里有著火一化在躍動。
「不可以,你不可以這樣……」
「為什麼不可以?我不相信你對我毫無感覺。」他的口氣輕柔,似調情,又似挑逗。
扁只是這樣的語氣,就足以令她渾身酥麻,更不用說他那炙熱的眼神,可以在她體內挑起巨大的熱情……
「我要你,你一定早就感覺到了,對不對?為什麼你不順從你心底的渴望,把自己交給我?」他的聲音低醇中帶著一絲性感。
「我……」她整個腦袋暈沉沉的,所有的話到了舌尖,又被咽了回去。
黎紹裘眯起雙眼,再也不想等待,顧不得她的驚呼,將她遮掩的雙手反剪在她身後,大膽的瀏覽起她絕美的身軀。
這絕對是他見過最美的胴體。她的身形雖然嬌小了些,但身材卻有著絕佳的比例,雪白的頸部下方是高聳的胸線,那兩抹紅莓嬌艷欲滴,平坦的小骯下方是芳草茂盛的女性地帶……
他發出一聲低喘,只覺得快被她逼瘋了,薄唇滑落到她最敏感的耳後,引起她一陣顫栗.
映痕還想抗拒,但黎紹裘早一步看出她的意圖上把攔腰抱起她,將她抱入了他的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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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她擱進房里那張大得離譜的雙人床,從容不迫地寬衣解帶,接著健壯的身子覆上了她。
他呼吸中那淡淡的酒味和身上好聞的古龍水,交織成一股攝人魂魄的香味,迷亂她的神智。
「自酒鄉回來後,我就拚命的思念你……為什麼你有這種魔力讓我迷醉、讓我狂亂?」他瘋狂地吻著她,靈活的舌在她唇內盡情地搜索。
他對幾個女人說過這樣的話,她並不在意,因為光是听他那醇厚的嗓音,就是一種享受,更何況是在這種狂亂的時刻?
他的聲音和愛語持續在她的耳畔響著,讓她放下了戒備。
他說得沒錯,這些日子以來,她也一樣在渴望著他……她不想再欺騙自己,不想再逃避自己的渴望,從前的她只曉得為別人而活,為什麼她不能為自己活一次?
她從口中逸出一聲嘆息,伸出羞澀的小舌回應著他的吻。
她的回應讓黎紹裘更為振奮,他的吻往下移,在她胸前的隆起處烙下親吻。
一波波陌生的顫悸在她的四肢百骸蔓延開來,這種感覺教她陌生,也有點害怕,但不知怎的,她就是不想要他停下來。
「怎麼?太興奮了?你很久沒做了嗎?」他的吻貼在她的耳際,把她的顫抖誤認為是興奮過度。
「不是的,我……」話還沒說完,黎紹裘又以吻封緘。
分開她雪白的雙腿,黎紹裘再也抑制不了勃發的男望,一挺身,立刻長趨直入————
映痕發出一聲驚呼,劇痛讓她的秀眉皺得死緊,方才的快感去哪了?怎麼現在只感受到痛苦?
老天!黎紹裘錯愕地瞪著身下的她,方才剛進入她時,他感到一種明顯的阻礙……
懊死!她居然還是處女!為什麼她不跟他說清楚?
「對不起,我……我……」痛苦的淚水在她眼底盤旋,她也知道他的眼神代表什麼。
震懾過後,黎紹裘嘆息,吻去她眼角的淚水,「不要怕,我在這里。」
映痕無言,雙手緊緊環住他堅實的肩膀。
他重新吻上她的紅唇,細細吮啃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重新燃起她體內的火焰。
在他確定她體內的不適和痛楚漸漸褪去,他才允許自己用著激昂的速度在她體內沖刺,帶領她共赴天堂……
第五章
黎紹裘燃著一根煙,站在落地窗前,望著雪梨港。
海面上平靜無紋,但他的心頭卻是萬浪奔騰!
他的眉頭皺得死緊。落地窗上清晰的映射出她的身影!以及床單上些許的血漬。
她居然還是個處子!而她居然什麼都沒說!
懊死的!一想到不久之前,他竟然那麼猴急的進入她,讓她疼痛難當,他就自責不已。為什麼她不告訴他,她還是處女?他可以慢慢的引導她,而不是一古腦地佔有她。
現在回想起來,黎紹裘懊悔極了!她讓他覺得他欺負了她,而不是在跟她歡愛。
另一方面,把自己瑟縮在床單下的映痕,其實也沒睡著。
從床單縫里,她可以看到黎紹裘正在抽間煙,一副很困擾的樣子。
是她讓他困擾了嗎?他後悔了嗎?她記得他說過絕對不踫處女的。
但……身為處女是她的錯嗎?
她回想起黎紹裘曾經說過,除了處女之外他也不會踫有夫之婦,但他兩個禁忌都觸犯到了。
唉!身為處女不是她的錯,但身為半個有夫之婦,卻沒有善盡版知之責就是她的錯了。
咬緊下唇,她覺得自己好委屈、好想哭,怎麼左想右想全是她的錯?
她決定先回自己的房間去,絕不在他的面前流淚。
披著床單,她躡手躡腳的走下床,打算回自己的房間。
「等一下,你要上哪去?」黎紹裘從玻璃上的倒影看到她的動作,倏然轉過身子,聲音緊繃得像根快被拉斷的弦。
「我想……我想回我的房間去……」
「過來!你的房間就是這里,今晚除了這里,你哪兒也不許去。」他的雙眼閃過一抹復雜的神色,「我們需要好好談一談。」
看著他霸道堅決的神色,映痕嘆了口氣,知道自己絕對是拗不過他的。
她硬著頭皮回到床上,當雙眸觸及床單上的血漬時,頓時滿面通紅。那是他們激情下的產物,她只記得他瘋狂地想要進入她,而她則失去理智似地不斷嬌喊出聲……
「你想跟我談什麼?」咬著下唇,遲疑一會兒,她決定一鼓作氣把話說完,「請你不要擔心,我不會纏著你不放,更不會要求你對我負責,這只是一段異國的小插曲罷了。」
他媽的!她居然說得出這些話來?黎紹裘忿忿地捻熄了煙,只覺得喉嚨都快噴出火來了,但他還是按下一肚子的氣。沉聲問她︰「我有沒有傷著你?听說女孩子的第一次都會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