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怎麼樣?不過又是另一個見錢眼開的歡場女子。」
「是嗎?她如果見錢眼開,當初馬上就會接受我的條件,可是她沒有……」
言海瑞一陣沉默。
舅舅說得沒錯!如果她真是個凡事都要錢的女人,她大可拿錢走人,不必和他來這個農莊作戲假裝!還要忍受他的冷嘲熱諷。
溫偉華等不到言海瑞的回應,知道他的一番話已經在海瑞的心里發酵了。
他站起身,拍了拍海瑞的肩膀,笑著說︰「怎麼樣?別在女人的身上貼標簽,她們的背後都有不為人知的故事,就算是歡場女子,也有可貴可敬的一面。我想,你爸爸就是不在乎這一點,才會全心接受你的繼母。」
「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我是不會接受珍妮這種女人的。」
「哦!不,我只是要你從另一個角度想想,試著接受你的繼母而己。況且都是女人嘛,女人是用來疼、用來愛的,這一點你可還要多學學哦!」溫偉華伸出食指點了點,帥氣十足的闊步走開。
言海瑞的眉皺得更緊了,他有一堆煩惱要解決,才不想多放心思在女人的身上,就算有溫偉華這個公子的建言,也無法左右他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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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外公呢?我已經找他一整天了!」
一個早上工人們已經把古董裝箱搬走,擺上了兩個畫架和大桌子,牆邊放了一個長櫃排放所有的繪畫工具。原本古色古香的古董展示房,現在成了一間毫不起眼的繪畫工作室。
下午言海瑞走進畫室,看見葉織香在窗口邊專心繪畫,劈頭毫不客氣的問︰「我問你,我外公在哪里?」
「我不知道。」葉織香用眼角瞄了他一眼,又專注回到畫布上。
「他不是跟你在一起嗎?」
「是啊!可是他畫完那一顆隻果以後,就出去了。」
他狐疑地眼神一轉。「可是佣人說他剛剛還在這里。」
葉織香翻了個白眼。「言海瑞先生,我只負責教你外公畫畫,可沒有說要負責他的行蹤,況且……這是額外的服務,我正在考慮是不是要提高價碼呢!」
又是錢!開口閉口都是錢,簡直煩人到了極點,他故意不理會,輕哼一聲,逕自環顧畫室一周。
「外公就是在畫這些東西?」他指著桌上的一顆青隻果。
「對啊!那是最基本的,不要以為看起來簡單,很多學問的。」
葉織香說完放下油畫筆,隨手從木盆里拿起一個青隻果,往身上的白色大襯衫上擦了擦,看準目標,狠狠地咬了一大口,又走到自己的畫架前故意專心看著自己的作品。
「看來……你畫圖的學問比你職業上的本事還好。」看著她的畫,他由衷佩服的說。
「你又沒有試過我職業上的本事,你怎麼會知道?」葉織香沖動的月兌口而出,說完才感到後悔,這話挑釁意味濃厚,非常危險,也非常不智。
他一反平日的態度,竟然也同意她說的話,撇了撇嘴角,似笑非笑的說︰「你說的沒錯!以你的外表條件實在看不出來到底是紅在哪里,有什麼對付男人的本事,我是沒有辦法體會的。」
「是啊!我對付男人的本事可多了!我知道你對我沒興趣,所以也不會浪費精神在你身上,你只能永遠去想象了。更何況你周遭一堆名媛淑女排隊等著和你上床,你怎麼可能還會花錢找我們排遣呢?這未免太笨了!哦——對不起,花錢找人冒充老婆還不算笨,只是有點不道德而已。」
葉織香又是消遣又是諷刺的,輕易地又挑動起他的情緒。
這女人怎麼這麼欠教訓?他站在她的身後,真想再狠狠地堵住她尖酸的嘴,看她是不是還說得下去。
為了平息起伏的情緒,他冷冷的說︰「我不道德?哼!在某方面來說,我們都是一樣的。」
「我和你才不一樣!」葉織香不悅地回嘴,畫筆不自覺的在畫布上用力涂抹。
她已經把溫大寶的輪廓描繪好了,剩下的工作只是上色和涂抹背景。
言海瑞看得出神,她把外公的性格和表情畫得相當傳神,想不到一個歡場女子,還有這樣的天分。
舅舅說得沒錯,不管是什麼行業的人,背後都有他們的故事,或許他太過于偏激,忽略了她其它方面的優點,舅舅的感覺是對的,他好象也漸漸喜歡上她了。
葉織香故意當他不存在,逕自揮動畫筆作畫,一心想在離開前畫幅溫大寶的人像畫送給他。
言海瑞觀察她作畫的神情,每一次低頭調色、熟練的上畫,每一次都有新的發現和想法。
在他灼灼的注視下,葉織香原本熟練的舉止越來越笨拙,好幾次都調錯了基色,她一時情急,拿起畫筆就往身上的白襯衫抹去。
言海瑞突然被她身上那件白色的大襯衫吸引了日光,越看就越感到眼熟。「你身上穿的是我的襯衫?」
葉織香低頭看了看。「好象是吧!我從衣櫥里拿來的。」
「你知道這名牌襯衫一件多少嗎?」一件上千美金的襯衫被她當成工作服穿,手臂和衣領都沾上了不少油彩,白襯衫就這樣毀了。
「我怎麼知道?我衣服帶得不夠,又不想弄髒我的衣服,只好借你的了。」
「我有說要借你嗎?」
葉織香又啃了一口隻果,抹抹嘴角挑釁的說︰「哦!難不成你想收租金啊?那不然還你好了!」
言海瑞氣急敗壞,卻又有點迷戀這種互動,就好象明明知道路邊野食吃了會鬧肚子,卻還是很想再偷嘗幾口,這種簡直就是自殺,偏偏他還老是被她牽著情緒走。
「好!還來。」他不客氣的說。
「你……」她不過隨口說說,想不到這臭男人還認真了——她啞口無言地停下了嘴里咬嚼的動作,手上的青隻果還拿在半空中。
「月兌下來啊——我看你不敢吧!」他輕蔑地說。
歡歡小姐,你放心好了,就算你月兌光光色請我,我也不會有興趣的。
葉織香的腦海浮現他的話,她現在就要他為這句話負責到底,考驗他的意志力可以克制到什麼時候?
「你忘記我下海四年了啊?這種事情我常做,非常習慣,哪有什麼不敢的—.」
她反駁,緩緩地放下手上的青隻果,手指伸到了最頂端的鈕扣,一個接一個地慢慢解下
言海瑞猛吞了一口口水,沒有想到會欣賞到這麼養眼的鏡頭。
她解開所有的鈕扣,露出襯衫里的藍色短褲和純白色的蕾絲花邊,得意地看著他失了魂的表情。
「拿去吧!」她月兌下襯衫往言海瑞的身上丟,言海瑞直覺地接住,卻又很快把襯衫丟在地上。
「你穿過的東西我是不會再踫的。」
「哦——是嗎?你身上穿的新內褲,我都試穿過了,那你是不是也不能再穿了?」葉織香忍著笑,兩手抱在胸前,還是不習慣太暴露,只能努力想象自己穿的是比基尼泳衣。
「是嗎?你不是只拿兩件?」他不相信。
「這麼貴的內褲,我當然每一件都要試穿看看啊!不同品牌有不同的尺寸,況且花色也很重要,要看看是不是適合我的膚色。」
「哦!是嗎?」言海瑞很快就理解了她的把戲,她存心刺激他,以為他會惱羞成怒,很好……想玩游戲,本少爺就奉陪到底!
「是啊!」她的理由充足,可信度強,不禁洋洋得意。
「好!」
言海瑞爽快的回答,下一秒隨即解開褲頭,唰的一聲拉下拉鏈,兩三下就月兌掉了長褲,接下來開始扯內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