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我要是嫁人了,那該怎麼辦?」
藍赫笑笑回道︰「不是我不想回答,而是沒有回答的必要。我不相信除了我以外,還會有誰會想娶一個迷糊的傻大姊,除了忘東忘西、不斷惹麻煩外,還會做出什麼樣的貢獻?」
原本期待他會再說出些什麼感人肺腑的話,沒想到卻得到這樣回答,花荷塘整個人傻眼。
「你不用這樣虧我,我告訴你,我絕對嫁得出去,你信不信?很多男生就喜歡我這種傻大姊型的,你若不要,後頭排隊的人可有一大堆。」她不服氣地說道。
「真的嗎?我怎麼從來沒看過有人排隊。」
「那是……不跟你說了……」
雖然她在航空公司很熱門,不少乘客都對她有意思,可是她叫好不叫座,人家都以為她有男朋友,所以都不敢鼓起勇氣追求她。
「別擔心,不管有沒有競爭對手,我永遠都會是排隊的第一人。」他開朗大笑起來。
總之,這小女人他是要定了,不可能有別的男人搶得贏他,他也絕不容許有這種事發生。
在他說完這句話後,她第一個反應是先愣住,驚訝自己是不是听錯,可是,他語氣如此斬釘截鐵,應該不是開玩笑的。
包奇怪的是,他所說的每一句話,讓她一下子窩心,一下子生氣,情緒起伏不定,這是不是證明了……她很在乎他?
懊不會……她也愛上他了吧?
自問這句話後,她自己也嚇住了,這種愛他的念頭,如今盤旋在她腦海,在她細細思量下,她不否認,愛苗已在她心中滋長。
會愛上他,是有跡可循的,倒不是因為他的外貌像柳澤,最讓她感動的是他那顆赤誠之心,這陣子,雖然他嘴巴不說,但他的所做所為,都讓她打從心中升起一股暖意。
就是這樣的男人,才是她花荷塘的真命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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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塘要回家前,已經先跟老爸老媽稍微提到有關藍赫這個人。
她跟他們說,她在國外遇到恐怖分子,所以,朋友才會幫她推薦一名保鑣,來保衛她的人身安全。
兩人一踏進家門,便見花洛柏與花太太極為熱情地上門迎接。
「爸,媽,這位就是我跟你們說的那位保鑣。」她一邊說,一邊將藍赫介紹給雙親。
藍赫很有禮貌地伸手對兩位長輩說道︰「花先生、花太太,你們好。」
一看到相貌堂堂,帥氣挺拔的藍赫,花洛柏開心得合不攏嘴。
他巴不得他的四個寶貝女兒,都能早點有好歸宿,可如今除了老大櫻雪外,其他的都沒有任何消息,如今看到荷塘帶個男生回來,雖然明知他們是保鑣跟雇主的關系,他和老婆還是很興奮,期待他們兩人會因此來電。
「來,快進來坐,我已經做好一桌菜,如果有不合你胃口的地方,還請藍先生不要嫌棄。」花太太就像在招待未來女婿,越看藍赫,臉上笑容越是停不下來。
「我還把陳年好酒都拿了出來,今天咱們一定要好好聊聊,非得要喝得盡興不可。」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老爸老媽看到藍赫,便殷勤得像在對待未來女婿?她不是告訴過他們,他只是來保護她的保鑣,可沒說跟他之間有什麼男女間的曖昧關系,為何還……
真想不透他們心里究竟是怎麼想的!
只見一進到餐室,滿滿一桌菜好像在辦酒席,荷塘看了不禁走到母親身邊問道︰「媽,家里還有別的客人嗎?」
「嗯,是還有一位客人,可是那不重要,那是一位要跟你爸談貸款的企業主,不過,他沒說要跟我們一起用餐,所以這餐飯就只有我們四個人用。」
而藍赫對于花家夫婦的盛情款待,很肯定他在他們兩人心目中,一定留下不錯印象。
「來,干萬別客氣,要吃得飽,才有體力保護我這寶貝女兒。」花洛柏幫藍赫夾了一塊雞腿。
照道理說,花家夫婦應該對于荷塘被恐怖分子盯上一事,感到憂心,不過,看他們喜氣洋洋的表情,似乎女兒的安危一點也不影響到他們的心情。
「是啊,你能來保護我們家荷塘,真是她三生修來的福氣,如果……你覺得要更貼身保護她的話,晚上兩人睡同一間房,我們夫妻也是不會反對的。」花太太的話當場讓荷塘差點被飯給噎死。
「媽……咳咳,你……你在說什麼啊?」
爸媽腦袋瓜里頭不知藏著什麼計謀,要不然,怎麼可能那麼爽快,一口答應讓藍赫住到家里來。
她一直以為爸媽是在擔心她的安危,可從進屋到現在看來,他們才不在乎她有沒有被恐怖分子盯上。
只見他們越看藍赫,表情越是滿意,如果她猜得沒錯的話,爸媽一定想藉由這機會,把她給嫁出去。
反觀藍赫,不但沒有不自在的感覺,還自得其樂。
「謝謝花伯伯和花伯母的好意,保護荷塘是我的責任,因此,該不該睡在—塊,我自己會去評估。
如果有必要的話,也希望兩位能夠見諒,但我會打地鋪,不會跟荷塘睡同一張床的。」
他萬萬沒想到,荷塘的雙親這麼開明。
「打地鋪?你在客氣什麼,荷塘的床很大,絕對可以容得下你們兩人睡,如果你睡在地上著涼了,我們可會感到很抱歉的。」花太太說道。
「媽,人家只是來保護我,不是……」她越說臉越紅,只是她這樣子可瞞不過花家夫婦,自己的小孩心里在想什麼,他們會不知道嗎?
「我說寶貝女兒啊,看看你大姊,嫁了人之後,不也過得挺幸福快樂的。
再說,我越看這位藍先生越對眼,他除了擔任保鑣外,不知還有沒有從事其他的工作?」
花洛柏眼尖,看得出藍赫絕非池中物,只擔任保鑣這個工作,未免也太埋沒他了。
「不瞞二位,原本我從英國回來,是要接掌家族企業,但畢竟對自家的事業沒興趣,所以,還是堅持擔任保鑣。」
他不打算把自己工作說得太復雜,扯到情報員的話,那就真的扯太遠了。
「不知令尊所從事的是哪方面的工作?」
「家父是從事房地產業,藍海營造集團就是我們的家族企業。」
「什……什麼,藍海營造?」一听到藍海營造,花洛柏好像被電到,精神為之一振。
「沒錯,花伯父,有什麼問題嗎?」
花太太很快回道︰「待會要來我們家里談事情的,正是藍海營造目前的負責人。」
「負責人?你是說藍龍彪嗎?」他馬上報出父親名字。
花洛柏搖搖頭。
「據我了解……真正藍海營造的負責人好像叫做藍蜻,不過他已經在幾個禮拜前過世,如今跟我接洽的是一男一女,是藍蜻的母親和他遠房的一位叔叔。」
「女的是不是叫做秦可娟?」至于藍蜻的那位遠房叔叔,由于他連一面也沒見過,因此並不清楚這號人物。
「是的,沒錯。」
「花伯父,能否請問一下,為何公事不約在外頭談,會選在你們家談呢?」藍赫覺得這動機不單純。
「听秦可娟女士說,是她干弟弟一直希望能到府上一談,但我也言明在先,這貸款額度能有多少,不是我一人能決定,還是得經過董事會一致通過才行,不過他們說絕對不是來關說走後門,我才答應他們。」
「不是為了貸款……那又為何非得要來到你們這里?」藍赫越想越不對勁。
「是啊,他們在電話里倒是沒一直提到貸款的事,只說想單純來拜訪,這讓我也很納悶,他們的目的究竟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