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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愛,我反對 第2頁

作者︰咕嚕

有人說,這是因為鐵娘子徐紫言與那些法官們感情很「好」,不管賀劍對那些官司有沒有信心,勝券是否在握,都有鐵娘子在背後撐腰,也所以,關于徐紫言與賀劍之間的傳聞頗多,自然,難听的話也不少。

諸如,姐弟戀、大被同眠雲雲的惡心話題。

而如今,看著這傳聞惡心的兩人狀似親熱地在會議室里商議著案件卻是嬉皮笑臉狀,臨子更覺反胃。默默地放下了咖啡,正要捧著盛盤退出去,卻听見某人開口︰「老師,那我現在去上庭了,晚上老地方見吧。」

「好啊,別遲到。」

「約的是老師你,又怎麼會遲到呢?何況你明天就要去法國度假了,說什麼今天也要好好歡送一下。」

「貧嘴,來,祝你成功。」

看著徐紫言親昵地踫了踫賀劍的臉,臨子連忙轉過身去,兩步並作一步地離開,在沒有人看到的角落里翻了個白眼。

「何臨觴!」

腳步一頓,臨子納悶地咬了咬唇,然後堆出陽光的笑容轉過去,對著那已經從幼兒園學生進化為沙文男的某人甜甜地開口︰「賀律師,請問有什麼吩咐。」

對面,賀劍的目光沉了沉,「我現在要上庭了,你隨我來。」

用趾高氣揚的語調吩咐著,他一邊沖進自己的辦公室去拿開庭用的資料和證物,一邊指著掛在特別到巴黎訂做的三角衣架上的律師袍,「快,還不給我拿著?」

「是……」

看著那已經箭一般地在自己身邊走了過去的家伙,臨子趕緊沖進去拿律師袍,可是,那三角衣架不愧是特別訂做的,那高度,無論她如何踮腳,還是無法順利地把裝著律師袍的袋子從上面拿下來。

身後一陣腳步聲響起。

正疑惑地轉過頭去,只見眼前黑影一晃,下一秒,那帶著很重塑料臭味的律師袍已經被硬塞到了她的手里。

「謝……」

「真不懂老師為什麼要請像你這麼笨的人,連個助理也做不好。」

冷淡的話,搶在前頭如機關槍般地掃過來,無奈她即使想用目光把那人殺死,對方卻完全不給她機會,已經風風火火地抱著手上的資料提著文件沖向電梯了。

「還不趕快過來!」

「是!」

律師,是靠嘴巴養活自己的,要跟律師吵架,原來對于用筆桿養活自己的人也是一件很遙遠的事情!

好好的雜志社編輯不做,她跑來這家徐紫言律師事務所當賀劍的助理已經快一個月了,但是,賀劍與別人勾結的犯罪證據沒找到,倒是淪落到每天遭到此人虐待的悲慘境遇,不過,只要想到慘死的眉,還有跟她算是投緣的志,即使要她再忍受賀劍十年,她也願意——自然,最好還是越快找到賀劍的把柄比較好,與他待在同一個地方的生活,少一秒鐘是一秒鐘的!

然而,自從她成為賀劍的助理以後,雖然很留意賀劍的一切,但是,卻仍然徒勞,這賀劍除了私生活不檢點——老是跟徐紫言在律師事務所里眉來眼去,光明正大地調情,為了風化案件的委托人偶爾與一些不怎麼正經的模特有些拉扯以外,連安裝了竊听器也沒有能听出什麼可疑的電話,還真找不出什麼把柄來!

「賀律師,請發表一下你的感想!對于這次的案情,諸多的不利證據,你還有信心打贏這場闢司嗎?」

才想到這里,法庭大門打開,一群記者擁簇而上,拼命地拍起照來,她眉心一皺,連忙抱著他方才替換下來的衣服擠過去,卻老是被記者們擠了出來,無法靠近他。不過,就在這時,他睇了過來,左手豎起示意記者們安靜,然後,把手里的公事包向上一遞,竟遞到了她的腦袋上面。

笨拙地跳高,接住他隨意一丟的公事包,她安靜地走開去,只听站在記者中的他正為了記者們方才的問題驕傲無倫地大放厥詞,說到最後,以最經典的一句話結尾︰「我們都別講輸贏,我只相信,法律是正義公平的,身為律師的我,是不會讓真正的罪人逃避法律的制裁的。」

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她索性站在最偏僻的角落里,看著窗外的風景。

目光,很不自覺地鎖定了地面的某處,鮮紅的印象停留在心里,正當傷感與憤怒不期然地造訪時,卻听見記者中有人發問︰「所以,對于賀大狀而言,上一次的敗訴,也是心安理得,不是污點?!那可是你出道以來的第一次敗訴啊!」

心,霎時一冷,臨子僵硬在那里。

「我輸得心安理得。」

實在沒有辦法听下去了,猛地把手中的一切丟掉,她怒匆匆地消失在走廊里。

「不過,有傳言說你的辯護人是你從小一起長大的好朋友啊!是這樣的嗎,賀大狀?」

「正因為是朋友,更不能放著他逃月兌法律的制裁。」

賀劍的表情變得異常乖張,只听他頓了一下,忽然發現他的小助理不見了人影,于是隨便找了借口,擺月兌了記者們的糾纏。望了望空蕩蕩的走廊,最後在角落里發現自己的替換衣服和從公事包內倒出來散落了一地的文件資料,本來平靜的眼楮里,霎時怒騰騰的。

「別讓我找到你!」

第1章(2)

收拾好一地的狼藉,他正要站起來,卻見滿臉還滴著水的臨子從轉角處的洗手間內跑出來。

「你這是在干嗎?」

「我……」

本以為他沒有那麼快搞定那群記者,現在看到他手里捧著衣服和公事包一副要秋後算賬的模樣,她一咬牙,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堆出笑容,很抱歉地說道︰「不好意思,我方才很急。」

「很急?」

他危險地眯了眯眼,看著她被自己瞪得一臉尷尬。

「我……感覺,那個……就是那個!那個突然來了。」

他的目光實在夠像審訊犯人的警察——明明自己是個滿身騷的家伙,竟敢用這樣的眼神看她!想到這里,心里一惱,她開始口不擇言起來,不過,見到他滿臉僵硬的反應,心里一樂,就更得意忘形了起來,「不跑得快些,滿褲子都是了!」

「你確定?」

那種奇怪的語調,像是從喉嚨滾出來般含糊。

「嗯……其實沒有,是我搞錯了。」

良久地,他才反應過來,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用猶如雷達一般的眼神掃射著她。然後,像是終于信了她,于是瞄了瞄自己手上的東西,「你一個人,可以嗎?」

沒好氣地接過他手里的東西,她吃力卻故作沒事地笑道︰「自然,又不是第一次了。」

其實,她說話的聲音不大的,真的不大。而且,他們的對話本來也沒有什麼好深究的,可是,不知道怎麼搞的,這樣無聊的對話竟讓剛好溜達過來的記者們給听到了,不出三天,關于賀劍神秘戀人A小姐為賀劍墮胎的消息,竟然登上了業界刊物的封面!

甚至,還把他們的對話加以揣測……

本來,這種事對于不看業界雜志的她,知道的幾率幾乎是零,而且就算知道了,也頂多是感覺好笑,然而,有人卻不這樣,一回到事務所就沖進辦公室里,大肆破壞了一翻,然後,獅子吼從他的房間里傳出來——

「何臨觴,你給我進來!」

其實,事務所員工不多,除了偶然過來的老板徐紫言,賀劍,就是她和清潔大嬸了。但是賀劍叫她的聲音大得整個事務所都震動了一下,害得在隔壁會計師事務所工作的閑女們都在門口張望了起來。

「何臨觴,你吃了豬油嗎?」

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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