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榆驀地心顫了下,急忙轉頭望向四周。
只見游客來來往往,卻看不見她心愛的墨德。
她嚇得臉色蒼白,額上滲出幾滴冷汗。
老天,她該不會把墨德搞丟了吧?
「墨德!」她焦急的大喊,眼眶已溢出淚水。
驀地,她看見前方熟悉的身影朝她走來。
「帕德歐!墨德!」容榆驚訝的望著那兩個她最愛的人。
帕德歐右手抱著墨德,左手手臂纏著白色繃帶。
「嗨!」帕德歐對她微微一笑。
「你為什麼會在這里?」她不敢相信的看著他略顯成熟的俊美容顏。
「我說過只要你願意離開台灣,會立刻出現在你面前。」把墨德交給身後的保鑣,帕德歐一雙深黝的瞳眸深情的凝視她。「我可以解釋為你已經原諒我了嗎?容榆。」
「我……」在看見他的那一剎那就明白了,她遲早要原諒他的。因為她抗拒不了他,從第一眼相遇時,她就迷上他那雙多情熾熱的眼神。
容榆奔入他的懷里,緊摟著他寬廣的背,不自覺顫抖的哭了起來。
帕德歐將她揉進懷里,心疼的低吻她的發旋。
「對不起,請原諒我的愚蠢跟盲目,我發誓絕不會再傷害你,不會再讓你哭泣。」他輕捧起她哭花的臉蛋,溫柔的拭去她滿面淚痕。
「你的傷嚴不嚴重?」容榆輕輕拉起他始終垂在一旁的左手臂,擔心問著。
「骨頭沒受傷,大概兩個星期就可痊愈。」他輕松說著。
「早知道受傷能搏得你的同情,我就不用忍耐那麼久了。」
「胡說。」容榆嗔視他一眼,但還是忍不住必心他。「你之前的燙傷痊愈了嗎?」
「你可以親自檢查看看。」帕德歐勾起薄唇,眨一眨黑眸,眉間充滿曖昧。
「你一點也沒變。」他外表看起來沉穩許多,但個性還是那副風流不羈的模樣,容榆心生抱怨。
「不,我為你改變很多了。你知道嗎?我這次是手受傷,父親卻為我請了國內外知名的泌尿科權威醫生。」帕德歐傾身附在她耳邊低語。
「咦?你生病了嗎?」容榆微蹙眉,擔心不已。
「我為你禁欲了一年。」帕德歐聲音嗄啞,輕咬一下她白女敕的耳垂。
她只覺一道電流自耳際傳開,瞬間蔓延整張臉蛋,紅得像顆隻果。
「你的反應還是這麼可愛。」帕德歐輕呵一聲,卻被激起無限。
右手貼著她的背,毫不客氣的在她漂亮的鎖骨上吻出一枚櫻花花瓣。
「嗯……」容榆嬌顫一下,伸手想推開他。「帕德歐……現在是白天……」
他怎麼一見面就想做那種事。
「這里是羅馬,沒有人會介意。」他將頭埋在她的頸間。
「可是……」
「容榆,拜托,如果你原諒我了,可不可以滿足我的,我現在只對你一個人有‘性’趣。」他聲音喑啞,壓抑滿腔欲火。
「我不要……在這里……」帕德歐又在她粉頸散落許多紅艷的花瓣,容榆感覺快癱軟在許願池邊。
「我沒有大方到把你分享給別人看。」帕德歐右手托起她的,將她捧抱在懷里,跨出長腿。
「墨德……」
「有人會照顧他。」
「你的傷……」
「我那里沒受傷。」
「可是,我……」
他吻住她的唇瓣,讓她暫時無聲無息。
在他們見面不到十分鐘後,帕德歐已經抱著容榆走進飯店。
他急切的、狂熱的愛她一遍後,再慢慢的、溫柔的,一遍又一遍的愛著她。
容榆趴在帕德歐精壯的胸膛上嬌喘不已。
「你愈來愈容易把女人拐進飯店。」第一次見面,他只花了三十分鐘就讓她乖乖跟他走進飯店,這次時間更短。
帕德歐伸出食指輕輕刮著她的粉頰。「對你,我不想再浪費時間,對其他女人,我不屑再花時間。」他的聲音充滿寵溺。
她心喜的唇邊泛起一抹笑,輕撫著他如雕像般的完美胸膛。
帕德歐拉起她的左手,在她縴細的無名指套上一圈光環。
「我愛你。」他親吻她的手背,說出誓言。
容榆雙眸凝著那枚閃爍的鑽戒,眼眶泛出晶淚,這是她期待已久卻一直不敢伸手汲取的幸福美夢。
以前,她怕他給她的只是晶瑩剔透的七彩泡泡,飄入空氣中便瞬間化為虛幻。
現在,她確信夢的真實與恆久,一如這顆璀璨的鑽石。
可以幸福很久很久……
「我們去維洛納舉行婚禮好嗎?我要再一次把我們的名字寫在那面傳說的牆垣上,這一次我會把你的名字寫得很漂亮。」
「好。」容榆開心的在他唇上輕啄一下,他記得她曾經的抱怨。
維洛納是他們發現彼此心意的美麗地方。
傳說,撫模茱麗葉銅像的右胸,將會得到永恆的幸福……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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