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難怪他會這麼說,因為這個地方實在是太容易讓人入侵了,只要她一個不注意,就會被別人吃豆腐,天呀!羞死人了!
「你知道了吧!」臉色漲紅的君威明把頭撇開,可是卻忽視不了自己的興奮。
現在的他心跳加快,感覺好像快要發病一樣……患有心髒病的他不能承受太大的興奮和太大的打擊,以免……
他雙眼暴凸,感覺自己的心髒病已經一發不可收拾,他沒想到在見著她的胸脯之後,竟會興奮到無法自己的地步。
君威明痛得用一手揪緊胸口的衣服,揪得死緊,感覺身體無法負荷的災難到來了。
完全沒察覺君威明有些異樣的多綠蔭,繼續安撫著自己狂亂不已的心。
他剛剛一直盯著……啊!不要再想了!
多綠蔭很想讓自己冷靜一些,所以努力的緩和自己的心跳,刻意以東張西望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忽然間,後台人口的門扉被推開,她猛然見到一抹不該出現的身影,頓時她全身的血液凝結,心頭不再小鹿亂撞,取而代之的是無限的恐懼。
怎麼會?多綠蔭只手捂嘴,不敢相信她所看到的,她必須趕快去通報!
已恢復冷靜的多綠蔭,連聲再見也不說就離開了君威明,獨留他一個人站在原地。
她的無情令君威明非常訝然。
君威明無法出聲叫她不要走,他目前的狀況是自身都難保了,根本沒有力氣喊出聲。
在忍受不了痛苦的情況下,他當場痛暈了過去,當他倒落在地時,這才有人察覺到他的不對勁。
一個模特兒發現了他的異樣,便上前去關心。「喂!你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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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綠蔭十萬火急的跑到坐在特別席上的多家人面前。
她焦急的大喊:「不好了!」
罷回到位子上的多茗黑見她氣喘吁吁的樣子,故意調侃她:「全世界都知道你很不好啦!今天的服裝展辦得這麼成功,你還好嗎?」她笑笑的揶揄多綠蔭。
一听多茗黑又對其他妹妹不禮貌,身為大哥的多倪放下手上的瓷杯,怒聲斥責:「茗黑!你這是什麼態度?」
看起來很優閑的多倪,不生氣看來無害,但只要一生氣,就足以撼動山河。多茗黑吐了下舌,不理會多倪的怒吼,她裝作沒事般的飲茶作樂,當她大哥在放屁。
她之所以能夠有恃無恐、大膽犯上,因為她仗著自己是多倪最寵愛的小妹。
「為何這麼急呢?瞧你都流汗了,」多孟紅真不愧是大姐,一見多綠蔭香汗淋灕,便連忙拿出一張面紙,為她拭著臉上的汗水。
多孟紅小心翼翼的拭著,看得同她前來的翎盧殷萬分羨慕。
雖說在她眼中,他是那麼的微不足道,甚至連個屁也不如……不過,就算她要冷落他,也不能當著自己的面對她妹妹百般呵護,看得他好嫉妒啊!
氣憤的端起桌上盛滿褐色湯汁的碗,翎盧殷不顧燙舌的危險將它灌人喉,轉過頭不去看多孟紅和多綠蔭。
「瞧你說得這麼急,到底是發生什麼大事了?需要你這位設計師親自出馬,該不會是缺男模特兒吧?」向來沒大腦的多靛郡吐出一句任誰听了都會生氣的話。
她此話一出,便被坐在她身旁的花聖也由桌子底下狠狠地擰了她大腿一把。
「噢!」痛痛痛……聖也小力一點啦!
多靛郡在花聖也擰完後,趕緊伸手撫著受疼的大腿。
坐在她身旁的花聖也文風不動,看不出他已經私底下懲罰了不經大腦就發言的多靛郡。
「這真的是一件大事!琬家人……」
多綠蔭話末完,現場的某位人士手上的茶杯已鏗然落地,茶水灑落一地,而那個掉茶杯的人竟是……多茗黑!
不只多茗黑舉止怪異,就連其它多家人在听聞到她的話之後,也全都板起臉了。
不知道多家人為何會個個面色凝重的局外人,皆是一頭霧水;看著身旁的多家人全露出了大事不妙的神色,一堆疑惑糾結在他們的腦袋里。
不過就是一句話嘛!他們怎麼就變了臉色?到底發生什麼事了?身為局外人的若寧、翎盧殷、東方梓與花聖也統統滿月復疑惑。
多倪當機立斷,他朗聲叫喚:「蘭紅京、矢嚴昀。」暗中保護多家人的兩個僕佣自暗處步出,蘭紅京還是很愛穿著華麗的紅色旗袍,而穿著墨色長衫的矢嚴昀則是一臉殺氣。「去找出混進來的琉家人,听到了沒?」多倪的聲音變得森冷。
兩人一听,就迅速領命去找。
琉家是多家在商場上的宿敵,琉家這一代的接班人不斷的和多家在商場上明爭暗斗,就連一些基本的市場他們也搶,可以說是來搶多家風頭的。
琉家有四個兄弟姐妹,其中對多家最具威脅性的就是琉家最小的成員。他處心積慮的想要滅掉多家未來的接班人多茗黑,而且他還對多茗黑做出令多家人無法原諒他的事情。
多倪之所以會想揪出這個琉家人,不是沒有原因的,他是想借著捉到一個統家人,繼而威脅統家以後不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誰教他先對多茗黑做出人神共憤的事情。讓她現在除了無心無情之外還背負著不堪的過去,變成一個令人看了萬分心疼的小女人。
餅了五分鐘之後,蘭紅京先行回來。
眾人十分不解,統家人不是很難捉到嗎?
「主人們,我不是來回報捉到琉家人了沒,而是要說……綠蔭主人,君威明他方才暈倒在後台,已經有人叫救護車送他去救治了。」蘭紅京冷然的報告著。
即使算得上是熟悉的人,她也沒有必要為了君威明露出過多的情緒。
第九章
刺鼻的藥水味,窒悶的病房……
君威明在一進入病房之後就產生了排斥感,這個地方是他生平最厭惡踏入的地方,他厭惡這里的氣氛,那死氣沉沉的氣息令他難受。
可諷刺的是,他的身體狀況讓他不得不踏人這里,心髒病的發作使他再次踏人這里,這令他恨之入骨的地方。
自從師父出現在他生命里之後,他才有機會逃出病房,過著正常人的生活,可是……如今他又踏入這里,這是意味著什麼嗎?
听著接到消息、前來探視自己的師父拉拉雜雜的說了一堆他不想听的話,他痛苦的閉上雙眼。
那時,他若沒有太過興奮就好了……未曾那麼近的看著女人的胸脯,他因控制不了自己的興奮而使得心髒病發作,所以又被帶入了醫院,過著他以前最不想過的生活。
難道真要放任病魔繼續纏著他,讓他什麼事也做不成嗎?就連當初答應綠蔭要走秀的事……他悔不當初的摀住臉,深深覺得自己對不起多綠蔭。
一想到綠蔭……是宿命論本身就是錯的,還是他找錯人了?
如今他的病再度發作,這讓他不禁懷疑這中間是不是哪里出錯了,否則他也就不會有今天……
靶覺心口又再次泛痛,君威明輕撫著心窩,努力的想要減輕疼痛。
不行!現在的他情況十分不妙,他不能再想更多的事情,徒增自己的煩惱了,不然又要麻煩醫生了。
「威明,你確定你沒找錯?」君威明的師父是名道士,穿著黃色道袍、頭戴道士帽,他關心地詢問著自己的弟子。
「師父,我確定沒找錯,你不是說夾著發夾、身穿米色衣服的女性嗎?更何況我連她的生辰都問了,也確定了。」就是經過這樣子的確認他才更懷疑,該不會是師父說錯了吧?
他緩緩地把頭靠向身後的枕頭,想要換個比較舒服的姿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