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有我在,你所要的,我當盡我所能。」
他又吻住她,此時窗外九重葛隨風搖曳,天空中的陽光也更燦爛了,和風、花朵、藍天、白雲都來陪伴他倆,呵護著他們,讓他們來完成這心、身的恆久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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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西斜的陽光透過窗簾縫隙照進房間,照在這雙愛侶的身上,若隱若現的微光,透過飄動的窗簾縫隙,使得那光線不時變動著,似乎連陽光都羞怯於見到這對熱戀中的情侶。
「明明。」華翰雙眸充滿欲求,反身壓住她,並吻住她那誘人的豐唇,他吻遍她全身,也撫模她每—處肌膚。唇、手所到之處,激起她—陣陣震顫。不久,她的叫聲和著他的喘息,兩人奏出那原始又美妙的樂章。
當兩人由宇宙邊緣回到現實,華翰用唇輕吻她額頭後,輕推開她,使兩人保持說話的距離。
「明明,嫁給我,我們結婚好不好?」
他嚴肅的向她求婚,但她卻當場愕住了。過了許久,她抬眼,很認真的看著他。
「華翰,你放心好了,如果因為我保守,怕受人批評,才使你要娶我,那大可不必!事實上,我並不是老古板,我已成人了,今天的行為是我自願的,你並未強迫我,因此,你放心,我不會要你負什麼責任!」明明一口氣說出她的內心話。
「明明,你又誤會我了,我所以要娶你,是因為我愛你,絕沒有勉強自己半絲,請你務必要相信我。」
「或許如你說的那樣,但我也要告訴你,讓我們自然發展,目前互相都下要太勉強,何況至目前為止,我還沒取消出國的計畫,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好不好?」
華翰只能無言的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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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貿中心,華娟正在展示她的設計成果,此次她全部采用國產衣料,這次的展示會是外貿學會和紡織協會主辦的;展示五天以來,文治天天抽空到場傍她打氣,兩人最近似乎更親近—些了。自從那—次國賓飯店宴會上兩人—舞定情,且雙方家長也都默許此事,難怪這些天來文治這麼勤!
今天是展示會的最後一天。下午兩點,華翰才踏入華娟的展示會場,迎面與文治相遇,文治有些不自然的和華翰招呼。
「徐三哥,你好,華娟在里面忙,我去買些冶飲給幾位工作人員解渴。」
里頭華娟眼尖,看到華翰。「三哥,你太過分了,到現在才來!」
「有男朋友天天來陪你,你還會在乎我這個哥哥嗎?」
「哥,不要開玩笑嘛!人家也需要你的意見和批評。」
「好吧,就請大設計師領頭介紹嘍!」
華娟帶著三哥瀏覽會場四周的每一套作品。
「這些都是我的心血結晶。」華娟滿懷希望的說︰「當然還有哥哥們的鼎力相助。對了,自強哥等一下就到,他答應我要來相一相文治,並給我意見。」
「文治長、文治短的,不害臊!」華翰調侃妹妹。
「哥——討厭啦!你自己還不是在交女朋友!對方是誰?自強哥都不告訴我,昨晚在家吃飯,大家都向他探你的消息,他不知拿了你多少好處,竟然堅不吐實!」華娟連聲抱怨著。
華翰只是笑而不答。不久,文治回來了,分飲料給大家。文治並以識途老馬身分,帶華翰參觀其它攤位,兩人沿途討論著,從化學縴維、紡織、染整、成布、—直到成衣等,華翰不斷的提出問題,文治都能一一的解說,而文治也向他提到很多公司制度改革的法律疑問等等。在快要繞回到華娟的辦事處時,文治突然很認真的面向華翰。
「徐三哥,我妹妹從小苞著我媽媽吃了很多的苦,我希望你能真心地對待妹妹。」
華翰沒想到文治會在此時此地和他提這事兒,遂也十分慎重的伸手握握文治的手掌。
「文治,你放心,我徐華翰從來沒有這麼認真過。」
文治感動得緊握住華翰的手。
「不過,依我看,你我都互相喊名字就好了,你認為呢?」華翰續又開口說。
遠處攤位上的華娟滿臉狐疑的看著兩個大男人握著手︰心里嘀咕著︰「有沒有搞錯啊?又不是初見面,握什麼手!」
「誰要握手?」不知何時蹦出來的自強伸出右手等在華娟面前。
「自強哥!」華娟看到他非常高興的叫,忙拉著他的手,等著由遠而近的文治和華翰。
待文治和華翰來到跟前時,自強面帶揶揄的開口道︰
「大哥和妹婿回來啦?」
「自強哥!」華娟捶自強的背。
「不是說你,你害什麼羞?」自強向華翰擠擠眼,哈哈大笑。
「啊?討厭啦!徐自強!」
「好了,好了,華娟,別鬧了!」華翰出聲阻止華娟。
「都是你!男生都護著男生,等以後我一定去告訴你女朋友,你以前的風流情史,我更要把你的糗事都告訴她!只要讓我遇見她,一定要你好看!」華娟此語一出口,三個男士都忍俊不住。
「大家別太激動,今天我來是有任務的,叔叔邀請文治和你妹妹明明星期六來家里吃飯。華娟、華翰,你們倆是當然的主角,一定要準時回來。」
自強說完,涎著臉轉向兩位男土。
「老弟,我值得向你們要紅包吧?」
兩位男士互望—眼,會心的同聲說︰「值得!」
「那就不辜負本人一顆熱誠的心嘍!謝啦!」
「要不要到我那里喝一杯?」華翰提出邀請。
文治不置可否的笑—笑,而自強卻明白的拒絕。「我才不要去當電燈泡!」
三人留到四點半,華翰先行離去,自強也相繼出去,留下文治等華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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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下午,明明睡了飽飽的—個午休,四點不到媽媽就喊她起床準備。
「明明啊!今天是去人家的家里,徐家人口眾多,但應該不是勢利之輩。你談吐一定要有分寸,化點淡妝,不用大濃妝艷抹,也不要太小家碧玉,那樣看起來不夠大方。」媽媽一口氣說出她對明明今天赴宴的建議。
「媽!我又不是要去相親,干嘛那麼慎重?」
「今天和相親可沒兩樣。」江柔打開衣櫃挑選女兒的衣服。
「媽,我穿爸爸上星期從香港帶回來的那套好不好?」
「好是好,但是黑色的,不太得體。」江柔不太認同。
「有紅色薄絲料罩在外面,可不可以?」
「也好,試試看,听說今年秋裝流行全黑色打扮。」
這是—件黑色高級削肩低胸合身洋裝,而洋裝外又縫制—層很薄的玫瑰紅絲紗料,除了長袖以外,其它身體部分與洋裝長度一致,但略寬松。江柔替女兒梳出前額劉海,然後又取出珠寶盒,從盒子里取出同套之玫瑰紅紗發帶替她系上。
「媽,該不會要戴什麼手飾吧?」
「當然,爸爸說要配上同套手飾才好看。」
明明只見媽媽又取出一條前面分短、中、長三聯一起會合在後頭頸部的紅色石串成的項練,以及同質地的耳環。
「明明啊,你皮膚白,整個露在外面可看到的皮膚全部是雪白的女敕!」江柔好得意。
「媽,這樣子打扮太慎重了吧?」
「剛剛好,我們兄妹倆的衣服可以搭配。」文治不知何時已來到門口接腔。
母女同時轉頭,只見文治身穿墨色西裝,外配一條大玫瑰紅的真絲領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