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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到財神妻 第24頁

作者︰綠光

那個濫好人,全身上下都是破綻,正因為他太好,自己才會在一切都被揭穿後,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他。

「總監,老當家病得很重,你……」

「他活該!」他想也沒想地吼。

巫才瞪他。「不要學你媽,專說些氣話,她要是真的恨,她會不放過自己嗎?」

韋笑不語。

「我去見他時,他身上插著很多管子,但一見我來,還是打起精神跟我說話,聊起了當年。」瞧他似乎平靜了一些,她才放膽繼續說︰「你知道……你的名字是他取的嗎?」

韋笑詫異地看著她。

嗯,果然不知道。「他說,給你取名為笑,是因為你剛出生時,他才抱著你,你就一直對他笑,他認為你是一個愛笑的小孩,所以取名為笑。」

「胡扯,剛出生的小孩哪可能會笑?那是他的幻覺。」他冷哼著,但臉部繃緊的線條舒緩了。

原來他也曾被父親抱過,就在他剛出生時。

「我也是這麼想的。」巫才認同他的說法,可是又接著道︰「他為什麼會產生幻覺?怎麼會以為你在對他笑?那全是出于父親對子女的慈愛,他對著你笑,所以他認定你也對著他笑。不管你們之間有多少恩怨,唯一可以確定的是,當你出生時,他抱過你、愛過你,也疼過你。」

韋笑垂眼,斜落的瀏海掩去他子夜般深沉的眸。

「我覺得現在去談他當初為什麼不要你,都彌補不了你二十幾年來的痛,但是都已經過了這麼久,你還要繼續痛下去嗎?」這才是真正教她不舍的地方,否則她不會厚著瞼皮去見素未謀面的人。

黑冷的眸輕移,那向來優美的唇如今緊抿無血色,掀了又掀,才問︰「他好嗎?」

「不好。」巫才烏亮的眸子眨了下。

「……還撐得過去嗎?」他的聲音低嗄得像在隱忍著什麼。

「我想應該可以,只要你去見他,去幫他打氣,我想一撐過年關就沒問題了。」她輕輕擁抱著他,把他不想被人看見的淚抹在自己肩上。「一個人要真正的快樂,不只是下定決心而已,要懂得放下。我知道這很難,但是……給別人機會,也等于給自己機會。」

韋笑無法言語,一股熱浪塞著他的喉頭,讓他只能狼狽地抽氣。

他知道自己很矛盾,想放開卻又放不開,想恨不能,想愛也不能,到最後他沒放過的人,是自己。

其實他好像一直在等待,等待一個人柔柔軟軟地勸告他,拉他一把,給他愛、給他希望,他不要再一個人孤軍奮戰,卻連敵人是誰也不知道。他不是真的恨,只是不想承認,他想要的其實是父親的關愛。沒辦法給尉遲毅好臉色,純粹是嫉護他獨佔了父親的愛。而這些情感,是在認識小才之後他才懂的。

顏老大說得對,遇上巫才,真的是他的福氣。

她不只能招財,還能納福呢,功能多得讓他覺得像是撿到一塊寶。

充塞心間多年的灰暗,仿佛被徹底連根拔除,他的心,在新的一年到來之際,被他心愛的女人徹底地除舊布新。

餅了一會,他的情緒平靜了一些,才故作不在意地問︰「小才,你不問我和文婧之間的事嗎?」

「很重要嗎?」巫才反問,粉頰蹭著他垂落頸項的發。

「很重要,可能會讓整個蒙特婁消失不見。」

「這麼嚴重?」她抬眼看著他。

韋笑拉著她到沙發坐下,簡單把整件事,包括到斐家的威脅都說過一遍。

「你會心疼嗎?」想到蒙特婁會消失,她不免覺得有些可惜。

「你呢?」他倒了兩杯溫茶,給兩人一起補充水份。看著她紅透透的眼,想著從今以後,他的喜怒哀樂都有人分享和承擔,他就覺得自己真幸運。

「會舍不得。」

「你不是向來不強求?」他心情平撫不少,整個人神清氣爽多了,只是眸子也隱隱泛著紅。

「話不是這麼說的,不強求也要看狀況啊,如果是可以掌握的,當然要放手一搏。」

「放心吧,總會有辦法的。」她很肯定地點頭。「對,有我在,可以逢凶化吉。」

「還真敢說。」

「韋大總監,你可別忘了那兩次塞翁失馬,焉知非福的事。」她搖頭晃腦,臉上有幾分邀功的驕傲神采。

「是是是,那這次全都交給你解決,你看如何?」

「開玩笑的啦,我哪有辦法?」啐,她真要那麼神,怎麼可能連兩百塊的發票都對不中?想到大牛哥昨天跟她炫耀中了一千塊,她就有夠嘔。

「小才。」

「嗯?」她看向他。

「這陣子要委屈你了。」他不舍地輕挲她柔女敕的頰。

「委屈?」

「我想,這陣子狗仔可能還不會離開,為了不要給你造成困擾,所以你這陣子就先別到公司上班,從今天開始放年假。」

「欸?」巫才扁起嘴,「可是我是你的助理捏,沒道理你在善後,我卻在放假吧?更何況狗仔跟我有什麼關系?」

「我怕有人無聊去挖些有的沒的,把你牽連到其中。」他替她將發收攏在耳後,輕輕地親吻她的頰,那柔女敕細膩的觸感,教人一貼上就欲罷不能。

「是喔。」她是不懂媒體,但若他有顧慮的話,她也是會配合的,畢竟現在正值多事之秋,自己總不好幫不上忙,反而讓他更忙吧。

「總監,我家今天也吃火鍋——」他的手在干麼?!天,她被撲倒了!

巫小才,快反抗啊,可是……她好喜歡,不想反抗。

「你家干麼每天都吃火鍋?」韋笑的手已滑入她的衣衫底下,輕而易舉地蹭入內衣里頭,輕撫柔掐著早已熱情挺立的蓓蕾。

「天氣冷……」

「對,天氣好冷。」

「……那就別再月兌我衣服了。」

「乖,等一下就不冷了。」

既然一開始沒反抗,後來再反抗就太矯情了,只是——「你剛才不是還很傷心嗎?」

「哪有?我開心得很。」他赤果的身軀像是烙鐵般熾熱,驅除了滿室的寒意,也一路熱進她的心窩里。

「那我們應該先去看你爸爸。」巫才星眸半掩地輕吟出口,感覺那充滿生命力的灼熱漲滿了她的世界,像股熱浪,不斷地往心窩推。

「現在已經過了探病的時間。」他咬著她的唇,惱她不夠專注。

以為他看不穿她嗎?他家老頭還能跟她講那麼多話,身體會差到哪里去?

在陣陣沖擊中,她的碎語不成句,「小人……」

「我讓你看真正的小人。」他悶哼著,唇角噙著戲謔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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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韋笑抱著緊張的心情,被巫才架進病房里探視父親。

經過長達將近三個小時的老父噴淚凌遲後,韋笑身心俱疲地先送巫才回家,順便跟她的父母表明兩人關系,再回到公司處理所有業務。

他原以為老父令人尷尬的噴淚秀是最可怕的折磨,但回到公司後他才發現,已談妥的Case在斐家的施加壓力下,一件件被退後,而公司同仁無人挺他,那才真的是會嘔血。

「大牛,宏原的那個……」

拿著厚重的資料夾在半空中撐到手軟,大牛卻像是得了臨時耳聾,听而不聞。

韋笑狐疑,是他太小聲了嗎?但只隔了一張桌子的距離啊。他把音量增大三倍。「大牛,宏原……」

「大牛是你在叫的喔!」大牛惡狠狠瞪他一眼,起身,把資料搬到休閑室。

韋笑再次怔住。牛不是人類最誠摯的朋友嗎?這只牛向來是最沒脾氣、最好差使的,怎麼今天是吃錯藥,還是退件太多讓他壓力大到性格大變?若是後者,那就是他這個總監的錯,所以他就大人有大量地不跟他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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