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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惹卿意 第14頁

作者︰襲月

方杰搖了搖頭,開始替那朵小白荷擔心了。

第六章

他在她家們前等了一整夜,她沒有回來。

他無法克制腦中不斷閃過最不堪的畫面,想到她雪白的身子在其他男人的身下,妒火像利刃般狠狠凌遲他的心!

在他將她呵護的捧在手掌心後,她怎麼敢這樣對他!

陰郁的眼神一閃,守了一夜,不再是徒勞無功,他注視著在黎明時分緩緩由路的盡頭走近的縴弱身影。

她竟然敢一夜未歸!

門口那輛熟悉的跑車,令魏芙蕖胸口一緊。這麼早,他怎麼來了?飛快的看了眼手表,幸好還沒六點,芙蓉應該沒看到他!

「你怎麼來了?」她有些不安的左右來回探看,若讓芙蓉看到他……

將她驚惶失措的模樣徑做解讀,司徒隼鷹沉著峻顏,語氣森冷,「你一整晚都去哪里了?」

魏芙蕖柔柔一笑,「朋友出了點事,我去看她。」

「朋友?」他懷疑的低哼。

「你上次也見過的,在圖書館。」

「嗯。」司徒隼鷹不相信她,但卻選擇相信。

看著他臉色黑沉,眉頭銷得死緊,她冰冷的縴指不由得覆上,「怎麼了?」他似乎心情很差。

她清麗的面容揉著關心,清澈的大眼無辜,恍若她從不曾背叛他。

直到現在,司徒隼鷹不得不承認,她當真沒把他放在心上過,交往了一個多月,為不嚇著她,他忍著不敢要她,想他司徒隼鷹何曾如此在乎一個女人,為了她,他甚至禁欲了一個多月。

結果呢?她究竟當他是什麼了?!

「為什麼不事先告訴我?」他陰惻惻道。

「咦?我不知道你想知道……」魏芙蕖不解的眨著眼。他究竟在氣什麼?

「你究竟當我是什麼?」為她收起玩心,她反而夜生活比他還精彩,甚至背著他……

當他是什麼?這個問題嚇著了魏芙蕖,她該怎麼回答?他想要的是什麼答案?「朋……朋友。」她選了自認為最保守、安全的答案。

懊死!

司徒隼鷹驀地臉一沉,暴烈地甩車門下車。

他風雨欲來之勢,嚇得魏芙蕖倒退了一步。

好嚇人……她從沒見他這麼生氣!即使在他曾以為她是芙蓉的時候,也不曾這樣過。

「你給我上車。」扯過她的手,他森冷而壓抑的命令。

朋友?!見鬼的朋友!

如果她還沒身為他女人的意識,他不反對采用更直接的方法。

一進他位于天母高級社區的私人豪宅,司徒隼鷹一個攔腰,不容分說便將她帶進浴室,蓮蓬頭的水柱霎時淋得她睜不開眼楮,不知道何時他已扯去身上的累贅,開始動手剝去她身上的洋裝。

他不要她身上沾上別的男人的味道!

魏芙蕖嚇得四處閃躲,但仍讓他褪得不著寸縷,柔滑的身子緊貼著他繃緊的赤果。

司徒隼鷹以長指梳開她被水沖濕的黑緞長發,扣著她躁動的螓首,他低頭狠狠地含住她喃喃的抗議。

魏芙蕖吃痛的發出嚶嚀,「痛……」

但司徒隼鷹乃執意他殘忍的逗弄,抿著的薄唇抵著她微啟的朱唇,他粗嘎的問︰「有人曾像我這樣踫過你嗎?」

魏芙蕖眨著含淚的水眸,「沒……沒有……」他怎能這樣問她?難道他仍覺得她是個放蕩的女人嗎?

「說實話!」

她只能仰頭柔弱的承受,螓首難受的擺動,「沒有!你不要——」

他滿意地點點頭,抱著她的將她倏地抬高,「抬腿夾住我的腰。」他粗聲命令。

她修長的大腿顫抖的環住他的腰桿,「不、不行……」幾乎渙散的意識仍提醒著她此刻的錯誤,但她卻只能無助的顫動著身子,全身細胞灼燒著,渴望著他的愛憐。

「可以。」

司徒隼鷹粗聲低吼。

魏芙蕖低低抽了口氣,身子因兩人契合的結合而顫動,不由自主迎向他強而有力的沖刺。

不知過了多久,她緊閉著水眸酥麻的癱在他的懷中,柔軟的唇瓣微啟,仍震懾于他剛猛的索愛,嚶喘未定。

司徒隼鷹勾起她輕顫的下巴,滿足的在她紅潤的小嘴印上一吻,抱著她走出浴室。

「我們還濕著……」魏芙蕖不甚堅持的抗議。

「我會負責弄干。」

將她抱至床沿,司徒隼鷹貼著她跨坐在她身後,用浴巾擦拭完她的身子後,開始擦拭她的黑發,這期間免不了一些熾熱的偷吻,魏芙蕖覺得身上的水滴根本不是他擦干的,而是讓她發燙的肌膚給蒸發的。

默許她拉過青綠色的綢緞被子害羞的裹住自己,司徒隼鷹佔有的撞她入懷。

「剛才有弄痛你嗎?」他低聲問道。

本來希望能溫柔的要她,偏仍禁不住妒意,動作過于猛烈。

魏芙蕖飛快的搖頭,兩朵紅霞燙紅了臉,一顆心仍困適才的歡愛而狂跳不已。

究竟怎麼回事?她腦中一片混亂。

她怎麼如此不知羞的再度允許他踫自己,該怎麼辦?自己愈來愈沉溺于他的懷抱,說好不交心,卻忍不住陷入,她愛上他了嗎……

司徒隼鷹沉著臉看她鵝蛋的精致小臉由嫣紅轉青,再由青轉白,柔若無骨的身子到後來竟顫抖起來。

她怎麼了?

「我……我想回去……」沖擊太大,魏芙蕖圈著自己,止不住慌亂。

「不準。」他霸氣扳正她的身子,卻神情復雜的發現她淚眼婆娑。「該死,你哭什麼?」他語氣冷厲,但動作卻心疼的抹去她不斷下滑的淚。

她從不在他面前流淚的,即使受了他的委屈,她也仍只是霧蒙了眼眶,勇敢的不讓淚流下來。

現在,她卻哭了。

「是不是我太粗暴了?」他冷凝著臉,眯眼瞅著她的淚顏。

「我想回去了。」她重復道。待在他身邊,她無法思考。

「不說清楚不準走。」

魏芙蕖只是搖頭哽咽。

司徒隼鷹冷冷的沉下黑眸。他向來不是有耐心的人,如果她不說,他就自己發現。

他忽然抱起她放倒在床上,不讓魏芙蕖有說不的機會,強勢地扯下她身子的絲被。

「鷹!你做什麼?!」魏芙蕖驚呼,淚霎時停住,翻身想躲開他,還沒踫觸到床沿,腳踝就落入他的大掌。司徒隼鷹以不傷她的力道,堅定的將她往後拖。

查覺到他的企圖,她失聲尖叫,「不要!我很好啦!」她想起剛認識時她發了高燒,那兩天他曾霸氣地徹底照顧她。

那種感覺太親密、太羞人了,她才不要再經歷一次,

「那你為什麼哭?」他雙手支撐她的兩側,以昂藏的體魄制住她。

「只是……一時激動……」她不自在地別開小臉。

「說謊。」是有女人在他的床上因高潮而落淚,真與假他還分得出來。

「我知道你向來當我是愛說謊的騙子,從我們認識的第一天開始,你就不忘提醒我,既然如此,你又何必扣著我。」

她借題發揮,直想將司徒隼鷹趕出心房,既然她懦弱的做不出來,就讓他來完成。

司徒隼鷹讓她激怒,「我扣著你?是你有了別的男人想擺月兌我吧?!」媽的!她頭一回跟他吵架,竟然是為了別的男人!

魏芙蕖難過的紅了眼,「你在胡說什麼!」他總當她是隨便的女人,跟這樣的男人在一起怎麼會有未來。

「我胡說?」他的手掌捏緊她的下顎,「你跟口中身為朋友的我都能上床了,那其他人呢?說!昨晚你是不是跟別的男人廝混了整夜?」他妒紅了厲眼。

早知道她捺不住寂寞,自己又何苦隱忍至今。

他要派人宰了那敢踫她的混賬!

終究忍不住委屈,她的眼淚決堤而出,「你總是冤枉我。」她是想逼他分手,但她不要他這樣懷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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