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你瘋了……」楚心娃被搖得頭昏腦脹,舉手一巴掌甩在他臉上讓他清醒。「你在作夢,那不是真的,那只是夢好嗎?」她試著和他講理,希冀能喚回一個醉漢的理智。
他沉靜下來,雙手仍執握著她的肩。「我知道那是個夢,但它曾發生過不是嗎?」黑幽幽的眼看著她。「那是小雪悲傷的控訴,也是對我的抗議。控訴我不該忘了她的仇;抗議我竟愛上仇人的親妹妹……」他的眼神趨于狂暴,「我錯了,我不該愛上你的!我錯以為我能忘了一切、忘掉仇恨去愛你,我錯了,我仍然恨著你,恨著所有楚家人!」
她愕然地看著他。他說什麼?說他後悔了!後悔愛上仇人的親妹妹嗎?心悸的看向她深愛的男人,她強壓心痛,顫著唇問道︰「你終究還是無法忘懷對我們家的恨意?」
「我在欺騙自己,我忘不了……」他定定的望著她低語。
「你後悔了?」她輕聲問道,倏然明白兩人間的情分就要結束。
他凝視著她哀戚欲絕的小臉,神色陰晴不定,陡然又俯下頭攫奪她的菱唇。
「走開!」不知由哪里生出的氣力,她絕望的推開他,並站起身來欲逃開他。
但尚不及邁開步伐,他已一把抓住她的腳踝將她拖跌于地毯上,健碩的身子又重新覆壓住她。
「你想做什麼?放開我,既然你不愛我就放了我,讓我走!」她瘋狂地捶打他寬厚的胸膛,口中爆出破碎的哭泣。「放開……」
為什麼?如果真的不能愛她,當初又為何要給她希望?為什麼?
「不……我不能。」他猶如嘆息般低語著,在她胸上烙下一串濡濕的紅印。「我無法放棄一具如此吸引我的身體。」他邪佞地說道,刻意地用勃發的磨蹭著她柔軟的腿間。
「你下流!」她怒道,小手欲摑上他的俊臉,卻在半途被制住。
他殘酷地將她的手腕扭至身後。「我沒空跟你玩游戲,你又何必再假矜持,我們早在床上滾過好幾回了!現在才裝出一副貞烈小處女的模樣,未免太遲!」他冷漠地批判道,大手一揚將她的上衣撕個粉碎,更輕易地除去她胸前的蕾絲物,轉眼她已果裎著上身躺在他身下。
殘虐的大掌毫不溫柔地握住她胸前的柔軟無情擠壓,楚心娃微張的檀口逸出一聲聲悲傷的啜泣,分不清是被蠻力扭制著的手腕痛,還是破碎的心比較疼,他這樣做究竟是為了報復她,或是單純的只為了?
他那挺頂在她腿間的炙熱及那雙狂傲卻無情的眸在在都宣示著他將展開掠奪。
瘦小的身軀在他身下抖顫不已。是他錯了嗎?還是她錯了?錯認為他狂鶩陰暗的心能如此輕易釋然,錯以為一向無情無心的男人能懂得她純摯的真實情感……是她錯了!
兩只小手在他冷血的鉗制之下依舊不停掙扎,她的抵抗惹來他極度的下悅,手掌更用力的箍緊她的雙腕,帶出她抑不住的聲聲痛吟。
「住手,呃,痛……」
他聞聲放松扭制改將她的雙手拉高固定在她的頭頂上,長腿壓緊她踢動的雙腳,他將帶酒氣的吻印在她頸側,惡狠狠的吮吸在那潔白的肌膚上留下一道道紅痕,大手輕佻的撫過她的胸線滑落瑩白的下月復,探入她的棉質睡褲中——
她的身軀陡然一僵。「住手啊!求你,我不要這個樣子……」
淚霧完全模糊了她的視線,她敏感的察覺到他邪惡的大掌僅隔著小褲揉搓著她的核心——
「住手……住手!不要……」她更加奮力的扭動身軀。
範修堯冷眼相對,迅捷地放開對她雙腳的限制。雙腿一得自由,她立即使勁的踢向他的腰間,試圖攻擊他的弱點。他似乎早有預料,微閃,健臂圈緊她的腰身,另一手則粗魯地扯落她的屏障!!
「不!」她驚恐的尖叫,身下的衣物仍被月兌了個精光,赤果果的她復被壓回他身下。
相較于他依舊衣衫完整,果身被壓在他身下的她更顯脆弱。縴細的身子抖若秋日落葉。
範修堯拽住她的發往後扯,強迫她抬高螓首,唇舌再次攫住她的,硬實的膝蓋頂開她的雙腿,粗礪的厚掌采往她的腿間。
「我要你就一定會得到你,不管你願不願意。」他倏然停止蹂躪她的唇說道,冷眼看她絕望的掙扎及頻頻搖動的螓首。
唇角揚起一道冷笑,他扯落下褲頭釋放出自己灼燙的,在她驚駭的淚眸瞠視中侵入她緊澀的腿縫問!
口中發出痛苦的哭喊,她微弱的掙扎瞬間停止,睜得大大的眸子里是止不住的淚水。
為什麼?她不懂呵。傷痛的眼眸不停的問著。為什麼……
無視她眼中的淒楚,他執意更深沉的推入她體內,身下的人兒發出細微的痛吟卻不再掙扎,任由他擺布。他侵進她體內最深處,感受到她狹窄的甬道緊緊的裹住他。
一陣陣撕扯著肌肉的痛自腿間泛開來,細致的秀眉扯成愁痛的弧度,她吟喘著開口︰「為什麼?這樣對我……你會比較快樂嗎?」盈淚的澄眸凝住他狂暴的臉孔。
他不語,倏地在她體內展開殘酷的挺送——
「呃……」她痛哼了聲,旋即咬緊牙關忍住痛苦的申吟,卻無法阻止更多泛出眼眶的淚珠。
他毫不憐憫地迅疾刺戳進她的腿間,大掌更是捧起她的腰臀強迫她的身體迎向他的抽送。她失神的望著他沉溺于欲流中的深刻五官,任指尖掐入柔細的掌心中。
痛!好痛!這樣的折磨還要持續多久?她半昏沉的想。感到他將她的雙腿分得更開,他讓她以最為屈辱的姿態在他眼前完全敞開腿間的私密,更深殘地戳入她腿間。
越發加劇的扯痛襲來,眼前罩上一層紅霧,她徹底失了自制地釋出陣陣痛苦的申吟喘息,口中喃語著︰「好痛,放開……啊……」
漸趨快速的律動帶動她縴細的身軀,她的意識已近昏茫,狠狠一咬牙讓貝齒深陷入唇辦,痛楚喚回一絲絲漸逸的神智,她斷續地喃語道︰「範修堯,我恨……你。」
隨即墜入無邊的黑暗中。
「恨!你早該恨我的!我們本來就不該相愛!」他殘酷的說道,胯下毫不停止地撞擊著她。
靶到即將抵達的高峰,他做著最後的沖刺,不管身下的嬌軀早已失去意識。
「恨我吧!我們注定該彼此憎恨的!」他仰首嘶吼道,在一個劇烈的挺進後,一陣愉悅的戰栗快感傳至他的背椎,他在她體內釋放出熱燙的體液——
斑碩的身軀隨著欲流泄盡,亦不敵酒意地趴倒在她身上,昏沉睡去。
兩人就這麼躺在客廳地毯上過了一夜。
☆☆☆
頭痛欲裂是範修堯清醒時唯一的感覺,緊接著身體上屬于官能的部分清楚的感受到他身下壓著一個柔軟的、屬于女性的身軀。而他敏銳的察覺自己身體的一部分甚至還埋在她體內,他支起頭眉峰緊皺地看向身下女子的臉容!!
楚心娃蒼白無比的容顏赫然映入眼中。
他凜然一驚,迅速地退出她體內,抱起那全然癱軟的身軀。「女圭女圭!女圭女圭!」
懷中人兒在他的奮力搖晃之下,螓首依然無力的垂落,赤果果的瑩白身軀上遍布著青紫交錯的傷痕。
懊死的他!他天殺的對她做了什麼事?
「女圭女圭,醒醒……」手下的膚觸是一片冰涼,蒼白若雪的臉龐上帶著一抹不自然的潮紅,他探出手撫向她的額際,灼燙的熱度傳至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