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舞琳怯怯地點頭。
「既然對我恨之入骨,應該不會想要主動獻身給我吧?你那晚到底有什麼樣的陰謀?」
她抓著發麻的頭皮,不知該怎麼對他承認她的報復計劃。
「還不說!」
「就是……把你灌醉,然後把青年才俊施大律師的果照PO上網,供全國女性同胞欣賞,只是沒想到結果卻……」
最後她才是那個倒霉的人,免費供他玩一晚。
「哼,你可真是狠啊!」听到她這樣陰險的詭計,施亦綸氣得真想擰斷她的脖子。
「厚,人家也自食惡果了啊,還便宜了你耶。」
「是啊,還真是便宜我了!」
真慶幸他當時扭轉了乾坤,否則這下他就跟那鬧得沸沸揚揚的情色照風波中的主角一樣,成了人們茶余飯後的八卦話題。
「我都老實說了,你還會告我嗎?」
只要他不告她,她就吃虧一點好了,還好她本來就已經慢慢喜歡上他了,所以這虧還不算難吃,甚至愈吃愈上癮。
「你敢設計這種詭計陷害我,罪加一等,你想我應該放過你嗎?」
「啊?不會吧!」
「你說呢?」
「這,你好歹也看在我們有了親密關系的份上,放我一馬?」溫舞琳紅著臉嬌嗔,扯扯他的手臂道。
「那晚我喝了酒,已經不記得我們到底有多親密了。」施亦綸雙臂抱胸,故意這麼說。
討厭啦!他怎麼這麼壞心,吃過就忘了?
「哪有這樣的!就算你忘了那一晚,方才不是又……又便宜了你一回,你總該不會連方才發生的事都不認帳吧?」
「你可以再示範一次,這樣說不定我會慢慢記起我們有多親密。」他單手支著下顎,露出一記迷人的微笑。
「你怎麼可以這樣欺負人?」溫舞琳睜著大眼不敢置信地瞪著他,哪有這種無賴的男人啊!
「不這麼做我就提告。」
「吃虧的是我耶,我的清白栽在你手中,你還提什麼告啊!」溫舞琳生氣地抄起身後的枕頭扔向他。
施亦綸一手擋下枕頭,順勢一帶,將她壓在精碩健壯的體魄下,「哪一條?你听好了,我可以告你性侵害與違約。」
「性侵害?你說什麼!」她生氣地捶打他的胸口。
「你上了我後就拍拍走人,這不是性侵害嗎?」施亦綸眼底流泄著戲弄的光芒。
「我哪有!」
他的笑容和眼底忽然出現異樣的光芒讓她心中不安,一種不祥的預感頓時涌上,她全身忽然莫名其妙地變得躁熱,心髒怦怦亂跳,像是要跳出胸口。
「你不相信?我有這個把握,別忘了,法院里的法官我可是很熟的,尤其我長得有如潘安再世,對我垂涎的女人多到數不清,自然會引來一些對我充滿邪念的女人,你想,他們會相信你還是相信我?」
「你好可惡!那剛才我們……是你強迫我的,算扯平了,那違約又是哪一條?」
「你說過,出了夜店就各自byebye,還記得吧?」
「嗯。」
「那你有做到嗎?」施亦綸眯起的笑眸里充滿詭譎的光彩。
「哪里沒有!」
「容我提醒你,你指的是夜店,而不是飯店,既然你出了夜店還與我有所牽扯,這就是違約。」他眼底漾著笑意,裝無賴,決定繼續逗她。
說實話,他還真喜歡看她氣呼呼的俏模樣。
「你這根本是歪理,我才不相信法官會相信你,還有,不要以為我不懂法律,就隨便誆我一條。」溫舞琳生氣地以食指戳著他的胸口。
「我有沒有誆你,你可以自己打電話去詢問。」他一把捉住她的小手,置于唇上細吻。
「你好可惡!」她這下真的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需要我給你電話號碼嗎?」施亦綸緩緩傾身靠近她的紅唇。
「不用……」
「不過,你也可以選擇私下和解,只要當事人雙方獲得共識就可以了——」
「怎樣私下和解?」
「看你是要留下來當我的女佣還是女友。」
「什麼?」
「當女友或是當女佣,自己選一樣。」
他帶著詭異的邪笑,緩緩貼近她的腿窩,讓她不由得心慌。
他該不會又想要?
以他這旺盛的精力看來,當他的女友肯定沒三天就被他操死,她還是選擇當女佣來得保險一點。
「好啦,女佣啦!!」溫舞琳使盡力氣地想推開壓住她的壯碩身軀。
要命啊,他的身體是什麼做成的啊,怎麼她每次都推不開。
好啊,這丫頭居然選擇做女佣,也不願當他的女友,那就看他怎麼使計讓她求饒!
「你要做什麼?」她感覺到他的男性象征又愈來愈巨大,連忙夾緊雙腿。
「你說呢?」施亦綸一手推開她的雙腿,將臀置于她腿間,火燙摩擦著她腫脹的嫣紅。
「你、你想做什麼?」她的花心經他這麼稍稍踫觸,又敏感得極速收縮。
「你希望我做什麼?」施亦綸緩緩擺動下半身,挑弄撩撥她的性感帶。
「我警告你喔,不要再亂踫我,你敢再強迫我與你發生關系,我就換我告你非禮……嗚——」溫舞琳的雙手依舊不死心地想將他推開。
「去啊,要我當你的法律顧問嗎?」
瞧她滿臉驚懼的表情,活像他是個十惡不赦企圖染指她的采花賊,看了真教他又好氣又好笑。
「不用!」這個臭男人為什麼精力總是這麼充沛啊!
「不過你放心,我會應你的要求。」
「要求?什麼要求?」
「就是這麼做啊,而且,我們現在做的事,也包括在女佣的工作里喔!」
既然這麼怕他把她怎麼了,他索性壞人做到底,總之要他再放開她是不可能了。
「什麼?當女佣還要幫你暖床?哪有這樣的!」
「別忘了,我是主人,我說了算。」沒有任何前戲,施亦綸健壯的身子猛地一傾,「上工了,我的小女佣。」
又是一番雲雨在房內激烈地展開。
第9章(1)
「小舞,地板上還有頭發。」
「喔,來了。」
「溫舞琳,你衣服沒洗干淨,再洗一遍。」
「怎麼可能?」
「是你是主人還我是主人?」施亦綸又丟了兩件剛燙好的襯杉進洗衣機。
「你是主人……」溫舞琳無辜地低鳴。
厚,這個沒度量的施亦綸,居然這樣虐待她,每天編派一堆工作給她,也不怕她累死。
看著她那哀怨的表情,施亦綸忍不住低笑。
這麼整她,實在非他所願,不過他這個人就是有個壞毛病,有仇必報,即使是雞毛蒜皮的小事,有這種戲弄她的機會,他當然不會放過。
重點是,她居然選擇當女佣,也不願意當他的女友,這讓他很不爽。
也不想想,所有該做的、不該做的事他們都做了,她竟然只當那晚是酒喝多了,荷爾蒙旺盛下的意外插曲,寧願以跟他上床的次數來銷抵告訴的件數,就是不願意當他的女友,他當然得想辦法虐待她,好讓她自動求饒升級了。
「你動作快一點,我肚子餓了!」
「啊?還要煮飯啊?」她都快累死了!
溫舞琳累得將手中的抹布一丟,往他旁邊的沙發上一癱,不打算再听令行事。
「我有說你可以休息嗎?」
「我很累耶,要不然你自己去做。」她火大地抄起抹布往他身上丟。
「那我請你來做什麼?」施亦綸俐落地接住她丟來的抹布,將桌面上的灰塵擦去,並順手將桌上凌亂的書報雜志收好。
聞言,溫舞琳眼楮一亮。「你不高興可以把我辭退啊!」
「這就是你的目的吧?」
「沒錯!」
臭男人,早也操晚也操,她可不是「神力女操人」,每天這樣虐待她,她不趕緊借故被辭退,很快的她這條小命就會被他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