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皇後將欲火難耐,沒有男人來解是不行的!
唉,真是罪孽啊,她竟然跟岳涯聯手殘害婦女同胞,可是沒辦法啊,她也是被逼的,皇後不除,就換她要倒大楣,這條小命難保,所以只好委屈皇後,讓她的奸情早日曝光,否則要是等到她坐上太後之位,這婬穢後宮的奸情才曝光,皇家才丟臉呢!
她這算是大義之舉吧,值得表揚的!
岳涯翻了翻白眼,看著她這急切模樣,一把將她拉回,壓在身下,棉被一蓋,「睡覺,明天早上再去看熱鬧就夠了。」
「明早再看,現場你不讓我看,明早讓我听人轉述還沒有畫面,這根本是隔靴止癢好嗎?一點臨場震撼感也沒有……」王子霏抱怨的皺起眉頭。
「大半夜的,你認為皇宮大門你進得了嗎?」岳涯食指戳著她的額頭。
她撇撇嘴,「進不去……」
「別說我們的身分是草民,即使是二皇子大半夜也進不去!」
「啊,那他今晚怎麼成事?」
「放心吧,他今晚已經找了借口夜宿宮中了,明天一早咱們再听消息便是。」
「吼……這麼熱鬧的一場大戲,多好的機會,我竟然不能躬逢其盛實在太可惜。」她抱怨的捶了下岳涯胸口,還忿忿地用力捏了他一把。
瞧她竟然把怒氣發泄在他身上,岳涯忍不住翻了翻白眼,提醒她。「子霏,被抓奸的人不是為夫!」
「嘿、嘿,你別跟我生氣啊,我真不是故意的。」她扯著僵硬的嘴角訕笑說著。
「真這麼想看?」
「難道你能帶我進去?」
「不行!」
「切,那你還吊我胃口。」
「今晚如若真有事情發生,我們去也只是添亂,甚至有可能被誤解圖謀不軌,任何可能都必須避開,懂嗎?」岳涯將她攬進懷里,「真想看熱鬧,明天一早進宮還是看得到的,不用急,現在先養精蓄銳,等著明天看好戲。」
「還有後半場,那不錯,先睡覺吧,你明天早上記得叫醒我,要是錯過了我就跟你翻臉。」她食指用力點點他胸口,一手圈著他精碩的腰身,臉頰在他胸口摩挲了下,找了個適當位置後閉上眼,馬上睡著。
岳涯有些愕然的看著懷中這一閉上眼楮,馬上入睡的王子霏,這家伙分明就體力透支,累得不成樣了,竟然還想著潛入宮里看熱鬧!
其實,不只她擔心宮里的局勢,他也是憂心不已,今晚一切關系著他們所有人的未來,是背水一戰了,只是不知戰局將會如何?
本該一如往常幽靜的皇宮,夜晚也只是有部分守夜士兵輪流巡守值班,不知怎麼的,半夜三更的,一大隊穿著有別于御林軍的金黃色鎧甲,全副武裝威風凜凜的黑色鎧甲軍出現在皇宮,筆直劃一的朝鳳儀宮前去。這一大隊人馬將宮里守夜的士兵、太監們嚇了一大跳,但看清楚領頭手中所拿的皇令之後,也不敢聲張,緊閉著嘴悄悄退下,幾個想偷偷潛入鳳儀宮通報的太監也都在中途便被人攔下帶走。
而鳳儀宮里的守夜之人全在一瞬間被人以無聲無息的方式解決,院門大開,讓黑鎧軍長驅直入的包圍了內外。
鳳儀宮殿外已是一片風聲鶴唳,只亮著幾盞照明宮燈的宮內依舊回蕩著銷魂吟媚的婬糜之音。
鳳床上紅帳翻飛,榻上那對正激烈的共赴巫山雲雨,一黑一白的兩人絲毫沒有察覺到這山雨欲來風滿樓的緊張氣氛,依舊沉迷在無可自拔的歡愛之中。
床榻里除了不時傳出曖昧濃濁的喘息與羞人的申吟聲外,兩人的對話也不時傳出。
「用力,合雄,快……不行了……」鳳榻上那陷入瘋狂歡愛的皇後雙腿緊圈著不斷在她身上蠻橫進出的男人腰身,幾乎喘不過氣的嘴里不停的發出催促。
「嬌兒,你說這一次……咱們融兒不出兩年必能登大位是嗎?」壓住皇後那雪白軟女敕的胴體的男子,咬牙同時不忘追問著女人給他的承諾是否為真?
「這麼多年了,我何時騙過你,只要我讓皇帝下旨讓融兒娶了魏芙蓉,不怕魏儒漢不和我們一邊,屆時便可以除掉皇帝,而你就是幕後的太上皇……」皇後一邊回應著他的問題,一邊將她的腰身夾得更緊。
「我隱忍多年,終于可以如願了。」听完男人大喜,更是毫不保留的撞擊身下的女人。
第四十章等著明天看好戲(2)
突地,一陣步伐整齊,撼天動地的腳步聲音傳來,鳳儀宮里的燈火突然大亮,整座宮殿被照亮得宛如白晝,寢殿緊掩的門扇被人用力推了開來。
唰唰兩聲,翻飛的床帳瞬間墜落床底,床榻上翻雲覆雨的兩人驚駭的翻過身,慌亂的拉著垂落地上的被子,企圖掩蓋住赤果身體。
鳳榻迅速被黑色鎧甲軍給包圍,一身明黃色龍袍的皇帝嗔目切齒的怒視著床榻上這對不知羞恥,讓他戴了近三十年綠帽的男女!
「皇、皇、皇上……」當皇後一看見皇帝時,嚇得心髒當場幾乎要從嘴里跳出,渾身發冷,顫抖不停的往後退去,「皇上……饒命……」
與皇後苟合的男子嚇得渾身發軟,方才在床上的那股猛勁全沒了,冷汗涔涔,牙齒打顫著求饒。「皇上……饒命、饒命……」
「好啊,好一對奸夫婬婦,一個是當朝的皇後,一個是統領七萬大軍的飛虎將軍楚合雄,你們真行啊,欺騙了朕三十年!」皇帝怒火中燒,重拍桌案,直指著床上那對不要臉的男女。
飄散在空氣的婬糜氣味久久不散,就可知這對狗男女這一晚有多激烈,皇帝眥目欲裂,想當場一刀砍了這對不知羞恥男女。
「來人,去把齊浚融給朕押過來,中書舍人何在?」皇帝怒不可遏的下令。
「臣在,不知皇上有何指示?」一名穿著藍色官袍的文官出列抱拳請示。
「立刻擬旨,皇後婬亂後宮,混淆皇室血脈,罪無可赦,下旨廢後。田仲,朕命令你即刻率領御林軍,前往項太師府中抓拿項太師父子,柯海,朕命令你即刻率領黑甲軍前往飛虎大營,收押楚合雄的所有副將,德順,馬上傳旨二皇子,令他前去接收飛虎大營。何飛,朕命你現在率領飛龍營的士兵,將項太師的所有黨羽收押,連夜押入大牢候審!」
「是,末將遵旨。」
這時齊浚融被人五花大綁的押進鳳儀宮,看到床榻上那兩人時臉色瞬間刷白,瞠目結舌,雙腿一軟,跌跪在地。
「來人!」皇帝眼神凌厲得像是恨不得將這個一遇事便退縮害怕的太子千刀萬剮。一名太監端上一個上頭放著一把匕首,與兩碗清水的托盤,恭敬的呈給皇帝。
皇帝拿過匕首,毫不猶豫的割破手指,豆大的血珠子不斷滴入瓖著金邊的碗里,後朝一旁太監橫了眼,有眼力的太監自然知道皇上的意思,讓他去取楚合雄的血。
在御醫的監督下,太監又拿起同一把匕首,劃破齊浚融的手指,分別將他的血水分別擠到兩個瓷碗底,幾滴血珠子也順勢沉入已經裝著皇帝血珠的碗底。
太監取完血後,即刻將這兩個裝著血珠子的瓷碗呈到皇帝面前,「皇上請過目。」
此刻,床榻上被鋒利刀劍架住脖子的皇後與楚合雄更是驚悚得全身寒毛直豎,抖得如秋風中的落葉,如果可以,楚合雄會沖向前打翻那碗盛著他和太子血珠子的碗。
皇帝冷眼看了下,自鼻腔里哼了聲後,太監將兩個碗分別放在一張矮幾上,沒過多久,盛著皇帝和太子血珠的白瓷碗依舊是維持原狀,而盛著楚合雄的和太子血液的碗里血珠子竟然開始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