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型男摘桃花 第17頁

作者︰綠光

「懶得理你。」童俐人起身走向總編辦公室。

昨天文致熙剖心掏肺的真情告白言猶在耳,再加上她早就知道所有前因後果,所以說,任何流言八卦都打不進他特地為她打造的金鐘罩。

輕敲了一下門,無人回應,她也見怪不怪地自動自發推門而入,可人尚未走進里頭,便瞧見背對她的丁海薇笑得花枝亂顫,上半身都黏到文致熙身上,而文致熙一點困擾的表情都沒有,甚至有些羞窘。

這是什麼狀況?

「然後咧?」丁海薇笑到差點岔氣,沒了平常的優雅習性。

「她睡在那張床上,我能不逃?」文致熙沒好氣地將她攆遠一點。

扁是一個吻就一個巴掌了,要是他前晚真是趁她之危,那還得了?任何可能會破壞他們更進一步的因素,都會在成形之前先教他攆走,絕不允許任何意外破壞他規劃的藍圖。

「怎樣?開始後悔了?」丁海薇如羊脂玉般的一雙藕臂勾上他的頸項。

「後悔什麼?」

「後悔當初放棄我。」她作勢要往他唇上親。

「別!你等一下又甩我一個巴掌!」千鈞一發之際,文致熙擋下她來勢洶洶的紅唇。「你別忘了,你是快要結婚的人了,還玩什麼啊!」

丁海薇是他大學同學,當初硬纏著他,而後在他說出心儀之人後,也豪爽答應不再糾纏,但要一個吻劃下句點,豈料吻過之後又給他一個巴掌,真是搞不懂這女人到底在想什麼。

「就是因為要結婚了,才要玩啊。」嫌他不識情趣,丁海薇將擱在桌面的紅帖丟給他。「喏,看在我幫你照顧俐人,又幫你牽線的份上,記得紅包要包大包一點。」

「知道。」看著紅色喜帖上頭燙金的字體,他不禁露出向往的神色。「恭喜你了。也謝謝你這一年來幫我照顧俐人。」

「啐,還照顧咧。」丁海薇呵呵笑著。「當初她來我這兒應征時,我才被她給嚇一跳,完全沒想到幾年之後會再遇見她,不過,我看她一點也沒想起我是誰,不知道是記憶力不好,還是選擇性遺忘。」

文致熙笑而不答。

「你可以笑得再惡心一點。」她白他一眼。「拿出你威武男人的氣魄好嗎?你一點都不適合走清秀美男風。」

他橫眼瞪去。

「這就對了。」丁海薇壓根不把他的凶惡放在眼里。「對了,俐人怎麼還沒來呢?」都快十點半了,還沒見到人影,真是愈來愈不把她放在眼里了。「說,你昨晚到底干了什麼事,要不然她為什麼到現在還沒上班?」

「沒啊,我昨晚打手機給她,她也是一直關機中……」文致熙沉吟著,喃喃自語,「難道一個吻也會讓她很震驚?」

「吻?拜托,這年頭吻有什麼好稀奇的?」她不認為區區一個吻能帶來多大的震撼力。「我到外頭看看。」她起身,發現門竟是微開的,古怪地看了一眼,隨即快步走到外頭。

「小美,俐人呢?」

「她不是找你報到嗎?」小美不解地看向她,又看向俐人的位置。「不知道耶,她剛才明明來了,現在又不見了。」

丁海薇呆愣半秒,拍額暗叫不妙。

第7章(1)

「嗚嗚嗚……」童俐人一路上哭得很投入,直到被拎進某人家,丟進沙發里,還是持續低聲啜泣,哭得某人心都疼了。

「你又喝酒了?」文致熙皺緊眉頭。

「誰喝酒啊!」她分神吼他。「神經病,大白天的喝什麼酒?我又不喜歡喝酒!」

但想想她沒喝酒也很遜,沒多久就在大街上被他抓到。

「那你到底在哭什麼?」連抽數張面紙送到她手上,只見她又是抹淚又是擤鼻涕,他只好把整包面紙奉上。

「哭心酸的不行喔!」她把火氣都往他身上發泄。「哭爽的啦!哭悶的啦!反正不關你的事!」

「怎會不關我的事?」他臉色一沉,嘆了口氣。「我知道,你一定是誤會我跟海薇了。」

海薇說,她發現門開了道縫,問過小美之後,猜測俐人八成是偷看見里頭的畫面而誤會了,于是他立即要工坊的員工替他追蹤她的下落。

「海薇?」哇的一聲,童俐人她哭得更傷心了。「嗚嗚嗚……無所謂啦,跟那個沒關系,反正我們早晚也是要分手的。」

苞總編根本沒關系,他跟總編的事她早就知道了,她現在哭的是更嚴重的事!

「你在胡說什麼?」還沒交往就已經想到要分手,這是哪門子的交往?「我不分手!」

「就算你不分手還是會分手的啦!」不能身心都結合的話,很快就會走不下去的。

「我說不會就是不會,除非我死!」倘若真能夠甩掉她不理,他何苦折磨自己三年?

聞言,她狠狠揍了他一拳。「你不要亂說話啦,不知道會有言靈嗎?你不知道好的不靈壞的靈嗎?」

「你擔心我嗎?」他輕輕將她拉進懷里。

「鬼才擔心你啦!」掙扎著要離開他溫熱的胸膛,豈料他的雙臂如鐵,硬是將她緊鉗不放。

「海薇剛才只是跟我玩鬧而已。」因為她偎在他懷里,所以才沒瞧見他上揚的唇笑得有多麼心滿意足。「她要結婚了,你不知道嗎?」

他的俐人易懂沒心眼,心思全都擺在臉上和行動上,她今天如此氣憤離開,那是代表著他在她心里確實佔了極為重要的一席……他可以如此解讀,是不?

「我知道她要結婚,就跟你說不是這個問題……」童俐人不語,過了許久,才抽抽噎噎的問︰「你干麼說,我睡在那張床上,你怎能不逃?」

文致熙瞪大眼,沒料到她竟然是因為這句話哭的。

童俐人從他懷里抬眼。「你去恬可家照顧她時,說對她沒感情,所以不可能對她怎樣,但你照顧我時也沒對我怎樣,同理可證,你是不是對我一點感情都沒有?你根本就不喜歡我?」

他無力的閉上眼,真是被她打敗了。以為他把喜歡掛在嘴上,她多少也會听進幾次,沒想到有說等于沒說。

他不敢對她輕舉妄動,是因為怕惹她厭惡,沒想到她竟怪罪他沒對她下手……

換言之,她是在提點他,他可以對她予取予求?

「我猜中了?」看他一臉無可奈何,童俐人在眸底醞釀的淚水眼看一觸即發。

沒有回答,文致熙將她圈入胸懷間,強硬又任性地索求她的吻,嚇得她登時瞪大眼。

眼前這雙深情得教人迷醉,沉篤清黠的眸瞳,像是落在深海的寶石,沉潛著挑誘人的豐采。

她恍若被拉進水中,沉入深處,耳邊嗡嗡作響,只能無助地承受他近乎狂放的吻,震人心魂的纏綿。

她從不知道一個吻就可以讓人神魂顛倒,舌尖纏繞吮舌忝竟會使沸騰,心神不寧。

倏地,他停住吻,她不解又迷惘,下意識的又想湊近他。

文致熙輕勾笑,溫熱的大手開始模索著他從未放肆逾矩的柔軟女體,滑進衣衫底下,精準地攫住她粉女敕的蓓實。

童俐人怔住,一時忘了掙扎,由著他在肌膚上掀起狂熱和陣陣輕顫,直到他另一只不安份的手自腰間滑落到腿,她才羞得想要推開他,卻被他阻止,想開口抗議,又被他封住了口。

吻,變得蠻橫霸道,熱情抵在她的腿間,隔著衣料,熱燙的堅硬如烙鐵,勃然張揚他的饑渴。

「等等、等等!」她心狂亂,呼息同樣紊亂。

「不等。」事實證明,男人,是不該等的。

他會讓她知道,他是只餓狼,饑渴得要死,沒有再等待的空間。

怎麼這樣?童俐人想抗議,卻被推倒在沙發上頭,來不及抗拒,撕裂般的痛楚霎時迸裂,但疼痛只是瞬間,停滯在她體內不動的熾燙隨著時間分秒經過,反倒教她躁進不安,莫名想要索討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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