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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妻太撩人 第17頁

作者︰眉彎彎

蘇晨一听,咯 一下,顧瑾言才剛出院,怎麼能吃辣的……

她朝顧母笑了笑,「媽媽,唔,顧……瑾言他最近火氣有點大,他唔……他應酬也多,我給他煮點粥吧,去火。」

「啊?火氣大啊?那他就沒口福了,這菜我們吃光它,不讓他吃。」顧母樂呵呵地笑,似是為終于整到自己的大兒子而喜悅了。

蘇晨開始在廚房里洗米,煮起粥來,等到菜差不多都做好時,粥也煮好了。

蘇晨走出廚房,朝客廳喊道︰「吃飯了。」

客廳里的父子兩人起身,來到飯桌旁。

彼母把菜都端出來,看見顧父坐下了,隨口地問了句︰「下完棋了?平常下棋的時候,可是怎麼叫都不願意來吃飯啊,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彼瑾言拉開椅子坐下,「他當然趕緊跑來吃飯,他都輸兩盤了。」

彼父臭著一張臉不說話,顧母卻是哈哈笑著,她拍了拍顧父的手臂,又對顧瑾言說︰「今天我做的那道新菜沒你的份,你老婆說你火氣大,就我們幾個吃吧,不留給你。」

「都多大了,你以為你是明明?幼稚。」他爸媽習慣了他說話的方式,也不說他什麼,「說起明明,她在寄宿學校怎麼樣,沒闖禍吧?」

彼瑾明因為經常逃課,後來被顧父顧母發現了,硬是把她送到了全女子且教育嚴格的寄宿學校去,要等一概媸婜結懇嵥擻壟一趟。

「沒,听她老師反映,她的表現還不錯。」顧母把所有的菜都端出來了,在顧父身旁坐下。

「啊,真難得啊。」顧瑾言說,見蘇晨還沒過來坐下,看了看廚房門,見她端著什麼正走出來,他也就繼續說︰「今天怎麼沒見瑾瑜他們倆?」

彼母滿臉喜色,樂呵呵地說︰「格絲她懷孕了,孕吐得厲害,瑾瑜在家里照顧她呢。」

彼瑾言點點頭,顧母趁機問︰「你這個當哥哥的有什麼打算?要到什麼時候才生孩子啊?」

彼父也同意妻子說的,「歲數不小了,這些事情該好好考慮了。」

彼瑾言轉頭,調笑著問坐在他身旁的蘇晨,「爸媽問你呢,我們什麼時候生孩子?」

蘇晨把粥放在顧瑾言面前,才剛剛坐好就被問這樣的問題,她看著顧父顧母很想知道,卻又假裝只是隨口問問的表情,又看到顧瑾言暗示性的笑容,她臉頰紅紅的,硬著頭皮說︰「有了就生吧。」話剛說完,她就感覺到顧瑾言望著她別有深意的火熱目光顧父顧母一听這答案就明白,第二個孫子也不遠了。

因為顧瑾言晚飯時在蘇晨的瞪視下,只喝了幾碗粥,他們到家後,蘇晨才剛洗完澡從浴室出來,顧謹言又說餓了。

蘇晨沒辦法,只好到廚房弄吃的,他的胃現在矜貴,弄一點吃的都要花好大的功夫。

蘇晨把長發夾起,她在開放式廚房認真的表情,從遠處看,在燈光下顯得更加嫻靜,她身上宜家宜室的感覺讓顧瑾言覺得更是暖心。

他捧著筆記型電腦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往電腦里敲了幾個字,看到屏幕上搜索到的資訊後,難得表情傻愣傻愣的,他突然回頭看了看幫他做吃食的她,放下電腦朝她走去。

蘇晨正在低頭切著南瓜,突然砧板被陰影給籠罩住了,她拿刀的手頓了頓,感覺到顧瑾言從她背後伸手摟上她的細腰,抱住她。

他的頭俯下來,臉貼在她的臉頰旁,「給我做什麼好吃的?」蘇晨臉紅了,可手上的工作還是有條不紊地繼續著,她定了定聲音,「給你弄南瓜羹,很好吃的,我最喜歡吃這個了。」

「嗯。」

他磨蹭了一下她的臉頰,然後扭過頭從臉頰開始親吻,下顎、耳垂、頸間一路親吻下去,是很令人眷戀著迷的溫柔,淡淡的溫馨在他們之間彌漫。

似是連燈光光線也因他們的溫馨平和而柔和了幾分,共享的暖暖體溫讓他們感覺更加的親密。「那次與你吃飯,你在等我的時候,在餐巾上寫的那句法文怎麼讀?」

蘇晨沉默了一下,然後發音標準、聲線優美地說︰「Tumemanques?」

彼瑾言也學著她的發音,在她耳邊又說了一次,「Tumemanques。」

蘇晨的手顫了顫,眼眶微微有點濕意,好在她背對著他,他看不到她的表情,不然又該取笑她了。

放在客廳茶幾上的筆記型電腦,屏幕上是瀏覽器搜索頁面,上面有網友針對一句法文的翻譯。

法文Tumemanques是「我想你」的意思。

那一次的約會,她等了他半小時,在餐巾上寫滿了想念,她很想他,他又何嘗不是。

第8章(1)

晚上睡覺時,顧瑾言很自然地走入蘇晨的臥室,她也沒有什麼異樣的反應。

在醫院的時候,蘇晨自始至終都沒有讓護士給她添一張床,她每晚睡覺的時候都會被顧瑾言給騙到床上,同床共寢又被他抱得緊緊的,一夜好眠,她也不需要有燈光伴著地入眠了。

顧瑾言上床睡到她身後,把她手中的書一把抽走,放在床邊的小桌上,「睡覺。」

「哦。」蘇晨順從地躺下,蓋好被子。

顧瑾言用遙控把小台燈關掉,把遙控丟一邊,然後很順手地一把摟住她的腰,把她緊緊地抱在懷也許是今天晚上跟他在廚房的溫馨擁抱讓她念念不忘,她翻來覆去都沒有睡意,睡不著。

顧瑾言被她動來動去弄得心都浮躁了,她再一次轉身時,他一下子翻身到她身上,整個人壓住她,貼著她的耳朵在她耳邊說︰「睡不著我們就來做做別的事。」

黑暗中,他的聲音很蠱惑,嗓音里帶著異常的火熱。

蘇晨听得有點微微顫抖,她咽了咽盡水,「做什麼?」

顧瑾言的手已經從地衣擺伸進去,「做生孩子做的事。」

他的唇貼著她的耳垂往下親,輾轉纏綿地吸吮著她頸間細致的肌膚。

她的臉都燙起來了,整個人手足無措。

……

等顧瑾言平復了高潮的余韻後,發現她已經暈過去了,他吻了吻她的臉頰、她的唇,用溫水給她擦了擦。

他把不知什麼時候丟在地上的被子挑上來蓋好,把她收在自己懷里,緊緊的。雖然他早就知道她沒經驗,是第一次,但感受到是自己破了她身的那一刻,他心里的情緒滿滿的,滿得快要溢出來。

蘇晨從來沒有屬于過別人,他意識到後覺得他似是獲得了全世界的快樂。

顧瑾言入院養病期間,雖說弟弟顧瑾瑜幫他瞞住了家人,可公事上,有些必須要他批閱審視的文件,顧瑾瑜也只能讓人壓放在他的辦公室里,等他出院了再處理。

于是等顧瑾言回到顧氏上班後,剛進入辦公室看到了一桌的文件時,也不由得黑了一臉。

蘇晨心知自己是沒有辦法做稱職的花瓶,她那麼淺的酒量怎麼幫他擋酒,所以她也只好坐在顧瑾言辦公室的小沙發里,翻著雜志,真成了特地去顧氏看雜志的閑人。

徐秘書循例進來匯報了一天的行程以後,她就走出辦公室,關上了門。

顧瑾言坐在辦公椅上,攤開文件,雪白的紙上是一行一行的英文,他心思卻不定,看了幾行又抬頭看一下蘇晨,再次低頭看文件時,他發現,他現在的工作效率連平常水準的三分之一都沒有。

他閉了閉眼,集中精神繼續看文件。

而坐在沙發上的人卻是完全不知道他的難處,細細碎碎的翻書頁聲、吃香香脆脆爆米花時一點點的聲音,還有有時似是看到什麼好笑的,突然悶著聲用力憋笑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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