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眼凝視她縴縴玉指,浮躁撥開她,低頭要吻她,她笑著閃躲。「看什麼?」他問,急著想解開鈕扣,再次撥開她的手,卻不小心扯掉兩顆扣子。
她愣了一下,雙唇漾開微笑。「你急什麼?」看他焦躁不耐月兌掉上衣,她想動手幫他解開西裝褲,他竟也撥開她,很快動手月兌下長褲。
她不懂他在急什麼,垂臉看向他緊實月復部,手指滑過腰際那條明顯的人魚線,立刻嘟嘴,質問︰「上次,到底是誰叫你拍那種月歷的?」
「多久以前的事了,你還在介意?」他失笑,低頭吻她,她又躲了一下,雙眸閃熠,晶亮出奇,笑得可愛。
「總之,我就是不喜歡,以後不可以再給別的女生看到喔。」
「什麼嘛。」冷旭民唇角又上揚,忍住笑,單手輕推她肩膀,另只手捧住她臉頰,不讓她閃躲,好整以暇深吻她女敕唇,她仰臉回吻。
迫不及待將她推向床鋪,胡亂月兌掉兩人身上剩余的衣物,解開時,速度快得驚人,她推他肩頭,抱怨說︰
「哼,你平常有練習?」
這女人又開始了,只要他們相處超過一分鐘以上,她對他奇妙的控制欲和佔有欲全冒出來。
「不用練習,我閉著眼楮也解得開。」吻她鎖骨,輕咬粉女敕肩頭,對她低語︰「那些日子要是見不到你,我閉上眼楮就全是你了。」
他的一字一句觸動她心房,仿佛時間暫停,她血液停止流動,胸口莫名震顫,她幽幽地說︰「我不想再過沒有你的生活。」
兩人赤/果相擁,他雙手手肘撐在她臉頰兩旁,微抬身軀,垂眼靜悄悄凝瞅;她長發微亂,五官柔美,雙眸流淌溫柔的水光。
「不管發生什麼事,不會再和你分開了。」他答應她,不願她再為他落淚。
「真的?」她脆弱地問,換來他慎重點頭;她為之動容,泫然欲泣。
冷旭民臉龐低垂深深吻著她,雙手她美麗胴體,听見她輕柔喘息,逐漸變成細細呻/吟,然後,他手掌扳開她膝蓋,挺進她身體里,和她緊密結合……
激情結束,兩人呼吸漸漸和緩,她美眸半掩,迷蒙慵懶地靠在他懷里,手指滑過他雄健厚實的肌肉,細數那些受過傷留下的疤痕。
她低垂頭顱,凝視大腿那道傷疤、月復部愈合的彈孔,手指輕滑過,又回到左肩肩頰骨、胸口,上面有一道道明顯的刀傷;他們分開的那幾年,他去臥底期間受了不少傷,真不知那些日子他是怎麼熬過的,她不禁輕嘆。
「想些什麼?」發現她煩惱擰眉,他吻她肩頭,低問。
餅去的,他們追不回了,現在,她只知道自己想好好擁有他。搖頭沒回答,淡然說︰「過去像一場夢,做了好多白工。」
冷旭民唇角勾笑,手掌熨貼她窈窕腰側,很酷地嘲弄︰「我剛那麼賣力,你竟然說我做白工?」
她垂睫膩在他懷里笑了。「我又不是在說你。」像一頭小獸啃咬他的肩膀,留下細細的齒痕。「你很好笑耶。」
他將她整個人半轉身,壓在他高大的身軀下面,兩人雙腳仍舊親膩糾纏,只見他濃眉蹙起,五官嚴峻;她抬起臉吻他下顎,安撫笑說︰「真的不是說你,我在想我們到底為什麼要分手。」
他雙眸瞬間變暗,深沉瞟掠她。「別想這個,好不好?」
她抬手撫模他俊臉,點點頭,極有默契地不再提了。然後,他替她撥開她落在額前的凌亂發絲,靠上前細細密密吻她,嗓音低沉輕柔︰
「昭穎,你很久沒跟我撒嬌了,我想听一句,一句就好了。」
「我哪有愛撒嬌?」矢口不認,嬌嗔膩在他懷里。
「我喜歡你撒嬌的樣子,說一句來听听。」慫恿著,輕推她催促。
她咬下唇,垂眸沉思,忽甜甜說︰「人家口渴了,去幫我拿飲料。」
「自己去吧,我怎麼知道你要喝什麼?」直盯她,猛笑個不停。
「人家只是請你幫這麼小的忙,連這樣你都不願意?」歪頭微撅嘴,美眸寧靜,怔然睨看他,直到他受不了為止。
冷旭民笑著跳下床,穿上四角內褲,拉開房門,去冰箱拿飲料;他忙著搜刮好幾種不同飲料,以防公主心血來潮,忽跟他說想喝這個、不想喝那個。
小米漿一度被他吵醒,很興奮地要過來撲倒他,他忙著安撫,閃閃躲躲沖回臥房關上門。
發現他抱著一堆飲料,她忽然覺得他荒謬好笑。最後,他們每一瓶都打開來喝一口,可樂、雪碧、柳橙汁、綠茶……邊笑邊亂喝。
何昭穎太頑皮,搖晃可樂,故意對著他打開瓶蓋,噴了他一身甜膩氣泡;不甘示弱,他用力搖晃雪碧,她尖叫亂竄逃跑,還是被他捉住,噴了她滿頭滿臉的汽水。
她笑著尖叫,佯裝生氣槌打他,他忽然一把將她抱起,將她整個人抱坐在梳妝台上,兩人親密擁吻,細細品嘗對方唇上甜滋滋的味道。
深夜一、兩點,他們鬧了整晚,都沒睡覺。
冷旭民坐在陽台邊逗小米漿,它很舒服地翻肚躺著,露出肥胖肚子。早就到了該睡覺的時間,但他的公主一下子要洗澡,一下子要他把臥房弄干淨,換干淨的床單,他做完所有的事情,兩人剛躺下來,公主又說︰「人家肚子餓了,難道你都不會餓?」
冷旭民只好下床找東西吃,把她廚房櫃子和冰箱翻了一遍,發現沒有什麼東西可以當消夜,又回來問她想吃什麼。
「不知道耶。」公主歪著她那顆美麗的頭,可愛地說。
三更半夜,她該不會要他繞整個台中市區買她想吃的消夜吧?冷旭民干脆直接把她拖下床,兩人跑去逛大廈旁邊一樓那間二十四小時的生鮮超市,最後煮了餛飩湯,吃飽喝足,照理來說該睡覺了,公主又說︰是你說要陪我一整晚,每次都騙人。
其實,她就是舍不得入睡,怕睡醒,他走了,一切都是夢,寧願整晚膩在他懷里,張眼不睡。
當她發現他單手摟著她,竟伸出腳用腳趾幫小米漿肚皮搔癢時,她彎腰拍他的小腿,抗議︰「你很過分耶。」
「有關系嗎?它很舒服,又分不出來是腳還是手。」冷旭民說。
她回眸怒瞪他,把小米漿拍醒,對它說︰「拔拔對你很壞,快走開,去睡覺,不要理他。」
狽狗無辜望著她,慵懶趴在原位。冷旭民揚起酷笑,伸臂摟緊她說︰「我們才應該睡了,你看幾點了?」瞄一眼牆壁上的鐘。
何昭穎困了,臉頰埋進他溫暖頸窩,語音慵懶︰「你唱歌給我听,唱完我就睡了。」
明知他五音不全、不擅長唱歌。冷旭民下顎輕靠她頭頂,苦惱一下。忽輕聲唱︰
Clingingtome你倚靠我身邊
Likealastbreathyouwouldbreathe像下一秒你就要走了
Youwerelixehomerhome你曾是我回家最想見的人
Idon\'trecognizethisstreet我卻迷路忘記回家的路
Pleasedon\'tcloseyoureyes請你不要閉上你眼楮
Don\'tknowwheretolookwithoutthem你閉上雙眼,我就不知道該看向哪里
outsidecarsspeedby直到現在我才听見戶外車子疾駛而過
Iknowyoucare我知道你在乎我
Ikinowitisalwaysbeenthere我知道你一直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