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煒烈,你——」倪語霏紅了臉。他該不是想、想……
「我要你,現在就想要。」將她抱至大床上,他偉岸身軀輕輕壓向她,與她鼻踫鼻宣告他深沉的渴望,一並索討他這些日子以來無盡相思的補償。
他赤/果的情/yu告白使得她連耳根都紅了,害臊的含咬唇辦,不知該說什麼。
指月復愛戀的摩挲她的紅唇,阻止她有點小自虐的舉動,他含笑凝視她羞紅臉的迷人模樣。「你果然在喝醉時比較大膽,敢主動吻我。」
「你、你在取笑我喔?」明白他指的是兩人在台中發生親密關系那晚,倪語霏羞窘的掄起粉拳撾他肩頭,都知道她那時喝醉了還要調侃她,很壞啊。
他輕握住她的小手親吻了下,「我是要告訴你,無論你在我面前呈現何種風情,我都愛。」
呢噥方落,他深情的吻上含羞帶怯的她,溫柔又火熱的在她身上點燃情火,讓她撩人又嬌媚的在他身不為他釋放熱情,而後迫不及待的佔有她……
房里的旖旎情火持續燃燒,許久許久……
翌日。
靳煒烈剛刮完胡子、梳洗完畢,門鈴就響起,盡避納悶會是誰來,他依然快步走去應門,不希望唐突的門鈴聲吵醒仍在睡夢中的心愛女人。
令他意外的,門外站著的赫然是他的好友顧厚謙兩兄弟。
「你們兩個怎麼會到這里來?」厚謙不是不曉得他妹送語霏來這?
「天啊,是靳大哥耶?原來你把胡子刮干淨是這個樣子,嘖嘖嘖,你不去當電影明星實在太可惜了。」顧厚諍率先進屋,大聲喳呼,對他刮去胡子後的俊逸面貌,驚嘆指數破表。
「小聲點,語霏還在睡,你會吵醒她。」昨夜他愛了語霏好幾回,把她累壞了,厚諍這小子一進門就大聲嚷嚷,存心吵醒她?
「你昨晚就來台北了?」顧厚謙對好友剃淨胡子後的出眾外表雖也極為驚嘆,可他比弟弟沉穩許多。
「你還問?知道語霏來我這兒,在簡訊中也沒提,害我以為小偷闖空門,差點就誤傷她。」
「冤枉吶,我是今天早上知道倪語霏報給我妹的住址是你的住處,才和厚諍過來看看她的情況。」
「這點我可以作證,早上我們听小妹提起倪語霏的家人不曉得回來沒有,大哥覺得疑惑,一問才知道倪語霏回的是你的住處。由于她昨天的情緒很不穩,大哥想說來看看她的情形比較妥當,在庭院看見你的車,也才曉得你來台北。」顧厚諍急忙佐證。
昨天他根本沒對倪美人怎樣,靳大哥就警告他若敢打她主意,會拆了他的骨頭,可見他有多在乎她。他要是真以為他們兄弟倆知情不報,險些讓她被他當小偷K,這下被扁的人,鐵定換成他們。
只是他還沒搞懂,為啥靳大哥這麼在乎倪語霏,而她又怎會有這里的鑰匙?
第8章(2)
「煒烈、煒烈!」
一串急切喊聲于此時介入三個大男人之間。
彼厚謙兄弟面面相覷,正在想倪語霏怎會喊得那麼急時,就見被喊的男人已迅速迎向出現在走廊那頭的佳人。
「怎麼回事?作惡夢了嗎?」他輕撫她神情慌張的小臉問。
倪語霏揪著他的衣服搖頭,「醒來沒看到你,我以為……以為你不告而別了。」以為他心里仍介意她的醫生身份,最終還是選擇離開她。
靳煒烈疼惜的摟她入懷。「傻瓜,我說過不會再逃避這份感情,怎麼可能再不告而別傷你的心?」
她依戀的環住他的腰,慌亂的心總算平靜下來。
「不是吧?你們兩個原來是一對?」顧厚諍猛地爆出驚嚷。
別說兩人充滿情意的互動,光是倪語霏身上穿著的那件男性睡袍,就可看出兩人的關系非比尋常。
「我昨天沒告訴你,他們有感情糾葛?」顧厚謙涼涼搭話。煒烈難得一見的溫柔,果然專屬于倪語霏。
「哪有?你只有說要是我敢打倪美人的主意,靳大哥會拆了我的骨頭。」
啐,老哥實在不夠意思,知道靳大哥和倪語霏有一腿……唔,有感情糾葛這第一手的八卦消息,也不早點告訴他。
倪語霏困窘的松開對身旁男人的環抱。她听到顧厚諍的聲音才發現屋里還有其他人在,不過她也很訝異,靳煒烈會對顧厚諍做那樣暴力的警告。
「現在知道也不晚。」平靜回話,顧厚謙將視線調向好友,「你遇上什麼難題?為何會說你不會再逃避和倪小姐的感情?」
「我明白你的關心,可這說來話長,改天我再找時間告訴你。」
事到如今,他不介意好友知道他的過去,只是語霏剛剛才誤以為他猶豫的念頭再起,試圖逃開她,這時不適合提起那段晦澀的過往,加深她的擔憂。
敏銳的收到他有所顧慮的訊息,顧厚謙點頭沒再追問。
彼厚諍也未碎嘴探問,他個性是大而化之沒錯,但他也明白每個人或多或少都有忌諱的隱私。
「不好意思,昨天讓你們看笑話了。」倪語霏微窘的為昨天麻煩到顧家兄妹道歉。
「別這麼說,大家說來都是朋友,幫你是應該。」顧厚謙爽朗笑道。
「昨天的忙是應該幫,至于當語霏假男友的忙,你就不用出面了。」
「那只是舉手之勞,我很樂意幫。」望向好友始終攬著倪語霏的佔有姿態,顧厚謙不意外他已經知道她找他充當假男友,反而興起捉弄念頭。
「要是不怕被我拆骨頭,你就盡避幫沒關系。」縱使是好友,他也無法忍受他當自己心愛女人的假男友。
「顧先生是好意,你別把話講得這麼嚇人。」倪語霏輕拉他衣袖提點。畢竟是她先請人幫忙的。
「哥,靳大哥不但想拆我的骨頭,現在連你的他也想拆,這叫不叫有異性沒人性?」了解老哥的捉弄意思,顧厚諍不怕死的湊一腳。
「他沒異性時好像也酷得沒啥人性,久久才北上找我們敘舊一次。」
「說的也是,我們兄弟倆交友不慎喲!」
「你們兩個再耍嘴皮子沒關系,到時候買不到閑雲酒莊的酒,可別怪我。」靳煒烈沒好氣的瞪睨兩人。這兩個家伙皮在癢了,逮到機會居然一人一句調侃他。
「知道、知道,我跟厚諍這就離開,不妨礙你跟倪小姐談情說愛行了吧!」
提醒倪語霏她的車子還在他們店前後,顧厚謙隨即與弟弟相偕離去。煒烈釀的酒在他們店里的銷售量可是第一的,萬一真惹毛他,買不到他釀的酒就虧大了。
「你對你的朋友有點凶。」等大門關上,倪語霏輕聲對身旁男人表示。雖然她因顧厚謙離去前那句不妨礙煒烈跟她談情說愛的揶揄,感到一陣困窘,不過該說的還是要說。
「是他們兩個欠凶,這樣損我。」真正交友不慎的,是他。將她散落頰邊的發絲勾至她耳後,他低柔的問︰「你的身體還好嗎?」
微怔,等意會到他指的是昨晚他對她欲罷不能的纏綿激情,倪語霏頓時紼紅雙頰,靦腆的點頭。「那個,有件事……」
「我們之間還有什麼不能說的?」見她欲言又止,他眸光溫柔的鼓舞她。
「就……昨天我雖然有打電話給我媽,告訴她我要在久別重逢的學妹家住一晚,但今天是假日,我怕我回去後,爸會叫我去相親,所以,你能不能以我男朋友的身份陪我回家一趟,讓我爸媽知道我們在交往?」
煒烈是表達了他的心意,也表示不會再逃避這份感情,可她無法確定,他是否只願意當她的地下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