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見龍澤如此深明大義,欣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們東煌能有你與平西大將軍共同守護,是我東煌的福氣。」
「這本是兒臣該做的事情。」龍澤黑眸中閃過一絲陰騭,心下冷笑了聲。
站在龍澤身後當小太監的李玥晴像是見鬼般,嗔了滿嘴口是心非的龍澤一眼,怎麼他說這些違心之論時也不會咬到舌頭啊!他明明就對錦世杰一家是痛恨、厭惡至極,今日竟然當著皇帝及百官面前夸獎錦達遠,甚至還為他說情,讓皇帝別因錦世杰的事情波及他,這天要下紅雨了吧?
幾場賽事下來,一天很快就結束,不出意料之外,騎射的所有獎項全部由西疆大營所包辦,皇帝樂得當場頒獎嘉勉這些神射手,同時大大夸獎了錦達遠一番。
龍澤冷笑著看了眼被群臣包圍夸獎,已經忘了自己是誰的錦達遠一眼,袖子一用,轉身準備回到自己的營帳休息。
李玥晴已經先他一步回到帳篷里,整個人趴在那張臨時搭建的行軍床上休息。
龍澤繞過屏風便見到大字型躺尸的她,搖頭寵溺地勾了勾嘴角,走過去坐在她旁邊,撫著背脊,「累了?」
「唉,這太監真不是人干的活。」她雖然是龍澤身邊的人,為了不被人發覺,缺人手時還是要被吆喝過去幫忙,這跑腿打雜的一天下來也夠累的。
「為夫已經吩咐讓人傳膳、送沐浴水進來了,一會兒你好好泡個澡,用完膳後沒事便早些休息,明日一早還得早起。」龍澤坐在床畔,傾身吮著她的耳廓柔聲交代。
「好。」
「一會兒你先睡,為夫還要到外頭陪父皇應酬那些官員,別等為夫。」見她全身肌肉肌硬,龍澤動手幫她按摩舒緩疲勞。
她點頭,閉著眼楮享受龍澤的貼心服務。「那你也別拖太晚,早點回來。」
「這應酬不去不行,為夫要讓某個人樂得找不著北。」龍澤陰險一笑。
一說到這個,她突然想起今日在圍場的事情,連忙翻身與他面對面,「對了,你不是恨不得一刀砍了那個什麼平西大將軍的,怎麼還在皇上面前那麼賣力夸獎他,你是不是有什麼計畫?」
龍澤搔了搔她的鼻尖,他眸底溢滿了溫柔和寵溺。「天機,一切都在掌握中,你別操心,明日我會交代太監總管不許再派活給你,你只要放寬心,好好享受這幾天便行!」
「好。」她抓過他的手指咬了下,「對了,我那個爹呢?我記得你提過,他手中的軍隊每一個士兵都是驍勇善戰,近身搏斗更是厲害,怎麼也輸了?」
「你說呢?」被她的小嘴一咬,龍澤壓抑下的yu/望瞬間傾巢而出,奔竄各處。
深眸染上情/yu,他再次傾身將她壓覆在熱血沸騰的身下,勾起她的下顎細細吮吻著這思念了一天的紅唇。
「龍澤……別……帳篷外面好多人……」她紅著臉,嬌喘羞澀地推著他,不讓他為所欲為。
「沒有本王的命令,誰敢進來?」
……
約莫一刻鐘後,距離帳篷外不遠處,傳來太監向守在帳篷外士兵的稟告,是前來送沐浴水與傳膳的聲音。
「這該死不長眼的太監,不能再晚個一刻鐘來嗎!」龍澤忍不住低咒了聲。
她嬌顏羞怯,看著他那憤恨咬牙,欲求不滿的模樣,「跟你說不要了,你偏不听……」
「晚上待為夫回來,繼續!」帶著不滿的郁悶怒氣,他重重的吻了下她不斷激烈喘息的紅唇。
「王爺,沐浴水及晚膳送到了。」帳篷外傳來士兵的稟告聲。
「送進來。」龍澤翻身套上底褲,起身拉過被子將半果的她蓋住,同時掩去所有歡愛氣息。「躺著,一會兒為夫抱你過去沐浴梳洗。」
待送晚膳及沐浴水的太監退去後,龍澤一把將她自被窩里撈出,抱著她一同沐浴,親自幫她洗去身上的粘膩。
李玥晴仰頸貼在他的頸窩,任由他拿著布巾摩挲著身體每一處,想起今晚他還要與皇帝一起宴請所有將軍,忍不住道︰「龍澤,這次帶領前來參加秋獵的那幾個營的主將們與你是同一陣線的嗎?」
「三路,我與錦達遠各佔一路,另外一路則是動向不明,為夫不在朝堂的這幾年,手中權力被瓜分,這三分其中有一部分是以前的舊部屬。」
「那這一旦開戰……我們這方豈不是吃虧?」
「放心,即使錦達遠兵力強大,他也討不到便宜,太子手上還有御林軍。」
「這樣等于是平分秋色的戰局,難道就沒有其他外援了?」
「這次秋獵正是觀察其他那一分主將們的心意動向,據為夫私下調查,支持錦達遠的居多。」
「這樣你還是堅持要……」
他食指戳了戳她的額,「傻瓜,行軍打戰不是在于人數多就會贏,ffn是要靠計謀,計謀得當,即使只有八百人的小軍團也可以戰勝一萬大軍。」
「瞧你胸有成竹我就放心了,要是能再有個一分的軍力支持你,那我更放心。」她旋過身,將下顎擱在他的胸膛上。
看著她為自己擔憂,龍澤心底滑過一道暖流,沉思了下,決定告知她這秘密。「其實……東煌還有一支隱軍。」
「隱軍?!」
龍澤點頭,「這支隱軍是開國功臣烏烈德將軍所創,為的就是預防亂臣賊子篡國,只有遇上內亂之時才能調動這支軍隊。」
「那這支軍隊現在在誰手里?」她拿過他手中的布巾,抬起他的手臂為他刷洗。
龍澤惋惜地搖頭,「這支軍隊是秘傳的,即使是當今皇帝也不知道,只有擁有世襲隱軍的冰焰火符才能調動隱軍,所以隱軍現在在誰手中為夫也不清楚。」
「冰焰火符?!」
「據傳言……這冰焰火符是一塊像琉璃般通透、形狀如火焰般的玉佩,這玉佩從未有人看過,除了繼任者以及守護者。」見她如此感興趣,龍澤撩開她垂落的發絲,將自己所知的線索告知她。
「這兵符有兩塊,分別由繼任者及守護者掌管,一旦要出兵,必須這兩塊兵符合而為一才能調動所有隱軍。」他一邊解說,一邊享受著她這若有似無的誘人服務,下月復不自覺又是一陣難捱的腫燙疼痛。
「原來如此啊,不過開國至今少說也有五、六百年,這支隱軍有出現過嗎?該不會只是個謠傳的神話吧?」一般這種神話都是穿鑿附會,不足以采信。
「出現過三次,最近一次是一百五十年前!」
「什麼,它還是真的存在啊?」
「一百五十年前陳太後與那些外戚篡國,這時隱軍便出現了,一夕之間殺了陳太後娘家三千余口人,同時滅掉支持她的黨羽近兩萬人,因為這支隱軍的支持,東煌王朝至今才能吃立不搖。」他一邊說著,大手一邊覆在她的雪胸把玩,彈著上頭那誘人采擷的艷紅珠蕊。
麻痛的刺激自蕾苞頂端竄入,她皺眉拍下這太不規矩的手,「別!」
「你先誘拐為夫的。」
「你這是欲加之罪。」她反駁。
「那現在是誰坐在為夫上面的?」他下月復往上一頂。
她紅著臉辯解,「我是為了方便幫你洗淨,我起來便是。」說著她便要起身。
他反而一把將她的腰身扣得死緊,與他身下的灼燙緊緊貼合。「坐好,不許起來。」
「你剛剛已經吃過了,現在還來,可別忘了你還有任務,到時受苦的可是你。」如此緊密貼、摩挲,等會兒肯定又要擦槍走火的,她連忙紅著臉提醒他。
「時間還沒到……」
偏偏這時候不識相的催促聲音在帳篷外傳來,「王爺,吳公公奉皇上之命來請您過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