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他不敢想,只求能得到她親口證實。
「干麼?」她坐到床畔,佣懶地斜躺在床上,小手嫵媚地撩過發梢。
仿佛想證明自己在他眼里還具有相當的吸引力,她的手順著發梢往下滑,狀似不經意地滑過女敕頸……
「呃——」她那有意無意的撩撥,看在深愛著她的男人眼里,形成一幅世上最嬌媚的迎春圖,令彭聿倫不敢輕舉妄動地呆立在距離床畔約有五步之遙的位置,血液開始不听話地在體內暴沖。
她……是在勾引他嗎?
不,她剛才還回避他的手,不讓他觸踫。
可是她應該清楚,男人是不容挑釁的動物,她自個兒都「實驗」過好幾回,每次都被他吃干抹淨……
腦子里不由自主地竄過她千嬌百媚的姿態。他狠狠地閉上眼,命令自己不準再想,可那些記憶一幕幕刻在心版上,揮之不去。
見他呆立著不敢妄動,白惠靈心下不禁埋怨了起來。這個呆頭鵝,還站在那里做什麼?氣死人了!
「你不睡我可要睡了喔,老公∼∼」她噘了噘嘴,索性翻了個身,氣惱地背向他,可臨「背」之前,不忘向他投擲一顆震撼彈。
彭聿倫怎堪深愛的女人如此「背骨」?
什麼都沒說清楚,就想撇下他睡覺嗎?世上哪有那麼好的事!
既然她喚他老公,那麼他就該享有「夫君行使權」。
橫豎都走到這地步了,戴著鋼盔往前沖,或許還能找到重新擁有她的機會,可一旦撤退,他勢必全盤皆輸,不如在傳心離去之前,一次把話全說開了,這樣就算最終落個非走不可的下場,也不致留下遺憾。
第10章(2)
他輕手輕腳地爬上床,側躺下來,面朝她的背,伸手輕柔且堅定地握住她的肩。
「老婆……」他柔聲輕喊,大手輕輕搖晃,連帶牽引著白惠靈的身軀。
白惠靈還惱著呢!佯裝已入眠,還夸張地發出兩聲鼾聲。
「……」當他是笨蛋嗎?他還分得出鼾聲的真假,要騙他可沒那麼容易。
「老婆。」他又搖了搖她,至少這回她擺明了裝睡,沒有否認「老婆」這個稱謂,就當是有了小小進步吧!
「老婆!」平常他可舍不得吵擾她的睡眠,但今晚是非常時期,非常時期就得使用非常手段,說什麼都得把她叫醒不可。
白惠靈吃了枰砣鐵了心,不理就是不理,可身體的僵硬仍泄漏了些許遮掩不住的機密……大笨蛋,才不理你!
「老婆,我知道你還沒睡。」他輕嘆∼∼
「你再不理我,我要偷襲你了喔!」
哇咧!也不是笨得太離譜嘛!
白惠靈心里暗忖,小臉浮上兩朵小紅雲,繼續裝睡。
他又嘆了口氣,這回大聲許多,要她忽略不得,語帶雙關地在她耳邊低語︰
「哎∼∼你就是吃定我了。」
「人家要你……」
「你會要我多久?」很好,切入主題了,他就引蛇出洞地慢慢問她唄!「一次?一個月?還是一輩子?」
「你一定要在這時候問這種問題嗎?!」她含淚指控他的不人道。
「對,因為你老是不說實話。」即使用如此卑劣的行徑,他都要逼出她最真實的心意。
「告訴我,你會要我多久?」
到底要多久,他才可以不再這樣擔心害怕,承擔著隨時可能失去她的恐懼。
「……」這要怎麼回答?他以為她是隨便能和男人這樣又那樣的女人嗎?這種問題,她拒絕回答!
「老婆,不講話不代表回答。」察覺她陣底的羞意,他不覺逸出輕笑。
「我換個問法好了,「床長」,我上了你的床,給不給補票?」
「我不隨便賣票的!」她抗議了。
「我知道,雙人座,一個位置你的,剩一個位置你的,剩一個位置是我的。」他霸道得不準任何人和他競爭。
「說,給不給補票?」
「……一定要嗎?」她含著淚詢問,心里卻在偷笑。
可憐的男人,他太沒安全感了,但這都怪她,以後她會好好補償他的,絕對!
「我要,一定要。」 「我只說一次,不接受否定的答案。」
意思就是,她要是不肯,他就褲子一穿,走人,哼!
「那你還問個屁!」她忍不住開罵了。
「老婆,注意胎教。」他皮笑肉不笑地扯扯嘴角,強忍著大笑的沖動。
「那……好啦,給你補票啦!」她欲拒還迎地白他一眼,勉強……注意喔,她是被逼的!
「不過要等baby出生後才給補喔!」雖然是被逼的,還是得加上但書。
「嗯哼。」他輕哼,咬牙堅守最後防線∼∼
「那我最後要再說一句話。」
「嗄?還有喔?!」阿Sir,您不會太太太……太會拖了嗎?人家難受死了!
「我不知道還要多久,你才會愛我,但我會努力讓你愛上我的。」
「我早就愛上你了,傻瓜!」水眸盈著淚光,不忍再令他不安,她終究放下口是心非的惡習,嬌羞地在他耳邊坦承愛意。
他不敢置信地瞠大雙眸,瞳底寫滿驚喜,仔細凝著她嬌媚且堅定的眼神,他知道自己總算等到她的愛。既然如此,無以為報的他只能鞠躬盡瘁,無私地奉獻自己,用盡全力取悅她嘍!
房里迅速開出朵朵嬌美的粉桃,桃花朵朵開∼∼
上了床,補不補票不是重點,最最重要的是能不能尋到真愛。
你(你),尋到真愛了嗎?
後記
大聲說愛子澄
幾個禮拜前,禮拜六,土撥鼠去教會參加少年主日學,辣媽知道她去哪兒了,心里一點都不擔心。
辣媽喜歡土撥鼠上教會,因為那里的孩子個個天真善良、笑容燦爛,每個都很勇于表達自己的意見,並且不吝與弟兄姐妹分享,辣媽覺得土撥鼠在參與教會這短時間里成長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