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鑽石單身漢 第19頁

作者︰應小璐

蘇安娜跟著踱到廚棚,看著楚歌生火,烹煮。

「喂,你沒別的事好做了嗎?」楚歌沒好氣的問。

「是啊,我等著吃飯。」蘇安娜慵懶的說,絲毫不受影響。

「請你去別的地方等,我不喜歡工作的時候,有人在一旁監視。

「對我來說,你喜歡怎樣並不重要。」蘇安娜高傲的說但是她還沒叫完,風沙就已經打到身上來了。她的臉和手立刻感到一陣陣刺痛。這時候,她連要呼吸都覺得困難。

她開始在風沙里搖搖擺擺地向前走,想要走到洞穴,而她的前後左右好像有一道牆壁圍繞著般,使她必須奮力打破牆壁才能前進,事實上,她連地面也看不見。

風沙實在太大了,楚歌把上衣月兌下來包在頭上,伏在地上拼命向前爬。

仁慈的主啊,請不要接她去天堂,她現在不能上去,因為種種跡象顯示,她快和廉星樵那個了。楚歌邊爬行邊祈禱。

大約過了十分鐘,不,應該是三十分鐘,她感覺到前面風沙中有一個人,她立刻伸手去抓那人的腳,接著那人伏倒在她旁邊,她這才看清楚那人是廉星樵。

他們必須把嘴靠在彼此的耳朵,才能听清楚對方所說的話。

「天啊,我感覺好像听到你的聲音,沒想到真的是你。這種鬼天氣,你不留在營地,跑來這做什麼?」

「我來給你們送飯啊。」

他還以為有什麼不能不來的原因。「你簡直是白痴,差點為了送飯而丟掉小命。」

「你不要罵我,我又不知道會起沙暴。」她委屈極了。

「我不是罵你,而是擔心……蘇安娜呢?中午風變大了,你不知道這是沙暴來臨的前兆,她應該知道,她沒阻止你?」

「沒有,她還催我趕快來。」難怪那女人說什麼都不來送飯,原來是知道會起沙暴。

「哼,回去再找她算帳!」雖然他們離工地比較近,但由于風向的關系,還有考慮到楚歌呼吸方面的問題,他決定逆風爬回營地。

他牽著她的手,在連前面一寸也看不見的情形下,向沙漠風暴前進。

「我快呼吸不過來了。」楚歌已有呼吸困難的現象。

「忍耐一下,我們就快到帳篷了。」

他們終于踫到了一個黑色的東西,仔細看,原來是交誼帳篷。這個帳蓬被吹得劈啪作響,就像快要被風吹走的樣子。

進入帳篷後,廉星樵把衣服放進水里,弄濕再覆在楚歌臉上。這樣做後,她才恢復了正常的呼吸。

第6章(2)

這個沙暴幾乎吹了一個小時才停止,沙暴一過去,四周就落入一種嚇人的安靜里。他們考古隊的隊旗就像一塊破布,喪氣地垂在營帳上面。

他們剛走出帳篷,便踫到蘇安娜。」啊,你回來了,我正替你擔心哩。」

天啊,這女人可以去演員訓練班執教鞭了!擔心——伊根本巴不得她死在沙暴里。

在她開口說話前,廉星樵已先斥道︰「你不用在我面前演戲了。」

真有默契,楚歌看了廉星樵一眼。她心里還在想蘇安娜在演戲,他就說出來了。

「我演什麼戲?」蘇安娜裝傻地眨了兩下眼。

「你明明知道午後有一場沙暴,卻不阻止楚歌去送飯。」

「拜托,我怎麼會知道午後有沙暴?我又不是學氣象的。」

「中午風變大,我不相信你看不出沙暴快來了。」他緊盯著蘇安娜。

「你不相信,我也沒辦法,我離開沙漠已經兩年多了,早忘記什麼沙暴不沙暴。」蘇安娜面不改色的說。

「我的確不相信你,蘇安娜,我警告你,如果楚歌出狀況,我會找你。」

「如果她自己喝湯噎死呢?」

「我會認為是你嚇她的關系。」

「如果她活得不耐煩,跳河自殺呢?」

這女人的心眼真壞,趁機詛咒她死于非命。楚歌心里氣得半死。

「我會認為是你讓她不想活了。」

「哪有這樣!」蘇安娜嚷叫著。

這時,文生他們回來了。

「我不跟你多說了,反正你記住,她有一點風吹草動,我全記在你頭上。」廉星樵轉身對文生他們說,「我們把這里清一清。」

接著,幾個大男人把埋在沙土里的帳篷挖出采重新搭蓋,並把覆蓋在衣服和床上的沙弄干淨。

同一時間,楚歌去清理廚棚,並做些熱食,而蘇安娜則推說人不舒服,一直待在營帳里沒出來。

「這個沙暴真是厲害,好像把敘利亞沙漠里一半以上的沙,都吹到這里來了。」文生開玩笑的說。

為了把沙土弄干淨,他們整整花了兩個小時。

當楚歌煮好一鍋雜燴,擺上餐桌時,米勒突然指著北方叫了起來,「沙暴又來了!」

那個黃色的沙牆真的又向他們吹來了。

「趕快釘上帳篷的營釘。」廉星樵大聲叫著。

「唉,剛整理好,又再來一次。」大家都很不情願地開始工作。

看到沙暴差不多才五分鐘的時間,就像是要把帳篷吹走般,不停地在營地附近旋轉。過了一會兒,它才又吹到沙漠的遠方去了。

「哇,不能吃了。」楚歌看了看鍋子。里面全是沙子。

「沒關系,我們的罐頭多的是,誰肚子餓,自己去拿罐頭吃。看情形,下午的沙暴會不斷,也不用工作了,大家去睡覺吧。」廉星樵決定放一天假,于是大家各自走回自己的帳篷去。

@@@

廉星樵說的一點也沒錯,風又吹了起來,不到一個小時,沙和碎石就又跟著風來襲擊營地。尖銳的風聲,像是有許多厲鬼,圍著營帳在打轉一樣。

楚歌仰躺著,盯住帳篷上一塊補綴,也並不真的擔心它又會破掉,只是出神地想著廉星樵早上的親撫。她忽然覺得身體好熱,尤其是下月復部,焦躁而火熱——她是不是欲火焚身?

她記得在國家地理頻道上看過一集母猴欲火焚身時的樣子,它會追逐、挑逗公猴,如果公猴沒性趣,它會抓傷公猴。

她總得做點什麼滅滅火,否則她怕若是有公猴,不,男人跑進來,自己會霸女硬上弓。

她想起古代死了丈夫的女人,如果晚上想男人,都是爬起來數紅豆,這里沒有紅豆可數,那就做做運動吧!至少可以轉移注意力。

于是楚歌下床,大跳特跳有氧舞蹈。

就在這時候,帳篷的門簾突然掀起,一股風沙卷了進來,接著進來一個男人——廉星樵。

「你在做什麼?」他奇怪地看著她。

「跳舞啊。」她邊跳邊回答。

「我看得出來,我是問你怎麼不睡覺?」

「我還不困。」她停下來。「你找我有事嗎?」

「沒事,我只是來睡覺的。」

乍听到睡覺兩個字,她的心漏跳了數拍,眼楮和嘴巴都張得大大的。

「我真想把你的表情拍下來,趕快把嘴巴閉上,免得小昆蟲飛進去了。」他朝她咧嘴笑,「我說的睡覺就只是睡覺而已,不是你想的那個睡覺。」

好失望。「你不都是睡在文生那?」

「他打呼好大聲,而你不會打呼,所以我以後都要睡這。」

「哦,你先睡吧,我還要跳。」不跳不行,不然有人要失身,而那個人不是她。

廉星樵走到床邊,月兌下襯衫。那是很美麗且健康的背部,發出褐色光澤的肌理是如此結實,緊密到一點小空隙也不存。她真想用指尖去感觸他那堅實的背部。

接著,他稍微彎月兌下牛仔褲。她全身的血氣不知不覺逆流了起來。

廉早樵羅漢式的側臥在床上,「你也不要跳了,早點睡。明天我們可能會進入古墓。」

楚歌在床上躺下,「晚安。」她背對著他,緊張得不敢呼吸,身體直挺挺的僵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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