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樣的攻擊不只一次羅?她還真想知道。
’你到底是在怎樣的家庭中長大的?‘他的家庭一定很復雜。
「你很快就可以知道了。」
「現在該怎麼辦?」鐘宇潔看了看四周。
「這里距離我家很近,我們走路過去吧!」
「可是,我沒有眼鏡。」現在她看任何東西都是模糊一片。
「沒關系,我可以當你的眼楮。」馬爾斯始終拉著鐘宇潔的手。
「我的衣服也都濕了。」鐘宇潔抱怨。
「你就忍耐一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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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鐘宇潔站在馬爾斯家的門口時,她整個人愣住了。
這算是「家」嗎?這簡直是城堡,從大門口望去還看不到主屋呢!
馬爾斯從容地牽著鐘宇潔走進大門,卻被警衛阻止了。
「站住,這里可不是能夠隨便進來的地方。」
由于他們此刻太過狼狽,警衛一時之間竟沒能認出馬爾斯來。
「混帳,你看清楚我是誰!」馬爾斯怒瞪著那名警衛。
「是誰都一樣,你要搞清楚,這里可是……」警衛一副狗眼看人低的樣子,但當他看清楚站在眼前的男人時,他的臉色立刻變得很難看。
「啊!主人,我不知道……」
「你被開除了。」說完這句話,馬爾斯便牽著鐘宇潔走進大門。
知道馬爾斯回來了,所有的人都在主屋門口迎接。
「主人,歡迎您回來。」
站在最前面的是個有著灰白頭發的老人,看樣子應該是這里的管家。
馬爾斯淡淡地說︰「老管家,我不在的期間辛苦你了,這位是鐘宇潔小姐。」
「鐘小姐,您好。」老管家恭敬地行禮。
「你好。」鐘宇潔也禮貌性地點了下頭。
這位老管家看起來人滿好的,如果告訴他真相,他會幫她嗎?唉!別傻了,鐘宇潔,他可是馬爾斯的人。
「大哥,你終于回來了。」從人群里走出一個青年。「可是,你怎麼會這麼狼狽呢?」
「因為在回來的途中出了一個小意外。」馬爾斯直勾勾地盯著他。
「怎麼會這樣?大哥,你千萬要保重。」青年一臉誠摯地說。
「我會的。」馬爾斯點了下頭。
這是兄弟之間的一般對話,可是鐘宇潔听起來卻覺得怪怪的。
「對了,大哥,我有一件事情提醒你,母親正在替你物色妻子,這段期間你最好別帶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回家。」
听到青年的話,鐘宇潔氣得直咬牙,這人竟然說她是不三不四的女人?
她才要開口,馬爾斯便搶先一步開口︰「這件事就不勞你費心了。」
「我也是為你好。」青年無辜地道。
「先管好你自己吧!前些日子你不是才讓一個女明星為你墮胎嗎?人們可是很難忘記這種丑聞的。」馬爾斯冷冷地道。
「我知道,以後我會小心。」自己的丑事被當眾說出來,青年的臉色變得很難看。
老管家見氣氛有點尷尬,連忙轉移話題︰「主人,將這位鐘小姐安排到蝴蝶館可好?」
「不好,她住我房間就可以了。」
「呃……是。」
老管家遲疑了一下,盡避主人的命今有些奇怪,他仍然得遵從。
「喂,我寧願住豬窩也不住你房間。」在這里敢質疑馬爾斯的大概只有鐘宇潔了。
馬爾斯揚起一抹笑。「可惜,我們這里不養豬,而且我也不喜歡我的女人沾染上臭味。」
「誰是你的女人?」鐘宇潔惡狠狠地瞪著他。
每次他一這麼說,就讓她想起他所做的那些不堪入目的事,而當初被他撫過的地方也突然熱了起來。
「在這里,你沒資格發表任何意見。」馬爾斯轉頭對老管家道︰「我要處理一些事,你先帶這位鐘小姐到我的房間。」
「是。」
鐘宇潔只能被動的跟著老管家,可是因為看不清楚東西,她差點因踢到階梯而跌倒。
「小心!」馬爾斯趕忙拉住她。「看來你沒有眼鏡真的不行,待會兒我再帶你去配眼鏡。」
「謝謝。」
話一出口鐘宇潔便後悔,她干嘛跟他道謝?她會丟掉眼鏡、會變得這麼狼狽,全都是他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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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宇潔洗了個熱水澡,由于沒有準備她的衣服,她只好暫時穿上馬爾斯的襯衫。
當鐘宇潔從浴室出來,正打算尋找吹風機吹干頭發時,某樣東西吸引了她的注意。
「電話!」
太好了!她怎麼沒有早點想到,有電話她就可以對外聯絡,那就表示她可以離開這個鬼地方,離開馬爾斯這個霸道的男人了。
鐘宇潔立刻拿起電話,撥出了最熟悉的號碼。
「喂?」
听電話那頭傳來她二哥鐘宇齊的聲音,鐘宇潔高興的大叫︰「二哥,我……」
咦?怎麼沒聲音了?電話被切斷了!
鐘宇潔一抬頭正好對上馬爾斯盛怒的眼……
第三章
「你要打電話給誰?」馬爾斯惡狠地看著鐘宇潔。
「那還用問嗎?當然是打電話回家。」鐘宇潔老實回答。
「很好。」馬爾斯恨恨地吐出兩個字。
見馬爾斯拿起電話將它摔在地上,鐘宇潔簡直不敢相信。
「你怎麼可以……就算你摔壞這支電話,我還是會找其它電話,你阻止不了我
的。」
「是嗎?」馬爾斯冷笑。
此時,老管家正巧走進來。「主人,發生了什麼事嗎?」
「你去將家里的電話全都收起來,從今天開始,家里不用電話。」
「呃,是。」主人的這個命令真是怪得可以,盡避如此,他還是得服從。
「天哪!」她還能說什麼,這個男人真的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對了,主人,這是您要的衣服。」老管家將一個紙袋交給馬爾斯。
「很好,你先下去。」
「是。」
待老管家離開之後,馬爾斯回頭對鐘宇潔道︰「穿上它,我等一下要帶你出門。」
「嗯。」
這一次鐘宇潔乖乖地服從了,因為她了解到一件事,她此刻想離開是難上加難,不過她也不是舉白旗投降,她只是想與他和平共處。
她會試著和他和平共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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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爾斯帶鐘宇潔去配隱形眼鏡。
「我不配隱形眼鏡。」她覺得戴隱形眼鏡太麻煩了。
「你有一雙漂亮的眼楮。」馬爾斯衷心地贊美。
「那又如何?」
听到馬爾斯的贊美,鐘宇潔心里有種奇妙的感覺。
「我不想隔著鏡片看你的眼楮。」馬爾斯大方地說出原因。
「這是什麼話?」他果然是個霸道的男人,也因為知道他是這樣的男人,所以鐘宇潔接受了他的要求。
「走吧!我們還有其它事得忙。」馬爾斯看了看手表。
在配完眼鏡後,他們到精品店買衣服、皮包、鞋子,還到珠寶店買了一套的珠寶,馬爾斯甚至還帶鐘宇潔去換了個比較成熟的發型。
「對一個女奴而言,我所受的待遇實在太好了。」鐘宇潔自我解嘲。
此刻,已經是晚餐時間,他們正在一家五星級餐廳里吃著精致的義大利美食。
「你以為女奴都做些什麼事?」
「就是……」
鐘宇潔正想要回答時,馬爾斯就搶先開口︰「女奴最主要的工作就是滿足主人的。」
「你、你休想!」
「你放心,我喜歡的是型的美女,你並不是,所以我對你的身體沒半點興趣。」馬爾斯惡意地打量著鐘宇潔的身材。
一接觸到馬爾斯的目光,鐘宇潔就覺得渾身不自在,好象此刻的她是赤果似的。
「既然我不是你喜歡的類型,你為什麼不干脆放了我?」
「我說過,鐘家是我的敵人。」馬爾斯從容地回答。
聞言,鐘宇潔又問︰「我正想問你,鐘家是哪里惹到你?」
「你們鐘家是否擁有丘比特的金箭?如果我說那金箭原本是我家的東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