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爾斯索性撕掉鐘宇潔的衣服,連她的貼身衣物也不放過,他徹底的玩弄她赤果的身子。
「唔……」
鐘宇潔倔強的不發出任何會讓他更興奮的聲音,不過,此舉無疑是對馬爾斯的挑釁。
馬爾斯故意在她的耳畔說道︰「我相信你仍然是個處女。」
「住口!」鐘宇潔恨恨地瞪他一眼。
她怎麼會踫上這樣的事?怎麼會踫上這樣的男人?
馬爾斯將自己的外套丟給她。「穿上吧!」
她的衣服全都被他撕破了,他只好讓她穿上自己的衣服。
「不要!」她才不想穿他的衣服。
「真的不要?」馬爾斯雙手抱胸,好整以暇地問。
「當然是真的!」
鐘宇潔才一說完,馬爾斯就打橫將她抱起,並往門口走去。
「你要干什麼?」他該不會想就這樣抱她出去吧?
「你知道外面有多少人想從我手中接收你嗎?他們可比我變態多了,你若是落在他們手上,我保證你一定會生不如死!如果不想這樣,最好乖乖听我的話。」
鐘宇潔心想,他應該不是在嚇唬她,只好不情願地道︰「我知道了。」
鐘宇潔全身只穿了一件外套,她跟著馬爾斯走出房間,那模樣真是讓人想入非非。
「爾斯……」艾莉看著鐘宇潔的眼神里有著不甘。
馬爾斯霸道地對她說︰「艾莉,我很滿意她,你應該不反對我帶她回去吧?」
「不,我反對!」艾莉大叫。
「你的損失我會賠償。」馬爾斯冷冷地瞥她一眼。
「我不是在意損失,而是……我擔心你的家人無法接受她。」畢竟馬爾斯的身分是……
「那是我的問題。」馬爾斯表現出不耐,他一向厭惡別人質疑他的決定,艾莉應該很清楚才對。
「我明白了。」
艾莉還能說什麼,她並不想惹惱馬爾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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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必須和他回去嗎?
鐘宇潔對馬爾斯的一切都不了解,只知道他叫作馬爾斯,還有,從迎接他的人那恭敬的模樣看來,他應該很有身分地位。
「有問題嗎?」見她在上車之前遲疑了一下,馬爾斯好奇地問。
「拜托你,放我走吧!」
「休想!」
老實說,他原本並沒有打算帶她離開,只是當她撞進他懷里時,不知為何,他竟產生一種非救她不可的感覺。
而且,既然艾莉以為她是他的女人,現在再放她離開,只怕會衍生更多問題。
「你有沒有听過台灣的鐘家?」
當車子發動之後,鐘宇潔滿心期待地問他一個問題,如果他知道鐘家,也許會願意放了她。
「知道。」
在說話的同時,馬爾斯的眉頭皺了起來,但鐘宇潔並沒有注意到。
「太好了!我叫鐘宇潔,是鐘家的人。」
「你期望我怎麼做?放了你嗎?可惜你的如意算盤打錯了,知道你是鐘家的人之後,我更不可能放了你。」馬爾斯冷笑,沒想到她竟然是鐘家的人。
「為什麼?」
「因為我和鐘家有仇。」
「怎麼會……」
听到馬爾斯的回答之後,鐘宇潔還能說什麼,命運之神對她開的玩笑還真是開大了!
「我該拿你怎麼辦?讓鐘家的嬌嬌女來當我的專屬女奴似乎是個不錯的主意。」馬爾斯眯起眼楮看著她。
「我寧願死!」
一想起他剛才對她所做的事,鐘宇潔惱怒地漲紅了臉,他休想對她為所欲為!
「既然你落入我的手里,你的生死就由不得你。」
「你……」這個男人真是不可理喻,鐘宇潔知道自己多說無益。「那麼至少也讓我換件衣服,我總不能一直穿著你的外套吧?」
馬爾斯沒有對鐘宇潔多說什麼,不過,他還是命令司機帶他們到附近的精品店去。
馬爾斯似乎是這家精品店的常客,一進去他就對店員要求︰「請給這位小姐一套適合的衣服。」
「是的。」雖然看鐘宇潔有點狼狽,不過店員還是很恭敬地對她說︰「請跟我來。」
「麻煩你了。」鐘宇潔輕輕地點了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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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宇潔換上了一套行動方便的褲裝,她趁著店員走進更衣室時,趕緊求救。「請你幫我,外面的那個男人是個大壞蛋,我要報警抓他。」
「你是說爾斯先生嗎?他怎麼可能是壞人?你一定是搞錯了。」那店員以不敢置信的目光看著鐘宇潔。
「我沒有搞錯,他綁架了我。」鐘宇潔著急地對她說道。
「請你別說爾斯先生的壞話。」店員板起臉。「爾斯先生的家族在我們這一帶是很有名的,他的政商關系很好,連總理大人都要禮讓他幾分,他怎麼可能做出綁架這種事?」
「我說的都是事實。」
原來馬爾斯真的是個大人物,那這個店員寧願相信他,而不願相信一個來路不明的女人也是情有可原。
「什麼事實?」不知何時,馬爾斯已經走進更衣室。
「啊──」鐘宇潔大聲尖叫︰「你怎麼可以進來?太失禮了!」
「你全身上下還有哪個地方我沒看過?」馬爾斯沒好氣地道。
「你還敢說?」鐘宇潔氣到漲紅了臉。
店員以為他們只是斗斗嘴,所以便直接告訴馬爾斯她們的談話︰「其實我們也沒說什麼,只是這位小姐說你綁架她,我當然不相信。」
「你判斷得很對。」馬爾斯故作正經地道︰「她有精神方面的疾病,你千萬別相信她的話。」
「是。」看著迷人的馬爾斯,店員僅是呆呆地點頭。
「我哪有精神病?」鐘宇潔反駁。
鐘宇潔正要繼續抗議,馬爾斯已霸道地牽著她往外走去,此舉看在其它人眼里是很體貼的舉動,但鐘宇潔知道,他只是怕她逃走罷了。
再次回到車上,鐘宇潔知道無論自己如何哀求都沒有用,索性閉上嘴,省得浪費力氣,馬爾斯也同樣不發一語,亙到他們的車子經過比較偏僻的公路,發生了一件今他們措手不及的事。
車子突然的急轉彎讓鐘宇潔整個人撲進了馬爾斯的懷里。
「怎麼了?」鐘宇潔納悶地問。
「我們遭到攻擊了。」馬爾斯面無表情地看著窗外。
「攻擊?」這人怎麼能說得如此平靜,這種事不是只有在電影的動作片里才會發生嗎?
此時,有輛車子擋在他們前面,司機在煞車後緊張地對馬爾斯道︰「主人,您先避一避吧!」
看來這些人的目標真是馬爾斯,鐘宇潔焦急地大喊︰「這些人是誰?你又是誰?」
「閉嘴。」
馬爾斯在說話的同時打開了車門,然後他左手拉著鐘宇潔,右手掏出一把手槍跳出車外。
接著,一場槍戰就在鐘宇潔的面前展開,馬爾斯似乎很習慣這種場面,但是對方人數實在太多,而且他們好象早有預謀,所以馬爾斯便帶著鐘宇潔從馬路旁的斜坡滑了下去。
「啊──」
鐘宇潔一路尖叫,最後他們還掉進水池里,鐘宇潔的眼鏡也在那時掉了。
「啊!我的眼鏡……」沒有眼鏡,她就和瞎子沒有兩樣。
「現在不是找眼鏡的時候。」要是稍一遲疑,他們很有可能被打成蜂窩。
馬爾斯拉著鐘宇潔游泳,也不知他們游了多久上直等到看不見任何追兵,他才停了下來。
他們上岸後,鐘宇潔氣喘吁吁地問︰「我……可以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
看來他的仇人不少,是因為他做人太失敗了嗎?
「應該是我弟弟派人來殺我。」
听馬爾斯的語氣,好象這件事很平常似的。
「什麼?」
對鐘宇潔而言,兄弟閱牆這件事她是很難理解的,因為鐘家的兄弟姊妹感情都很好。
「這次是我太大意了。」馬爾斯淡淡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