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
「楚先生,有人要我拿這封信給您。」服務人員將信拿給楚威後即恭敬地離開。
「打開來看看里頭寫些什麼?」藍羽臣比楚威還要好奇。
不用他說,楚威也正打算拆開信,可是,楚威在看完信後即氣得將信揉成一團。
「葛城政夫!」楚威低吼。
藍羽臣搶過信來看,原來信是葛城政夫寫的,他說葛城夜子在他手里,要楚威單獨到葛城家的主屋去見他。
「這個葛城政夫未免也太大膽了,竟然敢公然在咱們的紅月飯店綁人。」藍羽臣忿忿不平地道。
齊天靉不解的間︰「小夜再怎麼說也是他的佷女,他會對她不利嗎?」
「以我對葛城政夫這個人的了解,他心狠手辣,什麼事都做得出來!」傅清揚和葛城政夫有過數面之緣,老實說印象並不好。
「那樣小夜姊不是會很危險嗎?」曲婕擔憂地蹙緊眉。
「放心,我會救出她的。」楚威保證道。
「不過,楚威,我怕這件事不單純,萬一小夜也是葛城政夫那邊的人呢?」傅清揚就事論事地說︰「說不定這是個陷阱。」
「你是說小夜是間諜?不可能吧!」藍羽臣對于美女總會多幾分好感。
「她不可能背叛我的。」楚威說服自己也說服別人。
「我也希望她沒有。」傅清揚由衷地說。
「需要我們幫忙嗎?」藍羽臣說完話之後就後悔了,他太了解楚威,他這個人絕對不會哭喪著臉向其他人求援。
丙然,楚威說︰「不用。」
他打算單槍匹馬的去赴約,在其他人還來不及阻止之前,他已經毅然地朝門口走去。
「楚大哥會不會有危險?」曲婕問,因為大家都不關心,所以至少她要表現出關心的樣子。
藍羽臣拍拍曲婕的肩頭,「安心啦!婕兒,你怎麼可以不信任你的楚大哥,這樣他會傷心的。」
一听就是哄小孩子的話,齊天靉可不會這麼輕易就被他哄騙了。
「說,羽臣,你是不是又對楚威做了什麼?」
「哎呀!不愧是英明的老婆大人。」藍羽臣立刻露出討好的臉孔,「什麼事都瞞不過你,其實我只是在楚威的身上裝了竊听器而已。」
「真有你的!」齊天靉在藍羽臣的唇上蜻蜓點水似的吻了下。
只要在楚威身上裝竊听器,他發生什麼事他們都會一清二楚,若有什麼危險他們也可以幫忙。
啊!真不愧是她齊天靉的老公,實在太聰明了。
「我有個疑問。」傅清揚道︰「羽臣,你是哪時候裝上去的?還有,是怎麼裝上去的?」
暗清揚在心里暗忖,下次要好好提防藍羽臣這小子,免得在無意中被他偷偷裝了竊听器。
而藍羽臣呢?他也知道傅清揚心里打什麼主意,只只見他裝傻的笑笑,「這個嘛……」
他當然是不會告訴傅清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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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楚威依約趕到葛城家已是半夜十二點多,那兒還是燈火通明,葛城政夫和凌尚麟還有被縛住雙手的葛城夜子,他們正在客廳里等待著「客人」的到來。
「嘖!十二點二十五分,楚威,你一定是飛車趕來,這麼寶貝她?」凌尚麟故意在楚威的面前親昵的捏了捏葛城夜子的臉頰。
楚威雖恨得牙癢癢的,卻也只能忍住氣。「我人已經來了,你應該放了小夜。」
「應該?楚威,你就不能更有禮貌一點嗎?至少說個『請』字。」凌尚麟得意極了,因為再怎麼看都是他們佔盡優勢。
「『請』你們放了她。」楚威咬牙道。
「放了夜子有什麼困難,不過,你必須听我們的。」葛城政夫向凌尚麟使了個眼色,就見凌尚麟拿著手銬接近楚威,「首先你必須拷上手銬。」
楚威二話不說的伸出手,讓凌尚麟替他戴上手銬,眉頭連皺都沒皺一下。
「接下來,我要你告訴我,要怎麼做才能像你一樣長生不老?」葛城政夫說出目的。
「你在說什麼?世界上沒有人可以長生不老。」楚威面無表情地說。
凌尚麟輕輕一哼,「楚威,咱們明眼人不說暗話,你我都很清楚,你是個不死的怪物。」
「而你卻想成為這樣的『怪物』。」楚威睨視著他嘲諷地說。
「總之——」凌尚麟惱羞成怒的拉過葛城夜子,「如果你愛惜這女人的話,就給我老老實實的說。」
楚威眼光一沉,沒有說什麼,倒是葛城夜子著急地勸楚威︰
「楚威,你快走吧!我不要緊的,畢竟我是葛城家的人,他們不敢對我怎麼樣的。」
楚威望著葛城夜子的眼底閃過一絲柔情,即使在這麼惡劣的環境之下,她還是不顧危險的維護他,這份情暖暖地拂過他如止水的心湖。
「好,我告訴你們,但是你們必須放了小夜。」楚威心中已有了主意。
凌尚麟喜形于色,不過他又有點擔心。「真的?你該不會後悔吧!」
「後悔?哼!我又不姓凌,怎麼會後悔。」楚威惡意地道。
「就這麼說定了。」葛城政夫要凌尚麟放了葛城夜子,反正他們也不怕楚威反悔,因為他們還用手銬銬著楚威,門口也有十幾個警衛看守著,量楚威有再大的本領也跑不掉。「快告訴我。」
得到自由的葛城夜子跑向楚威,而楚威在確認她沒事後,轉身對葛城政夫道︰
「想長生不死,只要喝下某一個人的血。」
其實楚威也可以隨便說些謊言蒙混過去,可是他不屑這麼做,而且告訴他們實話也無妨,因為……
「什麼人?」葛城政夫和凌尚麟雙眼發亮,異口同聲地問。
紅月王!可是他們沒必要知道這些。「你們不用知道是誰,因為那個人已經不在人世了。」
「什麼?」
梆城政夫和凌尚麟怎麼能接受這種事情,他們處心積慮的引來楚威,可不是為了听到這種答案。
「我想到了,既然你擁有不死之身,那麼我們喝你的血應該也一樣。」凌尚麟自作聰明地說。
「荒謬。」
楚威不想再繼續理會這兩個為了得到不死之身而瘋狂的人,然而,就在他要采取下一步行動之前,听到葛城政夫透露一件事。
「你說得沒錯,不過也幸虧了夜子,才能把楚威引到這兒來。」葛城政夫已經得意忘形了。
「你說什麼?」楚威問,其實他已經听得非常清楚,只是他不願相信。
「告訴你也無妨。」大概是因為心願快達成,葛城政夫也失去警戒。「夜子接近你全在我的授意之下,她是我派去的間諜。」
聞言,楚威的眼神在瞬間凍結成冰,那眼光像一道利刃,直直的刺進葛城夜子的心坎里。
真被傅清揚說中了,她竟是個間諜。
「楚威,不是的……」葛城夜子想解釋,雖然她剛開始的確是有目的而接近楚威,可是在日夜的相處下她早已愛上楚威,好不容易她才得到楚威的真心回應,怎可以再失去他。
楚威氣急敗壞的推開葛城夜子,他雙手一張,束縛住手腕的手銬應聲落下,就像變魔術似的,見到的人莫不震驚地大叫。
「楚威——」凌尚麟面如死灰,解開手銬的楚威就像出柙的猛虎,除了危險還是危險。
「你……」葛城政夫甚至不曉得楚威是怎麼辦到的,那手銬是特殊的材質所做,鑰匙也在他的身上,楚威到底是怎麼解開的?
「哼!一個小小的手銬能困得住我嗎?」楚威射出殺人般的目光,「這筆帳我記下了。」
他隨即看向葛城政夫,「看在季之的份上我可以饒了你,不過,葛城家的產業我要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