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馭愛奇招 第11頁

作者︰笙晴

只要她咬牙熬過,她就能再見到親人,以及情如姊妹的春雪了。

思鄉的情緒突然彌漫起來,詠蝶眨了眨眼,努力忍下酸澀的哭意。

她想家、好想家——

******

斑速奔馳的黑色駿馬突然停住,刑天剛俐落的翻身下馬,眼前的壯麗王府聳立在她眼前,從大門到宅院深處兩排整齊迎接的人,已跪地迎接主人的歸來。

她默默轉頭望著俊朗挺拔的尊貴男子,無形中流露出來的是屬于皇親貴族的王者氣息。他就像天生的領導者,本來就應該站在人群的頂端,接受擁護。

詠蝶到現在才真的深切感受到,刑天剛的世界與她之間的差異。

掌握重權的男子就應該如同他一般,自信且強悍;而她周遭圍繞的文人公子,同他比較,仿佛如同猴急的毛躁小子。

她從不知他有這一面。不,應該說她根本不想知道,她拒絕他、逃避他。在刑天剛面前,她往往是既害怕又憤怒,遠離他的勢力範圍都來不及了,怎麼可能再多看他一眼。

「來。」刑天剛伸出手臂,穩穩地攫住她的腰,扶她下馬,之後,他的手臂再也沒有離開過。

詠蝶忍不住望了一眼俊美的臉孔,安靜沒有反抗的任他在眾人面前宣告她姬妾的地位。

「累了?」他隨手拂去詠蝶落在頰邊的發絲,將之束在小巧精致的耳後。

詠蝶搖頭示意,但是疲倦的神色卻騙不了人。

「看著我。」看著黑色的發頂,他突然以命令的口吻說道。

「不要對我有一絲一毫的隱瞞,說實話,知道嗎?」摩挲細膩的臉龐,醇厚的嗓音幾乎是溫柔感人的。

專注的視線讓詠蝶恍惚,不知不覺間輕輕的頷首,眉宇之間流動一股柔色。

「乖女孩。」溫潤的唇輕啄了她一下,像是挑逗一般在她唇邊徘徊許久,讓他的氣息回旋在她的呼吸中。

突然間,唇瓣間的踫觸消失無蹤,詠蝶望進勾著笑意的臉孔,有些怔然。

她還以為他要在大群奴僕的面前吻她。雖然不明白他忽晴忽陰的舉動。但仍慶幸著保有一絲尊嚴。

只不過在她暗自慶幸的同時︰心中居然升起極細微的失落感……

「從今以後,這里是你唯一的家。」強硬決斷的聲明。

詠蝶抬頭望著富麗堂皇的大門,不置片語。

刑王府,只不過是關住她的華麗鳥籠,何來「家」的稱謂?若說是葬送希望與青春的墳墓,可能會更貼切一些……

******

疲累在熱水的包裹下逐漸消失,詠蝶舒服的眯著眼,享受片刻的寧靜。在這一秒,她甚至可說是幸福的。

偌大的水池足可令她游上一圈,滑動晶瑩雪白的藕臂,平靜的水面漾起一圈圈的漣漪。

絕美的臉蛋同時噙著一抹令人迷醉的笑靨,在充滿水蒸氣的水池中舒屏身軀,像一朵盛開的嬌艷牡丹。

刑天剛幾乎是摒住氣息,移不開自己的視線。

她笑了,被熱氣蒸紅的雙頰像抹上淡淡的胭脂,笑得溫柔且清麗。

他有多久沒見過她的笑容了?自從初遇她的月夜後,他再也沒見過她展眉。

他知道詠蝶深切的恨著他,恨他的強擄、折磨、羞辱,但是他並不在意。

因為他認為只要自己溫柔的彌補她的傷痛,她必能像其他女人一樣為他傾心。

可是他發現自己錯了,待她好,她把心藏在踫觸不著的深處;逼她,她用疏離的柔順回應。

他簡直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讓他如此掛念,想奉上一切只為博取她一笑。

他該如何得到她的心?如何佔領她的熱情?要怎麼做才能換得她美麗的笑容?刑天剛陰郁著俊美出色的臉沉思。

他本來以為這輩子是奢想了,沒想到竟然會在這里見到。無意間的發現,並不能讓他滿足,反而讓他變得更加渴求。

渴望她真正的笑靨,為他而起。深沉的眼凝視詠蝶。

或許是太過灼熱的眼神驚動了她,只見她像感應到什麼似的,突然張開雙眼……

詠蝶看見站在池邊的俊偉男子後,慌亂的在池邊模索擦拭身體的棉布,想要趕緊起身避開他。

當她踏上水池中的階梯時,刑天剛已走進池中伸手攫住她的細腰,將頭埋進她頸肩的芬芳。

「為什麼看到我就想躲?」語氣陰沉且緊繃,男性的氣息吐在如花瓣細致的肌理上,讓詠蝶微微顫抖。

詠蝶不必回頭,就能感覺出他深沉的怒氣。

「水冷了。」她虛弱的回答,赤果的她如同初生嬰兒般毫無抵抗力,極想逃開他方圓百里之外。

「粗劣的借口。」伸手往池邊四周放置的龍形石雕一掀,由龍嘴中泄出源源不絕的熱水。

這個池子引接地下的溫泉,一直是刑天剛專用的水池,而詠蝶進駐他的寢樓,和他同睡一榻、共用一池。

「我洗過了。」詠蝶搪塞理由,想盡辦法要離開此地。

在剛才的匆匆一眼,已經夠讓她看清楚他眼中明顯的。

「陪我。」旋過她的身子,他低沉沙啞地說道。

詠蝶低垂螓首不敢瞧他,雙手試圖掩住胸前,可惜一點功效也沒有,白玉般的臉龐飄來兩朵紅雲,既羞又怯。

刑天剛凝視她的羞怯,伸手握住柔白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身上。

詠蝶逼不得已深吸一口氣,穩了穩心神後,開始為他褪掉身上的衣物,直到剩余最後的長褲,她終于縮回自己的手。

而刑天剛卻更迅速的阻止她的退縮,將她的手擺在腰際。

「繼續。」語調更加喑啞。

詠蝶困難地抓皺衣料,停了半晌,又縮回雙手。「不行,我辦不到。」咬白了下唇,皺緊眉心。

他想用這種方法折磨她嗎?把她當成陪寢的妓女,主動迎合他,赤果著全身為他更衣?

「為什麼不服從我?」為什麼不肯對他笑?為什麼總是以冰冷的面孔對他?為什麼老是抗拒他的靠近?他想大喊出聲,最後卻還是咬牙壓在自己的心里。

刑天剛抓住她的手腕,灼熱的身軀逼近她。

「我不是你的女奴!」轉頭硬聲回應,柔軟的背緊貼在大理石牆上,身前緊抵的是陰沉著俊臉的刑天剛。

「你是我的寵妾。」他緊繃地說道。

「寵妾!」她猛然回頭怒視,繃緊了雙肩。「沒錯!我是你從杭州帶回來的新玩物,一個讓你滿意到可以上床的女人!說得好听點是妾,說得難听就是你泄欲的肉臠!」

「我不準你這麼說自己。」鐵青了臉,低聲警告。

「那我該怎麼說?你用盡心機,不就是為了得到這副軀體!我不夠柔順、不會討你歡心,那你大可去找別的女人,別再靠近我!」詠蝶挺直背脊大喊。

她豁出去了,最好讓他厭惡她,或者干脆像捏死螞蟻一樣捏死她,那麼一切就都能解月兌了。

刑天剛果然立刻收緊他的鉗制,疼痛的感覺幾乎讓詠蝶滲出淚珠。

「如果你是這麼想的,就應該加強你狐媚男人的手段,而不是對我大吼大叫,企圖趕走你的恩客。」他殘酷地將她比喻為賣笑的青樓女子。

「你——」她眼眶滾動著難堪的淚珠,咬白下唇。

「服侍男人的技巧你還拙劣得很,不要以為你這副軀體有多迷人,可以讓我滿意到想跟你上床!我應該讓你見識一下別的女人是如何侍奉我,讓你學習真正的狐魅手段。」刑天剛冰冷無情地羞辱她,對她的最後一絲耐性已宣告用盡。

修長的大掌從她的縴肩、柔軟的胸脯、不盈一握的細腰滑落,最後停在潔白雙腿的頂端……宣布他的所有權——她全身上下每一吋肌膚都屬于他刑天剛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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