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就事論事好嗎?雪瑞。」
「你最近這麼晚回來,是去找她吧?」沉默許久,雪瑞突然進出這麼一句。
奔震剛聞言,臉色聚變,「你在胡說些什麼?你該知道我是在忙公事!」
「其實,你一直是跟她在一塊的吧?」明知道當時瀕臨瘋狂的莫子儒所言極可能是假的,但雪瑞卻仍無法控制地將這些話說出口。
是她這麼不講理,辜震剛在氣憤之余,也就口下不留情了。「別光說我了,那你呢?那天為什麼一個人只身跑到旅館去會一個男人?長這麼大,你難道一點危機意識都沒有嗎?」
像是再次被人扯開了傷口,雪瑞的脾氣馬上爆了開來。她質問道︰「辜震剛,你的意思是說,當天的錯是我造成的?是我自動將自己送上去讓莫子儒強暴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一想到莫子儒在警局顛倒黑白的供詞,辜震剛就氣得不得了,而令他更氣的是,雪瑞竟然會做出這種沒大腦的舉動,訓︰莫子儒那種小人有機可趁!「但……你跟他本來就關系匪淺,不是嗎?」
「你!」雪瑞忿忿地點點頭,「所以你就嫌我賤、嫌我髒,不屑再踫我一下了?」
「雪瑞,你公平點!我不踫你是為你著想、怕你受到驚嚇,希望讓你好好平復心情!」雪瑞的扭曲事實讓辜震剛火氣直線上升。
「藉口!你以為這樣就可以為你跟她的關系粉飾太平了?」她譏諷地差別。
他無法忍受她居然這麼不信任他。于是沉聲地問︰「那你想怎麼樣!」
他居然不再否認了?雪瑞心中的溫度降到了冰點。「不怎麼樣!我走總行了吧?」
尾聲時光荏苒,三個月過去也不過是眨眼般的速度。
沒有人清楚地明白發生了什麼事,雪瑞的家人唯一知道的是,他們的寶貝雪瑞回來後,變得沉默憂郁了。
但體貼的他們卻也從來不積極追問過去這段時間內雪瑞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他們只是靜靜地等待自己破繭而出……
雪瑞披垂著長發,倚在房間內的落地窗前,怔怔地望著窗外濃重的夜色,她無奈地發現自己竟然完全無法忘記辜震剛。
只是她還能夠像從前一樣如此理直氣壯地、任性地糾纏著他嗎?不可能的!她不敢,因為現在的她是有污損、瑕疵的呀!她怎麼能將這樣不完美的自己強迫他接受呢?
至于當初差點毀掉她的莫子儒,雪瑞也不知道自己這樣輕易放過他的究竟是對或不對,她猜想他也是因為太愛她才會犯下這樣罪無可赦的事;不對他提出告訴,其實只是想讓自己的心情早些回歸平靜,另一方面,也是念在他的可悲與可憐,听說他後來辭廠醫院的工作已不知去向……
想著想著,忽地雪瑞揉揉眼楮,她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情景!
是他尹她雙手捂住櫻唇,睜大眼訝然地看著辜震剛爬上院子里那棵鳳凰樹,然後輕而易舉地沿著粗大的樹干攀上她的陽台。
「久違了。」他定定地站在她面前不遠處。深情的眼眸中帶著淡淡的笑意,和濃濃的思念。
「你……」雪瑞的腦袋一片混沌,小嘴在混亂間選了句最不合宜的話月兌口而出,「你還沒忘記怎麼爬樹?‘」為了來找你,不能忘。「
驚愕之中,她在夢中夢見過千百次的胸膛已移至她鼻端,逐漸地,她感覺到他環在她縴腰上的鐵臂,而嬌小的她,也不知在何時已好整以暇地端坐在他結實的大腿上。
她吶吶地問︰「你……為什麼要來?你……」
老天!她竟然還執迷不悟?真該打!奔震剛倏地低頭攫住她性感的唇︰「雪瑞,我給了你這麼多時間,你竟然還是什麼都沒想通!」說著,他懲罰性地咬了她的小嘴一口。
她微喘著,「我以為你嫌我不干淨、不再要我了。」
太久沒踫她了,她身上那股甜沁的氣味、那觸感滑潤的肌膚好像比記憶中的更誘人了。他的唇流連在她敏感的肩膀饑渴地吮吻著,「你的小腦袋里可不可以多裝點該裝的東西?」
「比如?」
「比如我很愛你;比如除了蘇雪瑞,我沒有跟任何女人在一起,包括陳彩霓;比如我很重承諾,既然說過愛你,不管發生天大的事,我也永遠不可能嫌棄你、不要你,除非……」
他低沉好听的聲音配上動听的情話,誘哄得雪瑞整顆心都酥麻了,因為莫子儒所造成的陰影也在瞬間消匿殆盡,然而最後那句「除非」,卻又教她緊張得立刻清醒大半。
她焦急地仰起小臉問︰「除非什麼?」
瞧她緊張的跟什麼似的。「你主動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他壞壞地要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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