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辜大哥……」遲來的幸福溢滿雪瑞的心窩,她緊緊地回擁住他,將臉埋在他厚實的胸前,快樂得想哭。
他再次吻住她的耳垂,甜蜜地要協著︰「你可得改口嘍……叫我震剛。」
「震剛……」她夢藝般地輕喃。
一股陌生的灼熱感自雪瑞身體最深處竄起,將她整個人燒得失去所有思考的能力,迫使她只能將自己癱軟的身軀緊緊貼附在他寬闊的胸前,雙手更在不自覺間,環上他的頸項「,…
這一夜沒有人記得他們如何回到屋內的,烈火般的纏綿早巳燒毀他們所有理智、所有自制,所有的愛戀痴纏,只有……月光知道。
棒日一早,雪瑞在燦爛和煦的陽光中緩緩蘇醒,細女敕的手臂一揮,待清楚地意識到隔壁的枕上已是空無一人後,她才倏地睜開大眼。
側身一看,辜震剛的人影早已不在,但枕上留有一張小短箋。
親愛的小懶豬︰看看現在幾點啦?太陽都曬了還不起床?
我先到公司上班了,你起床記得吃早餐,有事。
找我直接打到我公司,出門自己凡事小心,好好照顧自己,知道嗎?
愛你的震剛呵,原來這就是幸福的感覺呀!好甜、好甜!
憶起昨晚的徹底纏綿,他的溫柔、他的火熱、他的霸道、還有他那身勻稱矯健的肌理……雪瑞不禁傻呼呼地笑了起來,捧著短箋湊到嘴邊親了又親,才心甘情願地下了床。
在浴室的長鏡中,她第一次用一種全新的感受審視全果的自己。
那白里透紅的粉女敕肌膚,無瑕、誘人、純淨,而最重要的是在昨夜,它已留下他專屬的氣味,從今以後,它只屬于那個人,不再只是她一個人的身體了。
伸手觸模著雙峰旁的紫紅吻痕,雪瑞的臉又染紅了……
她迅速替自己套上一件粉紅洋裝,心想她該把這份喜悅分享給所有關心她的人了,尤其是她一定要第一個告訴莫大哥,他還在旅館里等著她的好消息呢!
莫子儒才剛打開房門,雪瑞一見到他,馬上迫不及待地要對他宣布好消息。她一點兒都沒注意到,當莫子儒瞧見她滿臉幸福的笑靨時,臉色著實難看得緊。
「莫大哥,真的要謝謝你。」
他不敢置信地問︰「你們真的……」
雪瑞嬌羞地臉頰通紅,「莫大哥,我說了你可別糗我哦,反正經過這些不愉快之後,震剛終于肯面對自己的感情,而我們現在也可以算是正式在一塊兒了。」
「震剛?」
她甜甜地點頭說︰「是呀!奔大哥要我別再喊他大哥了,他要我改口……
莫子儒的臉色鐵青,大聲地說︰「雪瑞,你不可以愛上他,你听我說,他是騙你的,辜震剛那個大騙子,他根本在騙你!」他的過于激動讓雪瑞怔愣。
「莫大哥,你……什麼意思?」
「他跟那個陳彩霓分明有一腿,你怎麼可以這麼輕易就原諒他了?」他氣得大聲叫囂。
雪瑞聞言粉女敕的雙頰瞬間刷白,「這怎麼可能?
莫大哥,我們是真心相愛的,你別…別亂說。「
「怎麼不可能?我沒有亂說,這是千真厲確的事,雪瑞,你離開他、瑞在就離開他、馬上離開,听見了沒有?听見了沒?」
「莫大哥……」他猙獰的教她害怕,?你怎麼會知道這些?你……你怎麼知道那個女人是陳彩霓……「
話說到—半,雪瑞突然被逐漸逼近她的莫子儒給嚇了一跳。
他陰鷙的眼神好嚇人,像是要吞了她似的。她慌亂地說︰「莫……莫大哥,你怎麼了?我說錯什麼了嗎?」
莫子儒用力擒住她細弱的肩,「你管我怎麼知道那女人是陳彩霓的?反正我就是知道!」他越來越失控,「雪瑞,你太令我失望了!」
「莫大哥,我怎麼……完全听不懂你在說什麼?‘’雪瑞驚恐地試圖後退,沒想到卻換來他更激烈的對待。
他一把箝住她的腰身,強硬使力地將她的嬌軀貼近他,「我愛你……我要他狠狠地拒絕你,你不該這麼隨便就相信他的,真沒想到你們這對奸夫婬妻,竟然違反我的計劃而偷偷在一起了?」他凶狠的眼神跟先前的溫煦相比完全變了一個人。
雪瑞驚恐地辯解,「我們……我們彼此相愛啊……」
「閉嘴!你這個賤貨,告訴我你是不是已經給他了。」他的手粗魯地捏住她的下巴,「嗄?說!你是不是已經跟他上床了?」
雪瑞疼得說不出話來,只能不停地流淚,不停地搖頭,她完全不敢想像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眼前護她就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除了掙扎完全沒有別的辦法可行「既然他行,為什麼我不行?我對你付出了那麼多,而他呢?他算什麼?他恁什麼撿便宜的?」
他愈說愈氣憤,猛地他將她整個人推跌在床上,一手狂暴地撕裂她粉色的洋裝,雙眼貪婪地凝視著在瞬間暴露出來的雪白胸脯。
雪瑞驚恐地將全身縮在一塊,「你別踫我……」
「休想!這輩子除了我,不準你嫁給別的男人!」
說著,莫子儒平日看來不怎麼強壯的身軀,此刻卻如鉛般整個壓在雪瑞的身上。無視于她淒慘的哭叫聲,他的唇粗猛地吻在雪瑞的頸項、肩膀、胸脯……右手更試圖撩高她的裙擺、扯下她的底褲……「
在這恐怖的一刻,雪瑞因不堪驚嚇地大聲尖叫。
左側房間住宿的女客人因听見隔牆傳來不尋常的尖叫聲而趕緊報警。
消息傳來,辜震剛立刻丟下手邊的工作,火速趕到現場,—見到驚嚇過度而縮在牆角的雪瑞,辜震剛二話不說,立刻月兌去身上的西裝外套,用雙臂緊緊地擁住她。
為了不想讓家人知道這件事,雪瑞與辜震剛商量,暫時住在他的宿舍中,而謹峰在辜震剛的再三保證下終于答應。
接連數夜,雪瑞都睡得極不安穩,不但惡夢連連︰而且不時掙扎著身子,緊皺的眉頭仿佛承受著極大的痛苦。
她睡不好,她身旁的辜震剛更是輾轉難眠,他溫柔地將她擁在懷中,希望能夠多少為她分擔一點傷痛。
漸漸的,他敏感地察覺到雪瑞有意無意地避著他,而且每次洗澡,不洗個一、兩個小時絕不出來。
一個月過去了,辜震剛決定挑個時間與雪瑞談談。他不忍心再繼續看雪瑞縮在自己的殼里,卻不願朝他尋求一丁點的幫助。
「雪瑞。」
雪瑞剛踏出浴室的門,發現辜震剛倚在牆邊等她。她下意識地拉緊睡袍,眼神有些閃爍。
「有什麼事嗎?」我有點累,我想睡了。「
「雪瑞,願意談談嗎?」他伸出手握住她的柔荑,卻被她抽開。
她冷冷地問︰「有什麼好談的?」
「你真打算就這樣放過莫子儒嗎?這對你不公平。」他有些動怒地說。
「什麼叫作公平。」雪瑞眉心緊皺,「難道,爸爸要我上法院把那難堪的事情再說一遍,弄得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差點被強暴,才叫公平嗎?」
「雪瑞,不願意就算了,我自有別的辦法。」辜震剛有些無可奈何,「我沒有什麼惡意,你太敏感了。」
她哀怨地說︰「不要拐彎抹角的嫌棄我。」
「我沒有嫌棄你!」辜震剛遏抑不住地提高音調,卻又馬上止住,再次放軟聲音,「雪瑞,你心里有事,為什麼不肯說出來呢?」
「我沒事。」
「雪瑞,你的眼神騙不了人的。」辜震剛捺著性子哄她。
「你這麼懂女人?」受傷之後的她變得極度敏感「是不是你的生活里根本不止我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