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想要你。」他展現出赤果果的,再度封住她的唇。
從上一次到現在已經有好幾天沒踫她了,他沒有忘記與她結合時的美好感覺,那種食髓知味、要了還想再要的貪婪,讓他自己都感到錯愕不已。
在艾瑞克溫柔的誘引下,她的理智正一步步地瓦解。
「我可以要你嗎?」他輕吻著她的唇角再次問道。
「我……」她覺得自己快要融化在他的熱情里。
此時無聲勝有聲,艾瑞克緩緩月兌掉彼此的衣服,再輕輕將壯碩的身軀壓在她的身上,為兩人的結合寫下幸福的詩篇。
數日後。
「夢月,來來來,跟伯父到花園去散步。」一吃完早餐,冷孤邢就急著拉譚夢月到外面去。
「等一下,我和你們一起去。」艾瑞克跟著站起來。
「你今天不去上班嗎?」冷孤邢納悶地問。
「今天是星期天呀!」艾瑞克提醒他。
「喔!我忘了。」冷孤邢模模自己老胡涂了的頭。
「走吧!讓我和夢月陪你去散步。」艾瑞克一手拉著譚夢月,一手拉著冷孤邢。
「可是……」冷孤邢站在原地不肯移動。
「老爸,你怎麼了?」
「我想單獨和夢月去,你可不可以不要跟?」
「為什麼?」艾瑞克皺起眉頭。
「因為……因為我和夢月比較有話說嘛!」他隨口說說。
「老爸,你好偏心喔!有了夢月就不要我這個兒子了。」艾瑞克佯裝吃醋地抗議。
經過這段日子的相處,他知道父親十分喜歡夢月,為此他也感到很欣慰。
「就因為你是我的兒子,所以我才不要你跟,免得破壞了我的好事。」冷孤邢有所保留地說。
「你的好事?」艾瑞克不太明白。父親和夢月之間到底有什麼事不能讓他知道的?
艾瑞克轉頭看向譚夢月,譚夢月對他聳聳肩。突然間,有一種很不好的想法竄入艾瑞克的腦海里,他小心地審視著冷孤邢的眼神,發覺在那充滿智慧的雙眼中,多了許多前所未有的溫柔。
現在他終于明白了父親為何會對夢月這麼好,又為何要單獨找夢月出去了;因為……因為父親愛上了夢月。
「老爸,你和夢月……你們……」
「我發覺夢月是一個很難得的好女孩,我很喜歡,所以我要多花一些時間來了解她。」冷孤邢喜上眉梢地說。
艾瑞克的心好像被人狠狠地揍了一拳,好痛好痛。
「伯父,你……」
譚夢月也因冷孤邢的一番話而感到錯愕和不安。
「走吧!陪我去散步。」冷孤邢對她笑眯眯地說。
「可是……」她猶豫地看著艾瑞克,從他投射而來的冷峻目光,她知道他誤會了她。
「你怎麼了,為何不走?」冷孤邢問。
譚夢月無措地從冷孤邢的手中抽回自己的手,她不知道事情怎麼會演變得這麼復雜。
「老爸,你這樣做太過分了。」艾瑞克忍不住生氣地說。
「我怎麼了?」冷孤邢不解地看向兒子。
「我知道老媽走了你很孤獨,所以我一直鼓勵你去結交新的對象,但夢月是我的女人,你怎麼可以搶人所愛?」艾瑞克義憤填膺地質問著。
「嘖嘖,你這孩子說話太魯莽了,我可是你的父親耶,你怎麼可以不分青紅皂白地就指控父親的不對?」冷孤邢斥道。
氣氛一下子變得很凝重。
譚夢月見情況不對勁,趕緊打圓場。「伯父,你不要生氣,我想艾瑞克不是故意的,他可能是……誤會了你的意思。」
「誤會!我喜歡未來的兒媳婦,希望能多了解她一點,這有什麼好誤會的!」他不滿地說。
冷孤邢自從另一半去世後,身為冷鷹集團總裁的他,馬上成為炙手可熱且身價非凡的單身貴族,所以想攀龍附鳳的女人猶如過江之鯽不在少數,其中不乏年輕貌美的未婚女子。然他人雖風流卻不下流,行事總是謹言慎行且不隨便。
冷孤邢的回答讓譚夢月當場紅了臉。
「老爸你……」艾瑞克原本發青的臉,現在出現了一抹紅暈。
「我又怎樣?」冷孤邢怒目相向。
「對不起,老爸,是我誤會了你,請你原諒我好嗎?」艾瑞克道歉。
冷孤邢不接受地冷哼一聲。
「伯父,你別生氣了,你不是要去散步嗎?我們走吧!」譚夢月想化解冷孤邢的怒氣。
「算了,我的興致全被這渾小子給破壞殆盡,你們自己去好了,我不想去。」冷孤邢負氣地走回屋里。
「老爸……」
艾瑞克想留住冷孤邢,但當他順著父親的背影看過去時,竟然發現茱麗就躲在門邊偷笑。
「伯父……」譚夢月也想叫住他。
「別叫了,我了解他的脾氣,他說不去就不會去了。」艾瑞克終于看破父親的伎倆。
「可是伯父都氣得在發抖了,我們是不是應該回去安慰他?」她擔心地問。
「走吧!我們就照著老爸的意思去散步培養感情吧!」知父莫若子,艾瑞克知道那是父親偷笑的顫抖,但他沒有告訴譚夢月,因為他不想破壞父親的成人之美。
他牽起她的手,喜悅地走進花園里。
譚夢月在睡夢中听到叩叩叩的敲門聲。
「是誰?」譚夢月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坐在床上問。
「是我。」
是艾瑞克!譚夢月的神智突然清醒了一大半。
「這麼晚了,你不睡覺跑來這里干什麼?」她打開門問道。
「我睡不著,我想和你聊天。」
「聊天?在半夜二點鐘?」她驚訝地問。
「你沒听說過愈夜愈美麗嗎?」他神色詭異地說。
「我看你的樣子不像是想和我說話,而是想上我的床對不對?」她雙手擋在門板上不讓他進入。「別這樣,讓我進去好不好!」他懇求。
「不行,你趕快回去睡覺。」
「可是我一閉上眼楮,腦海里就會浮現你那嬌柔的模樣,根本就睡不著呀!」
艾瑞克大膽的言詞讓譚夢月感到面紅耳赤。
「那是你的問題,你自己解決。」她欲關上門。
「解鈴還需系鈴人,你別見死不救嘛!」他死皮賴臉地說。
「請你不要為難我好嗎?我們不能一直這樣下去,否則事情會變得很復雜。」
譚夢月對于上一次的意亂情迷已經感到很後悔,她不想再重蹈覆轍。
「發生了什麼事?怎麼那麼吵?」被吵醒的冷孤邢打開門走出來。
「老爸,我們……」
「你們在吵架?」冷孤邢露出擔憂的神色。
「沒有,沒有,我們只是在談……」譚夢月趕緊否認,不想讓他擔心。
「談什麼?」冷孤邢好奇地問。
「老爸,都這麼晚了,除了談情說愛還能談什麼?」艾瑞克打趣地說。
「我不信,哪有人在走廊上談情說愛的?」他人雖然老了,但心可沒老。
「喔!對呀!多謝老爸的提醒,我們這就進去談。」
艾瑞克突然抱住譚夢月,將她帶入門內,並向父親拋了一個感謝的眼神後就將門關了起來。
「誰說你可以進來的?」譚夢月壓低聲音、生氣地質問。
「你沒有听到我父親說的話嗎?」
「我听到了,那又怎麼樣?我並沒有說你可以進來。」
「那你的意思是……你要穿這樣和我在走廊上繼續談話嗎?」艾瑞克指指她的睡衣。
譚夢月低頭一看,臉頰瞬間緋紅。她睡衣的鈕扣不知在何時解開了三顆,露出一大片春光。
她趕緊將鈕扣扣好,「好了,你現在可以回去了。」
「別這樣嘛!你知道我回去也是睡不著。」他可憐兮兮地說。
「可是你睡不著也不能賴在這里不走啊!」她實在愛莫能助。
「我有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既可以解決我的問題,又不會讓你太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