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我,他會這麼快就對你有了反應嗎?」他的聲音隱含著怒氣。
「放開我!我對你沒有感覺。」田芯高聲的喊叫,他的怒氣和動作讓她慌了手腳,她從來沒有見地他這樣狂怒的表情。
黨辰飛冷哼一聲,兩腳固定住她不停晃動的雙腿,雙手抓住她睡衣的下擺,連同外面罩著的睡袍一起快速地往上拉。頓時,寬松的睡衣離開了她的大腿,也滑過了她的臀部。
黨辰飛不顧她的喊叫,繼續將她的衣服拉高;下一秒鐘,她的胸部已暴露在空氣中。他順著力道抬高她的雙臀,讓睡衣卡在她的頸部,蒙住了她的臉,也掩蓋了她的叫聲。
她就這樣趴在他的身上,僅穿著一條薄如蟬翼的內褲。
他垂眼看見她圓潤的在他面前晃動,他微微地抬高她的身軀,讓她的更接近他。
田芯知道他的意圖,死命地扭動著身軀,不讓他得逞。
他低笑幾聲,張開嘴含住一顆紅潤的,像要發泄怒氣一般,他用力地吸吮著,並無情地用舌頭蹂躪。
他不斷的吸吮,直到田芯痛得低叫了一聲,他才發覺自己的殘暴,趕緊松了口。
他愧疚地喃喃低語,熱氣吐在她已經瘀紅的胸部。「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應該這麼用力,我瘋了,原諒我……」
為了彌補方才粗暴的行為,黨辰飛溫柔地親吻她受傷的,並輕輕地撥弄,將它含入溫暖的嘴內。
她的在他的下,漸漸地緩和了痛楚,並且因為受到刺激而成為挺立的小圓丘。
田芯的低喊變成了無法得到滿足的啜泣。她的像她的身體一樣,找到了發泄的出口,她慶幸睡衣蒙住了自己的臉,也遮住了她臉上赤果果的。
黨辰飛舌忝吮著陣個渴望的蓓蕾。她沐浴餅後的體香撲鼻而來,讓他忍不住貪婪地吸入她的香味,並用堅挺的鼻端逗弄她的圓潤。
他的雙手順著她的體側下滑,抵達她的臀部,他長長的手指從背後滑到她的兩股之間,發現她的早已沾濕了底褲。
「告訴我,你對我沒有感覺。」黨辰飛在她的耳畔低語。
她搖搖頭,無法否認。因為,她的濕潤已經說明了一切。
他狂猛的熱情在瞬間填滿她這四年來的空虛,她想要及時捕捉住這份完滿——這份她期待已久的被疼惜的感覺。
她停止了掙扎,主動貼近他的堅挺,听見他的申吟聲,讓她覺得自己是個不折不扣的女人。
她想要在今天證實,不是只有紀采紜能夠滿足他。
她像條蛇般地用她光滑柔順的肌膚,在他的身上滑動、摩挲著。她將睡衣扯離頸部,帶著羞澀、迷蒙的神情迎向他。她如法炮制的用溫熱的舌頭在他的耳邊逗弄著。
他申吟著,低聲說︰「告訴我,只有我才是你要的。」
田芯微晃著頭喃道︰「只有你……只有你……」
他身上的衣服讓她無法完全接觸到他,她手忙腳亂地解開他的扣子,並扯開他的褲帶,然後一把月兌下他的長褲。
黨辰飛再也承受不了漫長的等待,他翻身而起,將田芯壓在自己的身下,然後以膝蓋頂開她的雙腿。深吸了一口氣,他使勁力氣控制著自己,不讓自己太爭躁。
畢竟,這是他們的第一次。
田芯咬著下唇,努力壓下恐懼。她告訴自己,這是每個女人都會的過程,如果有這麼多人樂在其中,想必感覺不會太糟才是。
她雖然濕潤,卻也非常緊繃,讓黨辰飛無法順利滑進她的體內。
他低頭在她的耳畔安撫著,「田芯,不要抗拒我,給我你的熱情。」
田芯懵懂地听著,不了解如何放松自己,只是直覺地抬高臀部迎向他。
他頓時進入了她的體內,感覺到她仍是非常緊澀,他不敢用力推入,強迫自己停了下來。
田芯不安地搖頭,即使他只進去一點點,她仍感到下月復傳來一種拉扯的痛苦。她扭動臀部,想結束這種延滯的痛。
但她的扭動強烈地刺激了他。他大聲叫著︰「天啊!田芯——田芯——」
他的叫喊突然間勾起田芯的回憶,她渾身一僵,就在他要弓身直入的時候,她快速地推開他,將身子蜷縮成一團。
黨辰飛如火山爆發般的熱情被她突兀的動作打斷,他躺在她的身上喘著氣,低頭卻看見她默默地垂淚,淚珠無聲地滴落在沙發上。
「怎麼了?」他輕聲地問。
她默不做聲,他則朝最壞的方向思考,讓嫉妒再次凌駕了他的理智。
「不要跟我說,你突然想到了藍桀凱。」他的聲音冷若寒冰。
田芯仍沒有出聲。黨辰飛氣憤地翻下了沙發,在地上撿起了他的長褲,帶著怒氣地套上褲子。
田芯對他的憤怒視若無睹,她喃喃地說︰「你剛剛叫我‘甜心’。」
黨辰飛一頭霧水地看著她。
「難道你改名字了嗎?還是你和藍桀凱有約定,一上床就要叫你別的名字?」他惡狠狠地譏諷她,將熱情被迫中斷的挫折感發泄在她身上。
「每個和你上床的女人,你都叫她‘甜心’嗎?」她的眼神帶著嚴厲的指控。
他沉默了一會兒,才輕聲地說︰「除了你,我不叫任何人‘甜心’。」
「你撒謊!」她大聲地指責他。「四年前,紀采紜在你床上的時候,我清清楚楚地听到你她‘甜心’!」
淚水快速地滾落下來,她神色哀淒地看著他,剛剛他在激情時喊叫的聲音,像盆冷水般,在瞬間澆熄了她的熱情。她無法忘記自己曾親眼看到他在紀采紜的身上沖刺,還高聲地叫她「甜心」。
黨辰飛停下穿戴衣服的動作,坐在地上,低頭看著她淌淚的小臉。
「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從來不喊別的女人‘甜心’,無論我有沒有和她們上床。」
「那我听到的是什麼?」
「是你的名字。」他哀傷地看著她。
當年和紀采紜上床,他滿腦子想的都是田芯。他閉著眼,用力地將自己埋在紀采紜的體內,卻仍趕不走田芯的影像。
當他在高潮時,月兌口而出「田芯」兩字,他就知道自己已經離幸福越來越遠了。
「你在紀采紜的身上喊我的名字?」她不敢置信地張大雙眼,但黨辰飛的眼神里寫滿了真誠。
她明白他不需要欺騙她。從見面到現在,他只想攆她走,因此,他沒有必要撒這個美麗的謊言來欺騙她。
「這代表你當初是愛著我嗎?」
黨辰飛苦澀地笑著,伸手輕觸她的臉。「小傻瓜,都四年了,還在問這個問題。」
田芯認真地看著他,正經地說︰「回答我,因為這個問題,我問了自己四年。今天,我要你的答案。」
黨辰飛又何嘗不是一直在問自己同樣的問題呢?既然愛她,為什麼還要放她走?而他現在又面臨了同樣的問題。
他收起笑容,低下頭用吻來回答一切。
他的吻深深的觸動她的靈魂,卻也似乎在訴說著離別。田芯知道,剛才一時激情已經過去了,現實又回到他們的面前。
她不曉得黨辰飛當年用她來交換些什麼,但顯然的,那對他來說很重要,因為他雖然愛她,卻不肯為她拋開這一切。
田芯凝視著他,痛苦地問︰「告訴我,你快樂嗎?」
黨辰飛捏著她小巧的下巴,無奈地說︰「我早就沒有資格問自己這個問題了。」
「為什麼不逃開這一切?」她急切地問他,臉上滿是不解與激憤。
像是回應她的問題似的,黨辰飛口袋里的手機響了。他沒去理它,她則一臉哀淒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