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冰兒漸漸陶醉在熱吻中時,勒迪士倏地離開了冰兒的唇,轉而擁抱她,「你討厭我吻你嗎?」他柔聲問。
冰兒在他懷里微微搖頭,相反的,她不得不承認她喜歡他吻她的感覺。
勒迪士在她頰上落下輕柔的一吻;「我知道你很掛念家里的人,明天,我叫查姆在房里裝個電話……」
「真的?!」冰兒喜出望外。
「我從不食言。」勒迪士正色地說,言罷,又低下頭,佔據她的紅唇。
子婷盯著牆上的鐘︰一動也不動的在沙發上坐著,直到時針指到2時,她才從沙發跳起,開始煩躁地在客廳內走動。
由于凌氏夫婦決定放寬心到南部走一趟,散散心,便急電召她前來照料凌浩彬。但是,她從早上等到現在,都已經是半夜了,她還不見凌浩彬的影子,真把她急死了;惟恐他有個萬一……
「砰!砰!砰!」
听到奇怪的聲音傳來,子婷毫不遲疑的沖出門,一眼就看見已經醉醺醺的凌浩彬在敲打鐵門。
「凌大哥。」她連忙打開鐵門,凌浩彬順勢跌到她身上,一股濃又刺鼻的酒味向她直撲而來,她忍受著這嗆鼻的酒味,攙扶著腳步不穩的凌浩彬進門。
爸,媽,我回來了。」凌浩彬突然在她耳邊大叫,使得她的耳朵嗡嗡作響。
「凌伯父和凌伯母他們去南部了。」子婷使出全力來支撐他的重量,但依舊是跌跌撞撞的,她只好使出吃女乃的力氣,讓他躺在沙發上。
「酒!快拿酒來。」凌浩彬緊抓著她的手不放。
「好,我去拿酒來,你等一下喔!」子婷力氣不及他,無力掙月兌,只好盡力安撫他。
凌浩彬這才松開她的手,「快去拿酒來!」
看著凌浩彬這副落魄的模樣,子婷的淚水差點奪眶而出,她緊咬牙根,替他弄了一盆熱水和毛巾,「凌大哥,來。」她用熱毛巾敷他的臉。
凌浩彬一手揮掉了臉上的那條熱烘烘的毛巾,「我要酒!你听到了沒有嚴他粗聲粗氣的對著她大吼。
「凌大哥你醉了。」子婷撩著性子;柔聲說。
「誰說我醉了?我清醒得很!聶天昊這家伙……居然把冰兒藏起來了,讓我……讓我都找不著她……」凌浩彬漸漸的安靜下來,眼楮也閉上了。
子婷乘機用熱毛巾幫他擦臉,又灌了他喝水,把他嘴里強烈的酒氣驅散些許,「凌大哥,別在這睡,會著涼的。」她輕輕的搖動他的身體。
突然,凌浩彬睜開眼,直盯著她看。
「凌大哥?!」子婷驚惶地喊,她不知他又怎麼了。
「冰兒。」凌浩彬沖著她叫,「我好想你喔!」他倏地抱住了她,讓她動彈不得。
「凌大哥,我是子婷,不是冰兒。」方子婷急欲掙月兌,她被他緊抱得快透不過氣來。
「你胡說!你明明就是冰兒。」此刻的凌浩彬像個小孩般的需賴著。
子婷見狀,只好順著他,「好,我是冰兒,你抱我抱得這麼緊,我都快不能呼吸了,你先放開我好嗎?」
「不要,我不放,我一放,你就會被聶天臭帶走了。」凌浩彬反而抱她抱得更緊了。
「不會的,我會一直在你身旁陪著你的,聶天昊帶不走我的。」子婷柔聲地安撫他。
「真的?」凌浩彬這才稍稍放開她一點。
「當然是真的,現在,我陪你進房,你乖乖回房睡覺好不好?」子婷像待個孩子般地哄他。
「你不會走吧!冰兒?」凌浩彬緊緊地拉住她的手,焦急地問。
「不會,我不會走的。」子婷替自己感到悲哀,沒想到她搖身一變,竟成了冰兒的替身。她扶著腳步不穩的凌浩彬在他的床上躺下,伸手替他月兌下了西裝外套,為他松了領帶,還替他月兌了鞋,伺候他伺候得好好的。
凌浩彬溫柔的注視著她,一切都任她擺布。
「我去弄些熱水來。」她轉身欲出門口,但凌浩彬拉住了她的手,不讓她離去,「我只是去幫你弄點熱水啊!」
凌浩彬耳里根本听不進她的解釋,用力一拉,將她拉進懷里。
「凌大哥,別這樣。」子婷在他懷中掙扎,但他強而有力的雙臂一縮,緊緊箝住了她,最後她放棄了掙扎,任意讓自己陶醉在他的懷抱里。
但——
「冰兒,我好愛你——」
凌浩彬的話,宛如一盆冷水當頭澆下,子婷咒罵自己怎麼被他迷昏了頭?凌浩彬根本只是把她當成了冰兒看待,于是她又開始奮力掙扎,想掙開他緊箝的懷抱,「我不是冰兒……」
但凌浩彬的唇已蓋上了她的,堵住了她接下來想說的話,,他一個翻身,將兩人的位置調換,他狂風般的佔住她的唇舌,以極猛烈的攻勢攫取她的芳香;當凌浩彬開始掠奪她口中的蜜汁,子婷已覺全身是火,無力支持,她只好攀住他的頸項,接受他這激烈又火熱的一吻。
天啊!這已經不是吻了,子婷頭腦昏亂得不知該做何反應?她想要他停下,卻也想開口求他別停下,她的意志漸漸薄弱……
品嘗完她的唇,凌浩彬的唇擦過她的粉頰,鎖定她的耳垂,他逗弄著、咬嚙著,她在不知不覺中發出一聲申吟。
「冰兒,我愛你,愛你好久好久了。」凌浩彬氣息不穩的在她耳際輕聲訴說。
冰兒也罷,子婷嘆口氣,她決心放縱自己一次,今晚就讓她當一次冰兒,讓她享受被他愛的感覺……
凌浩彬開始動手解開她的扣子,月兌掉了她的衣裙,露出她僅有的絲薄內衣,他的雙手在她身上游移,引起她一陣的申吟。
她心里明白,今晚她將是凌浩彬的人了,雖然只是個替身,可是她願意,千萬個願意的獻出自己。
「浩彬。」子婷嬌喘一聲,手忙腳亂的動手替他解下衣服。
「我愛你,我愛你……」凌浩彬呢喃著,他溫柔的覆上她的身子,進入了她的世界……
陽光灑進了窗台,凌浩彬被吱吱喳喳的鳥叫聲吵醒,他按著欲裂開的頭,端坐起來,身上的薄被滑到地下,他赫然發現自己竟是一絲不掛。
怎麼回事,他是哪時候回到家的?又是怎麼月兌個精光的?他一點記憶也沒有,他捧著爆開的頭努力回想……
他只記得他作夢夢到了冰兒,還跟她纏綿了一番……他下床,蹋開了地上的衣物,隨手抓了條毛巾裹住下半身。
「媽,有沒有解酒藥?」他今天頭特別的痛,順著扶手下樓,他發現客廳空無一人,冷冷清清的。
奇怪?人到哪去了?他抬頭看了牆上的鐘,才七點半啊!怎麼人全跑光了?
「爸!」他急忙跑到書房,一開門,里面仍是沒有半個人影。
不得已,他只好自己動手找解酒藥,但他翻遍大大小小抽屜,也找不到解酒藥,沒辦法,他只好再去睡個回籠覺,看能不能解酒兼治頭痛?
他才剛踏上二樓的階梯,電話突然鈴聲大作,他匆忙的跑下樓,途中還踢倒了一盆水。
「這兒怎麼會擺著一盆水?」他嘀咕了聲,卻也沒多想,他不想錯失這個電話,直覺可能是徵信社傳來好消息了。
「喂?」
「浩彬。」話筒另端傳來他母親擔憂的聲音。
「媽,你們去哪了?」他直揉著還在隱隱作痛的頭。
「子婷沒告訴你嗎?我和你爸來南部散心。」
「子婷?我沒見到她啊!」
「怎麼會呢?我拜托她要好好照料你的,我知道你一定又去喝酒了,所以我特意請她來幫我看住你……」
「媽,等等,你是說子婷!昨晚有來我們家?」凌浩彬開始感到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