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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定你了 第20頁

作者︰莫塵

不在了?喔!答案找到了!

如果那個女人是勞伯的最愛,而她已經不在了,那麼,在她離開或者……死去——當然,這只是她的臆測而已——時,勞伯必定痛斷肝腸,只要找出那個女人離開或者死去的日子,那她就可以順利的拿到水晶了。

真是太好了。

希蒂雅的思緒又轉回照片,照片里的女人跟愛莉兒女王長得那麼像,簡直就是同一個人,可是女王一直都在塔加克星上,怎麼可能有機會跟勞伯相愛?這一個個謎題讓她腦筋打結,無法想透其中緣由,或許……漢斯能給她答案。

◇◇◇

「嗨!親愛的,我回來了。」

漢斯推開房門時,希蒂雅正坐在沙發上觀賞海景,听見他的聲音,她興奮的轉過身,撲進他懷里。

「我好想你。」這話月兌口而出,嚇了她自己一跳。

她什麼時候也學這痞子說起甜言蜜語來了?難道這就是人家說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相處久了自然就同流合污了?但她說的是真心話,他不在的這兩天,她真的想死他了。

「真的嗎?」漢斯有些驚訝,沒想到她也會說這種話。

希蒂雅微惱地推開他,白了他一眼,「難道要我剖心掏肺出來給你看,你才相信嗎?」

他笑著再度將她摟入懷中,重重地吻了她的額頭一下,「不必剖心掏肺,我相信你。」她最近不曾提起塔加克,現在又說出這種話,讓他更有信心的相信她心里已經沒有那個男人的存在了。

太棒了,他要的就是這樣,要她只屬於他一個人,心里也只有他一個人。

她噘噘嘴,露出笑容,和他一起坐入沙發,靠在他懷里,「怎麼樣,一切都還順利嗎?」

「很順利。」這樁輸出天然氣的生意將帶給巴克島數不清的財富,莫怪斯里蘭卡王要覬覦巴克島。漢斯乘機在佳人唇上偷得一吻,分別了兩天,他想死她了。「怎麼樣,我不在的這兩天你過得還好吧?」

「很好啊,就是好想你」 她愛嬌的在他懷里蹭了兩下。

她真的愈來愈不像她了。她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會這樣親密的跟一個男人在一起,還這般對他撒嬌,但此刻,她卻變得像個要人驕寵的小女人,依偎在男人懷里,實在太不可思議了。這就是愛情的力量吧?愛情改變了她的個性,改變了她的人生,但是……

她的雙瞳突然蒙上一層憂郁色彩。

終有一天她會離開他,到時候……想到將不會再見面,她的心就好痛,但一切都是沒有辦法的事,所以,她要好好把握跟他在一起的日子,她要這段愛情成為她一生中最美好的回憶。

「怎麼了?」發現她眼里的憂郁,漢斯攢眉問道,懷疑她是否又想起了那個男人?

她重整情緒,朝他一笑,「沒什麼。對了,這兩天由於太閑了,所以讓我想到了一件事。」

「什麼事?」他拉過她的玉手把玩著她縴細的手指。

「我來這麼久了還沒見過你母親。」她問得很直接。

聞言,苦苦一笑,「我也沒見過我母親。」

希蒂雅離開他的懷抱,訝異的看著他,「你沒見過你母親?」

漢斯將目光移向窗外,低聲道︰「听說我母親生下我就離開了。」

「離開了?是走了還是死掉了?」她好奇的追問。

他收回目光,朝她聳聳肩,「不知道,反正就是不知去向。」

「那你父親一定很傷心羅?」

漢斯輕嘆一聲,笑得好苦澀,「听說那是我父親這一生唯一掉過眼淚的一次。」

掉眼淚?英雄非無淚、只是未到斷腸時。找到了,答案找到了!

「那你知不知道你母親走的那一天是何年何月?」她倏地抓住他的手臂,激動的問道。

漢斯為她的激動攢緊眉頭,「你怎麼對這個這麼有興趣?」

希蒂雅這才發覺自己太過激動了,連忙假笑,「沒什麼啦,只是好奇嘛!」

但漢斯卻覺得很不尋常,不過也沒有多問,話鋒一轉,便轉開了話題,和她天南地北地閑聊。

◇◇◇

漢斯與父親談完事情走出來,一眼便瞧見在花圃里跟一名老僕人聊得挺開心的希蒂雅,他立刻朝他們走過來。

希蒂雅一看見他,立即結束與老僕人的對話,舉步迎向他,笑嘻嘻的問︰「談完了?」

「嗯。」漢斯輕摟著她的腰,在她頰上親了一下,「在聊什麼聊得那麼開心?」

「沒什麼,隨便聊聊而已。」

漢斯捏捏她的鼻尖,「小氣鬼,一定有什麼好玩的才會聊得那麼高興,居然吝於跟我分享。」

「真的沒什麼啦,那些關於花花草草的事你不會想听的。走吧,我陪你四處走走、散散步。」她邊說邊將他拉離花圃,就怕他突然好奇心過盛會開口問老僕人他們之間剛剛談話的內容。

漢斯搖搖頭,真是拿她莫可奈何。

◇◇◇

漢斯應勞伯的召喚前往書房。

勞伯坐在書桌後,臉色看起來十分凝重。

「父親,你找我有什麼事?咦,怎麼了?你臉色看起來不大好。」漢斯關心的看著父親,擔憂他是否身體出了什麼狀況?

勞伯抬起眼看著兒子,沉聲道︰「漢斯,有人動過我的保險箱。」

漢斯吃驚的張大碧綠雙眼,「怎麼可能?」在保險箱失竊的風波剛剛平息的此刻,誰那麼大膽又打保險箱的主意?

「是真的。」勞伯神色凝重,一點也不像在開玩笑。

「那是否丟了東西?」漢斯急切的問道。

「東西是役有丟,但被翻過。」勞伯不解為何他的保險箱如此多災多難?「到底是誰動過我的保險箱?」居然能解開密碼,這個人不簡單。

是誰?漢斯馬上想到一個人,那個人便是希蒂雅。他沒忘記上次保險箱被竊時,希蒂雅曾說她確實覬覦著保險箱里的東西的話,所以她是最大嫌疑者。他更沒有忘記的是,她要保險箱里的東西的目的是要去交換塔加克,雖然這只是他的推斷,但可能性非常高。

可惡!在他們的關系變得如此親密的此刻,她居然還想著那個男人,他以為那個男人早已不存在她心中,沒想到她只是刻意不在他面前提起罷了,其實在她心里,她無時無刻不想著要如何拿到斯里蘭卡王想要的東西去解救那個男人。

他憤恨地握起拳頭,緊咬著牙根。

「你知道是誰動了保險箱嗎?」勞伯銳利的眼神直視著兒子。

漢斯回神,「我不知道。」

勞伯嘆了口氣,「幸好保險箱里的東西沒有丟,只是……我有點擔心。」

「擔心什麼?」

「擔心那個人動保險箱的目的。」勞伯一臉的憂心忡忡,「對方連保險箱里價值連城的藍寶石都不放在眼里,那他的目的會不會在於保險庫的密碼?」

「你真的將保險庫的密碼放在保險箱里?」當時他會那樣對希蒂雅說,只是信口胡謅,誰知道……

「嗯,不過我將它寫成兩句話,除非深知我過去的人,否則沒有人能解開密碼。」

漢斯突然想起希蒂雅曾問他關於他父親是否有過心痛之事的話,於是問︰「父親,能不能讓我知道你將密碼寫成哪兩句話?」

「英雄非無淚,只是未到斷腸時。」

漢斯的心彷若遭到千斤重錘的撞擊。果真的是希蒂雅動了保險箱,怪不得那天她會突然問起他父親是否有過傷心的往事,原來她是在打探密碼。可惡的女人,她根本從一開始就在利用他。

「父親,既然保險箱里的東西沒有丟,而對方又沒辦法解開保險庫的密碼,你就不用太過擔心了。」他努力壓下滿腔奔騰的怒焰,用平穩卻僵硬的口吻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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