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綻開笑容,他把床單拉到她腰間,開始緩慢有力地按摩她的背部。強壯的大手安撫地滑過她的肌膚,揉舒緩緊繃的肌肉。他說得對,她喜歡這樣,非常喜歡。
他完全不像克林。雖然她的丈夫從來不曾故意殘酷地對待她,但是他毫無耐性,而且喜歡女人用最直接的方式響應他。他從來不曾用這種溫柔而性感的方式踫觸她。
空氣中彌漫著溫暖的甜香,整個世界縮小為只有他們倆的小天地。麥格不斷變化他的動作,有時候使用手掌,有時候則用指尖或手掌的基部。他在她的頸項上特別花功夫,驅走如鋼鐵般堅硬的緊張。
他的手順著她的臂膀滑動,他的拇指輕輕拂過她的胸側,她再次緊張起來。但是,那輕柔的踫觸帶來美妙的感覺。掠過的動作並不粗暴,使她再次放松。
他按摩她的手,逐一珍惜她的手指,帶來美妙的喜悅。他說得對,確實有許多種不同的性愉悅,都是她前所未聞的。
他把床單往下拉時,她不曾畏縮。「妳有最美麗的身體,」他說,聲音不再像先前那麼平穩。他的手著她的臀部。「心形的完部。充滿各種象征意義,對不對?」
他開始揉她的臀部,似乎很清楚如何用力以及如何尋找隱藏的緊張部位。「你從哪里學到這些?」她喃喃問道。「或者,我最好不要知道答案?」
「我的老師是我在許多年前結識的一位法國女士,那時候我才剛從大學畢業。她在土耳其待過,而且從當地澡堂學得按摩的技巧。」他用手掌基部按摩她的背腰。「蘇菲認為她的終身任務就是把東方的智能介紹到西方。」
「她是個幸運的女人。」可玲佣懶地伸展身軀。「不是每一個人都有機會達成這麼高貴的目標。」
他撫過她的雙腿,從臀部一路往下延伸到腳踝。現在,她越來越能享受這種愉悅了,被嚇走的也逐漸返回,像蜜糖般流向她的四肢。然後,他的手指輕柔而親昵地拂過她的雙腿之間,她全身凍結,恐懼的潮水淹沒興奮的戰栗。「請住手。」
「沒問題。」他縮回手,開始按摩她的小腿,往下栘向她的腳。她放松下來,很快了解她的腳趾也和手指一樣充滿反應。
直到她全身變得像面團般柔軟之後,他拉起床單,再次蓋住她的肩膀。「如果妳希望我按摩妳身體的其它部分,就轉過身子。」
一個小時之前,她會害怕而尷尬,根本不敢出自己。現在,她自然而然地轉過身子,床單滑開,出一邊的胸脯。麥格沒有移動,但瞇起眼楮,他的身體靜止得不太自然。
「我不知道我今晚可以進行到多遠,」她輕聲說道。「但是我想要找到答案。」
「那麼,,我們繼續吧!」他費力的吞咽,把床單拉到她腰間。「你的胸部美極了。圓潤又豐滿,充滿女性的嫵媚。」他準備再說下去,然後搖搖頭。「英格蘭沒有足夠的詞匯來贊美它。除了美麗之外,就沒有更貼切的字了。還有顏色——我們需要更多的顏色。妳會如何稱呼這種色澤呢?」他用拇指和食指住一顆,輕巧地挑逗著。「玫瑰紅?紅金色?」
她的變硬,熾熱席卷了全身。「粉紅,桃紅。只要你繼續那樣踫觸我,我根本不在乎你如何形容。」
他果然繼續按摩那兩顆緊繃的,直到驚人的喜悅撼動她全身。「如果我親吻妳,妳會生氣嗎?」他沙啞地問道。
「不會,」她低語。「我一點也不會生氣。」
他俯向前,佔有她的唇,深深地親吻她,用靈巧的舌點燃她的熱度。他開始輕吻她的喉嚨時,她抬起雙手,羞怯地滑進他的睡袍內。他喘息一聲,堅硬的肌肉在她手下顫抖。
她的手往下,指尖踫觸粗糙的疤痕。「你的疤痕比我見過的任何人都要來得多,」她哀傷地說道。「你能平安地活下來,真是一大奇跡。」
「如果沒有妳,我已經不在這個人世了。」他的唇滑過她的鎖骨,栘向她白皙而豐滿的。他的嘴挑逗她的,一股強烈的渴望注入她的雙腿之間,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令她害舊,又強烈地吸引她,仿佛伊甸園里的那條毒蛇。
他移動位置,斜躺在她身邊。感覺堅硬的男望踫觸她的大腿時,她突然驚慌起來,不愉快地憶起這一切會延伸向什麼結果。
他低咒一聲,轉身平躺。「對不起,可玲。」他喘息地用手腕壓住額頭。「該死!我差點就到達控制的極限。如果我們繼續下去,我就必須除掉這個充滿威脅的男性器官。」
她倏地睜開眼楮。「你說什麼?」
他輕笑一聲。「我沒有要永遠除掉它的念頭。現在我需要妳的幫助,才能免除它的威脅。妳能幫我嗎?」
她可以輕易地拒絕他,但是,她必須開始冒點風險了。在真正的當中,她必須同時付出與取得。「你要我怎麼做呢?」
他沉默地握住她的手,把它拉進他的睡袍內,用她的手掌按住他。在感覺那龐大而熾熱的男性器官時,她好想抽回手。
但是,這是麥格,不是克林,而且他是一個成熟的男人,不是魯莽而粗暴的年輕人。她緩緩壓擠。
熾熱的器官猛地震動,他的全身變得僵硬。「這……這不會持續太久。」他喘息道。
她從不知道性會使男人像女人一樣柔弱,看到她可以多麼輕易地影響他時,她震驚莫名。她的手更有自信地握緊他。
他弓起身體,汗珠在他臉上閃亮。她再次壓擠,用她的拇指摩擦。
「天啊,可玲!」一股戰栗竄遍他全身,他在她手中狂猛地震動,它的種子射向她的手心,仿佛爆發的火山,強大的力量從他身軀輻射出來。
本能的恐懼竄升,噎住她的喉嚨。她設法反抗它。沒有痛楚、沒有傷害,她並非受害者,沒有理由害怕。
在僵硬退離他頎長的身軀時,她已經恢復鎮定。
他拂開她的秀發,把溫暖的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妳覺得很可怕嗎?」
她猜想有多少男人會這樣詢問他的女伴。「有一點點。交媾是狂野而原始的行為。」她非常非常輕柔地擠他。「不過,它現在好像一點也下可怕了。」
他微微一笑。「這才是我們需要的。」
她拉起床單的一角,擦干他們倆。她的恐懼已經消失,剩下一份渴望與失落。那是生命的種子。只要她有勇氣真正地接納他,他們或許會創造出一個孩子。雖然她愛每一個小孩,卻會更愛麥格與她的孩子。
他拉近她,用雙手逐走殘存的恐懼。他怎麼會如此誠實與仁慈呢?「我假設那就是在證明你先前說過的話,你說男人可以藉由交媾以外的方式獲得滿足。」她猶豫地說道。
「對,不過,不只是針對男人。」他用手背摩擦她的下月復部。「妳有沒有體驗過女人的高潮?」
她懷疑地瞥視他。「女人怎麼可能有那種反應呢?」
他的眼中帶著笑意,聲音則溫柔無比。「雖然男女的生理結構不同,卻有非常相似的感覺與反應。」
她把瞼藏進他的肩膀里。「我在軍隊里生活,生過一個小孩,也照顧過垂死的病患,但是,我對自己的身體卻一無所知到令人難為情的地步。」
「知識可以輕易地獲得,」他平靜地說道。「我來做個示範吧!」
他低下頭再次親吻她。先前的返回,這次沒有夾帶著恐懼的暗潮。她確實知道男人需要一些時間才能再次產生,這表示她可以從容地享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