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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弦輕輕彈 第33頁

作者︰珞喬

「狐狸精,我兒子和干女兒要有個三長兩短,我絕饒不了你。」

柯豆豆、徐憶華及喬甚感驚訝,他們沒想到這場車禍竟然還多了個崔佳姿。

「狐狸精,你給我听清楚……」邵媽媽一副不願放過徐憶華似,想把所有憤怒發泄在徐憶華身上。

「你鬧夠了沒!」邵父怒喝打斷邵媽媽的浦,「他們進去那麼久了,也不曉得怎麼樣,你還有心情吵。」

邵媽媽噤口不語,又忍不住痛哭了起來,一副想淹了整個醫院似的。

沒多久,一名護士神色匆匆地從手術室走了出來,大伙焦慮地迎了上去,只是在還沒問起手術室內的狀況時,護士凝重地閃過他們,疾步離大。

又是一陣漫長的焦心等候。

大約又過了十來分鐘,一名醫生走出手術室,就在大伙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擁上之時,方才那名護士從身後跑了過來。

「張醫生,血庫缺血。」護士焦慮地對醫生說。

醫生神情凝重,思索了半晌說︰「問看看,醫院誰有這個血型,再晚就來不及了。」

「哦!」護士應了一聲,又匆忙跑開。

大家被醫生的話嚇得一顆心險些跳了出來。

「醫生,到底是怎麼回事?」邵父驚怯地問。

「你們是病患的家屬?」醫生間。

邵文及邵媽媽緊張地點頭。

「男的已經月兌離危險,但是……」醫生遲疑了半晌才說︰「女的失血過多,必須要有血補充才能動手術。」

邵文及邵媽媽是既喜又憂,然而這對徐憶華他們來說不啻是件喜事,懸在胸口的石頭,也隨之放了下來。

「醫生,難道醫院沒有這個血型嗎?」邵父急問。

「已經叫護士去找了。」醫生透露出不樂觀的神情。

「到底是什麼血型?」邵父又問。

「RH陰性血型!」醫生回答。

徐憶華微愣,她的血型正是RH陰性。

徐憶華只遲疑了半晌,忙說︰「醫生,我的是RH陰性血型。」

大家驚愕地看向徐憶華。

邵媽媽雙腳一彎,跪了下來。

「我求求你,求求你救我的干女兒。」邵媽媽哀求著。

柯豆豆及喬被邵媽媽這突然的舉動嚇了一跳,心中有不屑的鄙視。

「拜托你!我求求你,要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邵媽媽再次哀求。

柯豆豆心頭感到氣憤,這名女人,在這時候,還不忘想用錢來買任何東西。

「醫生,輸我的血。」徐憶華毅然地說。

「謝謝你,謝謝……」邵媽媽感激地猛磕頭。

「憶華,你瘋了,你現在的身體那麼虛弱。」柯豆豆阻止著。

「沒關系,沒事的。」徐憶華對柯豆豆勉強她笑了笑,對醫生說︰「醫生,走吧!」

醫生沒有意見,帶徐憶華走進手術室。

「怎麼不讓那個女人死了算了?」柯豆豆咒罵著,怒目瞪規視邵媽媽,冷諷道︰「剛才還一直罵人家是狐狸精,一個鐘頭不到,還好意思跪著求人家,老臉哦!」

「豆豆,算了!」喬勸說。

「人家氣不過嘛!瞧她是怎麼對憶華的。」柯豆豆叫嚷。

邵媽媽慚愧至極地走向柯豆豆,低著頭說︰「對不起!以前是我不對︰」

「跟我說有什麼用,去跟里面那個正在救你干女兒的笨女人說。」柯豆豆毫不領情,得理不饒人地說。

此刻,柯豆豆也懶得理會邵媽媽,她和喬開始擔心起徐憶華來了。

柯豆豆實在懷疑,徐憶華做如此的犧牲,到底值不值得?

經過一番急救,崔佳姿終于有驚無險地逃月兌了死神的魔掌,然而徐憶華卻因而被迫在醫院躺了近一個禮拜。

住院這段時間里,邵培文因雙腿上了石膏,苦無向徐憶華解釋的機會,而心灰意冷的徐憶華有意成全崔佳姿,雖心戀著邵培文的病情,還是強忍著不去探視邵培文。

今天是徐憶華出院的日子。

她正在收拾東西,柯豆豆拿了,堆收據進來。

「出院手續都辦好了吧!」徐憶華問。

「全ok了,不過所有費用,那個女人都繳了。」柯豆豆冷哼說︰「算她還有點良心。」

徐憶華淡然笑而不答,前天邵媽媽用營養費的名義想給她一百萬,卻讓她給拒絕了。

「打了,走吧!」徐憶華伶起簡單行李說。

「不去看培文?」柯豆豆問。

「不了!」徐憶華淡淡地說。

「真的這樣就算了?那你做這種犧牲根本不值得嘛!」柯豆豆不服地抱不平。

「救人嘛!再說這個禮拜血都補回來了。」徐憾華不在意地說。

「你說得可輕松,小姐,你差點把命都給去了,還不知道。」

徐憶華柔柔的一笑,爽朗地說︰「走吧!小姐。」

徐憶華拉著柯豆豆想走出病房時,崔佳姿卻在這時走了進來。

「喂!救了你一命,還把人讓給你了,你還來干什麼?」柯豆豆擺起難有的臉色,潑辣地篤著。

崔佳姿愧疚地做著頭,許久才間︰「徐小姐,我們可以單獨談談嗎?」

「你這個女人到底又想耍什麼把戲?」柯豆豆怒目逼視。

「我沒有,我是誠心的。」崔佳姿忙解釋。

徐憶華將行李交給柯豆豆,「豆豆,你先到樓下等我。」

「憶華,這個女人的屁話你也信?」柯豆豆不悅地說。

「我已經跟她沒什麼利害關系了,沒關系啦!」徐憶華坦然笑說。

柯豆豆無奈地嘆了口氣,示威地瞪了崔佳姿一眼,才離開病房。

「有什麼事你說吧!」徐憶華冷淡地直問。

「我是來跟你解釋一件事的。」崔佳姿突然難以敏齒,許久才鼓足勇氣說︰「其實……其實那天晚上我和培文什麼也沒做……是我故意布的局……我讓培文吃了顆安眠藥。」

徐憶華霎時錯愕、驚駭,以雞以置信的眼眸凝視著崔佳姿。

「話筒是我拿起來的,我知道你一定會去……我……我想讓你離開培文。」

徐憶華頓感納悶,她疑惑崔佳姿為什麼會主動告訴她?如果她一直隱藏這樁騙局的話,她最終的日的已經達到了,難道是閃為救了她一命,使得她及時悔忡?

「你為什麼要告訴我真相?」徐憶華狐疑。

當然是徐憶華義無反顧救了她一命,才使得她徹悟,但是她沒有勇氣說聲感激。

「等我傷勢復原後,決定馬上回加拿大,我……」崔佳姿悲哀忍痛,淚光盈盈,支吾半 晌又說︰「我……我祝福你們,你……你能原諒我嗎?」

頃刻間,徐憶華感動得久久不能自己,任憑有多大的怨恨與不諒解,都已在瞬間全然融化,煙消雲散。

除了感動,她已沒有了怨與恨。

「你能原諒我嗎?」崔佳姿再次愧疚地問,她不要帶著一份歉疚離開台灣。

「謝謝你!」徐憶華感動得眼眶泛淚。

她伸出友誼的手,崔佳姿激動地緊握著她的手,早已感激得泣不成聲。

兩雙模糊的淚眼,彼此深深地凝視著,是寬慰、是諒解、是友誼在交融著。

「去看看培文,他一直在等著你。」崔佳姿衷心地說。

「謝謝你!」

徐憶華再次感謝,離開了病房,朝邵培文的病房走去。

病房內,邵培文雙腿打上了石膏,兩眼直勾勾地盯著天花板,腦海里盡是徐憶華的影子。

徐憶華突然出現在門口,救他驚喜不已。

「憶華……」邵培文激動得患掙月兌下床,卻又無奈。

「所有的事,崔佳姿已經告訴我了。」徐憶華早已淚眼蒙朧。

邵培文錯愕的同時,徐憶華已忍不住悲痛,忘情地奔人邵培文懷里哀淒痛哭失聲。

邵培文緊緊地褸著她,狂吻著她的秀發,激動狂奔的淚水滴滴滲進她的發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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