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值得,你不值得為我這麼做。」徐憶華的淚水禁不住奪眶而出。
「值得,只要你願意恨我在一起,要我怎麼做都值得。」邵培文無悔地說。
「培文……」徐憶華無盡地感動。
「相信我,雖然以後我沒辦法給你什麼華麗的生活,但是我會全心全意愛著你,保護你,不讓你受任何委屈。」
「培文……」徐憶華的一顆心在融化,教她陷入淒美的陶醉里。
「憶華,只要你肯答應,我們可以擁有屬于自己的溫暖小窩,過著屬于我們自己的快樂世界!」邵培文編織起屬于他們的心世界。
徐憶華情感深處的情與變,全部崩潰,毫不保留地悉數釋放了出來,她忘情激動地技人邵培文的懷裹。
「我不要什麼華麗的生活,我什麼都不要,我只要你,我只要你……」徐憶華哀痛地拉訴著。
兩個人濃烈的情感在交融著,邵培文緊緊地擁吻徐憶華,吻著她熾熱的雙唇,吻去她兩道幽怨的淚痕……
第十章
柯豆豆和徐憶華一起到喬的公司上班。
一伙人在邵培文公寓陽台上,露天烤肉慶祝著。
「唉!鮑司都快成了收容所了。」喬玩笑地哀嘆。
「你這是什麼意思!我看是便宜了你,培文老爸的公司平白地訓練人才,讓你用。」柯豆豆不服地說。
「是,哪天踫上他老人家,還得跟他說謝謝。」喬嬉笑著說。
邵培文心頭不覺涌上感傷,自從與父親決裂,踏出家門後,這半個月來,就沒再回去,他牽掛著父親的身體狀況。
徐憶華看得出邵培文感傷的情懷,溫柔地偎在他身邊。
「這段時間你沒再回去?」喬關心地間。
「沒有,不過我相信他們早晚會原諒我們的。」邵培文感傷地說,隨即又揚起笑容,岔開話題問︰「對了,你和豆豆什麼時候結婚?」
柯豆豆嬌羞地有了喬一眼,低下頭。
「還沒決定,不過快了。」喬豁然心生七意,「我有個建議,不如我們四個人選在同一天結婚,這樣紅包都可以免了。」
「?!這倒是個仔主意哦!」邵培文深表贊同。
徐憶華羞赧地低下頭,顯然默許了這項建議。
「可是……」邵培文卻又有所疑慮,「我們打算公證結婚,這樣你們……」
「可以啊!我們也陪你們公證結婚,但是我們的喜宴照辦,一樣可以讓婚禮風風光光的。」喬說。
「但是,我們可沒什麼錢辦什麼婚禮。」徐憶華為難地說。
「這根本不用擔心,有誰听過喜宴會蝕本的,錢我先幫你們擋了,等收了紅包,到時候再還我,準可讓你們多撈一票。」喬解釋。
徐憶華難以抉擇地看著邵培文,尋求他的意見。
「老同學,這次就听你的。」邵培文再窮,常然也不忍心給徐憶華一個寒酸的婚禮。
邵培文說話的同時,崔佳姿卻突然由樓梯間走進來。
一伙人不覺驚愕地愣住了。
「對不起!打攪了你們的聚會。」崔佳姿坦然地打破了這尷尬的場面。
邵培文迎向崔住姿,尷尬地間︰「你怎麼來了?」
「來找你的,我們可以出去談談嗎?」崔佳姿含笑問。
一伙人隨即迎了上來。
「有什麼不能在這里談,非要到外面去?」柯豆豆不友善地問。
崔住姿含笑地對徐憶華點個頭,表示禮貌的友好。
「有什麼事?」邵培文問著。
崔佳姿沉默不話,顯然堅持要邵培文陪她出去。
邵培文看著徐憶華,征詢它的意見。
「沒關系,你們出去談談。」盡避徐憾眾表現得那麼無所謂,心中仍不免有些憂慮。
「你們不用等我了,回來我給你電話。」邵培文對徐憶華說。
「嗯!」徐憾華含笑點頭。
邵培支給了徐憶華.個吻別後,即與崔佳姿離去。
「憶華,你干嘛答應?就沒見過你這麼笨的女人。」柯豆豆罵著。
「我信得過培文。」徐憶華笑得好不放心。
沒錯,她倍得過培文,但是她卻對崔住姿有著莫名的不安與顧忌。
這場原本歡愉快樂的露天烤肉,在崔佳姿突然介人後,隨即草草結束。
邵培文陪著崔佳姿走進一家PUB。
從兩人踏進店里,邵培文便等著崔佳姿開口說話,然而她卻自顧自的向邵培文敬酒,似無開口說話的意思。
陪著喝下了三杯酒,邵培文終于捺不住性子。
「你找我出來,只是要我陪你喝酒?」邵培文困惑地問著,心底有些不快。
「再陪我喝一杯。」崔佳姿愁悶地說。
邵培文無奈地再陪崔佳姿喝一杯酒。
崔佳姿灌下了酒後,開始用縴細的手指在杯緣劃著,許久,她才幽怨沉重地說︰「我決定回加拿大了。」
邵培文微愣,這個決定救他有些意外。他不自然的開口問道︰「何時走?」
「還沒決定,軌最近。」崔佳姿黯然說。
邵培文沉默不語,稍後才抱著歉意說︰「佳姿,我們之間……我很抱歉!」
「沒關系。」崔佳姿露出勉強的笑容說︰「感情本來就不能勉強,不是嗎?」
「如果……如果你願意,我還是會把你當成親妹妹一樣看待。」邵培文誠心地說。
崔佳姿胸口一陣痛楚,她不想邵培文將她當成親妹妹,永遠也不,她要的是愛情。
「我們本來不就是兄妹嗎?」崔佳姿倒滿酒,敬酒說︰「祝你們幸福!」
邵培文尷尬她笑著,將酒喝下。
「培文,」崔佳姿頓了半晌問︰「從我們認識到現在,你有沒有愛過我?」
邵培文猛然楞住,他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當然更不可能對崔佳姿有任何感情,只是在這時,他怎忍心再去傷了崔佳姿的心。
崔佳姿苦笑說︰「沒關系,我並沒有要你回答我這個問題,不過今晚我要你多陪我喝幾杯好嗎?」
邵培文沒有拒絕的理由,答應了崔佳姿的要求。
這個晚上,他們沒有喝太晚,不過邵培文本就不勝酒力,帶著微酣的醉意離開pUB。
崔佳姿費盡了力氣,才將邵培文迭回家。
「麻煩你給我杯水。」邵培文癱在床上,無力地說。
「哦!好!」
崔佳姿探了探邵培文朦朧的眼神,拎了皮包走避廚房,在倒開水的同時,她從皮包內取出一顆安眠藥,搗碎後摻入開水內,才端了出左。
「慢慢喝,燙。」
崔佳姿殷勤地扶起邵培文,服侍他將開水喝下。
沒多久的時間,本就有倦意的邵培文,更感令身無力,眼臉疲倦得連撐開的力量都沒有,昏昏沉沉巾,有著極困的睡意……「培文,培文……」崔佳姿輕喚。
邵培文沒荷絲毫的反應。
此際,電話突然響起。
崔住姿冷冷一笑,話也沒說隨即將電話掛掉,並將話筒擱在電話旁。
她走向床沿,扶起昏睡的邵培文,將他的衣服一一月兌去……徐憶華連打了十幾通電話,卻始終是佔線,急得她越打心越慌。
「怎麼了?」柯豆豆剛洗完澡,從浴室里走出來問著。
「培文家里的電話一直佔線。」徐憶華焦慮地問。
「大概他還沒有回來,出門時電話沒掛好。」
「不可能的,剛才電話還通,卻突然掛斷,之後就再也打不進去了。」
柯豆豆思索著,「他不是說回來給你電晶嗎?也許他正想打給你,你又打給他,才會這樣,等會兒摘不好他就打來了。」
徐憶華想想似有道理,只是當柯豆豆腿臥房整理頭發再出來,少說都有二十分鐘,電話卻始終沒響起,這可教她更心急如焚了。
她捺不住性子,憂心忡忡地再打了通電話,然啊電話卻依然佔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