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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弦輕輕彈 第19頁

作者︰珞喬

柯豆豆及徐憶華收拾著會議桌上的資料,正準備隨著部門同事離開會議室,卻讓崔佳姿及時叫住。

「豆豆,憶華,你們稍等。」

柯豆豆和徐憶華納悶意外地看著崔佳姿。

「經理,有事嗎?」柯豆豆大膽地問。

「沒事,聊聊。」崔佳姿笑容極為親切。

柯豆豆和徐憶華面面相覷,猜不透崔佳姿的意圖。

「有件事我想請教你們。」崔佳姿直接切人主題,「我是不是很難相處?」

柯豆豆和徐憶華愣了-愣。

「不會啊!」柯豆豆訕笑。

崔佳姿感受得到,柯豆豆是在應付,一點也不誠懇。

「你在安慰我。」崔佳姿苦笑搖頭,「我感覺得到同事們都在排斥我,我把你們留下來,是想知道原因。」

柯豆豆訕笑不語,她想既然別人不願做炮灰,她當然沒有首先發難的道理。

「其實我們也沒有排斥經理的意思,大概是經理剛到公司,大家還不熟的關系。」徐憶華委婉地說。

崔佳姿苦笑著,「是不是因為我是董事長的干女兒的關系?」

柯豆豆和徐憶華沉默不語,像是默認。

崔佳姿無奈地苦笑搖頭,這個答案早在她預料中,只是她原先還以為有了這層關系,能方便她在公司上的工作及增加與同事的溝通,沒想到竟成了阻力。

只是她並不知道,在同事眼里,她這干女兒的身分,代表的是,董事長的地下情人。

「我是董事長的干女兒是私事,我根本就不想把這個關系加諸在我的職權上。」崔佳姿苦惱地說︰「難不成你們以為我接這個位子,只是做董車臣的眼線?」

柯豆豆、徐憶華不咎,當然這也是職員們所顧忌的事。

崔佳姿沉吟了一下說︰「這樣吧!這個周末晚上,我請部門職員到啤酒屋聚餐,不談公事,歡迎攜家帶眷,就當是大家交個朋友。」

對柯豆豆及徐憶華來說,這等于是陪主管應酬的命令,自然沒有拒絕的理由。

「其實,我一進公司,就一直想用開放式的管理,我想打破階級隔閡,大伙像朋友一樣共事。」

「我們知道。」柯豆豆及徐憶華同時回答,然而在她們想來,這也不過是崔佳姿攏絡人心的手段罷了。

柯豆豆及徐憶華離開了會議室後,徐憶華坐在位子上呆了好一會兒,才走到柯豆豆位子「經理請吃飯,你去不去?」徐憶華問。

「能不去嗎?」柯豆豆無奈地說︰「你就當是去白吃一頓,喂跑了肚子就走人,最起碼不要讓人家說,我們連個面子也不給。」

徐憶華自顧想了好一會,才說︰「也許她真的是有心想跟我們交朋友,只是我們先人為主的排斥,而拒人于千里之外。」

「也許吧!」柯豆豆頗有同感,「不過主管終究是主管,在公司階級倫理里,很少有人會放段的。」

在會議室里,兩個人確實感受到崔佳姿的誠意,只是柯豆豆還是認為,崔佳姿的誠意是一種目的、一種手段,那只是方便日後順利行使她經理職權的目的。

迪斯可舞廳內,隱藏在場內的超大型音箱,透過高分貝擴大器,傳送出震撼的熱門搖賓舞曲。

舞池內,舞客們在震耳的舞曲迷惑下,陷入狂醉、痴迷的忘我舞步里。

舞池內,喬和柯豆豆是痴狂的一群;而休息區內,徐憶華陪著邵培文喝著飲料,兩個眼珠子卻不舍地猛盯著舞池內狂舞的舞客,桌底下的一雙腳,更不停地隨著樂曲的節奏打著拍子,一副想要跳進舞池的模樣。

「憶華,你想跳舞的話,下去跟他們跳,不用理我。」邵培文體諒地說。

徐憶華忙收回緊盯舞池的眼珠子,腳也停下了打拍子的節奏,赫然地對邵培文笑著搖頭。

徐憶華為了陪他而沒下舞池,救他著實內疚不已,不諳跳舞這門學問的他,實在不是不願學跳舞,只是他實在一點舞蹈的細胞也沒有。

「他們跳起舞來很配哦!」徐憶華斜魄著舞池,羨慕地看舞池內柯豆豆和喬的完美搭「?!」邵培文不懂,只得虛應,隨即歉疚地說︰「憶華,對不起,讓你陪我坐冷板凳。」

「沒關系啦!我也不很會跳。」徐憶華露出,抹笑容,要邵培文寬心。

這原本是為了慶祝邵培文的聚會,沒想到徐憶華和邵培文竟成了陪客。

一曲末罷,喬卻從舞池內瑞著氣跑了過來。

「不行了,我玩不過她,豆豆的精力像用不完似的,再陪她跳下去,我的命準倒了。」

「她是咱們公司的舞後,怎麼,你到現在才知道!」徐憶華笑說。

喬拍下拍徐憶華的手,「你接手吧!」

「不要啦!我要陪培文。」徐憶華盡避這麼說著,心頭卻癢癢的。

「有我在,他不會無聊的。」喬揮揮手說。

徐憶華有著邵培文,那眼神似在詢問,又似花懇求。

「沒關系,有喬陪我就行了。」邵培文支持她笑說。

「我陪豆豆跳幾支舞,馬上就回來。」徐憶華興奮地說。

邵培文點個頭回應後,徐憶華一溜煙便沖下舞池,跑到柯豆豆身邊。

兩個男人望著舞池內兩個跳得好不高興的女人,心頭有著說不出的幸福與滿足。

「培文,我想現在這個世界,最幸福的男人就屬我們兩個了。」喬抽了根煙,愉悅地邵培文笑而不答,兩個眼珠子隨著舞池內徐憶華愉快的舞步,不停的旋轉著。

他和喬同樣有種幸稿的感覺,只是他比喬多了一層憂慮,他不知道該怎麼擺月兌父親替他安排的與崔佳姿的這樁婚事。

「老同學,有件事我很好奇想問你,希望你能從實招來。」喬頓了一下問︰「你對徐憶華是來真的?抑或只是玩玩?」

邵培文困惑地看著喬,不懂喬到底想說什麼。

「別怪我多事,你們這些公子哥兒,多得是只把愛情當游戲來玩,人家可是個不錯的女孩,最好跟人家說個清楚,免得到時候通得人家為情自殺。」

「我愛她,這一輩子我不會再去愛別的女人。」邵培文堅定情深地說。

「那你打算什麼時候,把你這個大少爺的身分告訴她?」喬納悶地問。

「我也不知道!」邵培文甚為苦惱,感嘆她說︰「至少眼前還不能告訴她。」

「為什麼?」喬不解地問。

邵培文沉默了少頃,「給我恨煙行不行?」

邵培文向來很少抽煙,這個異于平常的舉動,教喬困惑不解,不過他還是遞了根煙過去,並為邵培文點上。

邵培文只吸了一口,便將煙擱在手上,望著梟臭的白煙緩緩上升。

「到底有什麼問題?說出來听听,我多少也能幫你拿個主意。」喬關心地問。

「因為我老爸。」邵培文黯然地說。

「你怕門不當,戶不對?」喬自然想到這個問題。

「也可以這麼說。」邵培文沉默了半晌,「我老父收了個干女兒,現在逼著我娶她,而且下了最後通牒,要我在半年後娶她。」

「既然這樣,你還來惹徐憶華,怎麼?老婆還沒娶,就想先金屋藏嬌?」喬話中帶諷刺。

「說到哪里去了!」邵培文苦惱地說︰「問題是我根本就不想結這個婚啊!」

「那你能怎麼辦?去了大少爺的舒服阿子不過,準備抗婚?」

「坦白說,到現在我還不知道該怎麼辦。」邵培文感嘆她說︰「搞不好時間一到我真會那麼做。」

喬沉吟的說︰「其實也並不是真的沒法子可解決。」

「你有辦法?」邵培文緊張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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