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門被推開的聲音,教背對門的水如淨吃驚的回過頭。
眼前出現的赤果人影,教淋了好久的她模模糊糊的神智瞬間清明起來。
「你要做什麼?」水如淨防備的問,沒忘記眼前這個男人方才是如何殘酷的折磨她。
「洗澡。」不理會水如淨凶神惡煞般的眼神,司丞一逕走近浴白,探手扭開水龍頭,徐徐注滿熱水。
「但浴室現在是我在使用,更何況這是我的浴室。」
水如淨抵不過頭暈,喃喃低念著。
「我使用的是浴白,你使用的是淋浴室,這兩者不相抵觸吧!」徐緩坐人溫熱的水中,司丞靜靜地看向兀自逞強的女人。
其實早在他一進入浴室之時,他就已經看出水如淨的不適,她顯然是喝醉了。
但司丞沒有說破,他決定要靜觀其變。
這一次水如淨沒有駁斥司丞的話,並不是她贊同,也無關默認,而是她幾乎醉倒在淋浴間。
但也只是幾乎,她強忍住不適的身體狀況,額頭抵在冰涼的磁磚上,藉以支撐自己的身體,不在他眼前認輸的倒下。
「如果需要我幫忙就開口。」司丞一點也沒有喝醉酒的狀態,只見他舒服的坐在浴白中,挑釁的開口。
「不需要。」氣不過司丞惡意的口吻,水如淨頭也不抬的低喃,渾身上下只除了無力感外沒有別的。
逞強的小女人。司丞低咒了一聲,由浴白中起身走向水如淨。
靶覺自己被攔腰抱起,水如淨低呼︰「做什麼?」
她按住他的手,臉色蒼白的問,目光朦朧的瞪視著他赤果結實的胸膛。
「幫你洗澡。」司丞沒好氣的說,輕手輕腳的將喝醉酒的小女人置人有著溫暖水流的浴白中。
水如淨雖然神智有點不清,但在司丞放下她時,她還是下意識的抬手環住胸口。雖然此時她的身上還穿著內衣內褲。
她慌亂的抬眼,看向站在浴白邊的司丞。
他從胸膛到腰際的肌肉泛著光澤,優美勻稱的身材曲線,的確很吸引人。
她覺得手心泛癢,臉頰染上迷惑的紅暈。
司丞不理會水如淨無禮的目光,他一跨腳,也踏人寬大的浴白中。浴白里的水,因為他的進入而溢出一些。
水如淨則因為司丞的進入,而更顯得不自在。
這個浴白明明寬大的足以三人共躺,但她弄不懂,為何司丞的手腳總會有意無意的踫觸到她。
司丞在動手解她的!
水如淨意識到這—點,茫然的睜開眼,下意識的抗拒。
「你在做什麼?」她按住他蠢動的手,不讓他在她身上放肆的蠢動。
司丞嘆了一口氣,明白眼前這個毫無酒量而言的小女人,真讓他的幾口酒給灌醉。
「如淨,你的衣服濕了。」他很理所當然的說,手指的動作沒停。
他溫暖的指尖踫觸著她背部的肌膚,伸手解開內衣扣,並抽掉它。
沒有了胸衣的遮掩,完全的女性曲線展露無遺。
司丞看著這美的一幕,眼里的冷靜消失了些,狂熱的部分添加了些。
他拉她起身,讓她嬌弱無力的身軀靠坐在他懷里。
靠在全果的男子懷抱,水如淨被酒精麻痹的大腦,混沌得無法正常思考。司丞身上強烈的男人氣息更加擾亂她的思考能力。
她什麼都無法感覺,只知道司丞正動手月兌她身上唯一的遮蔽物。
「你月兌我褲子做什麼?」水如淨的聲音低微得似申吟。
司丞有股想笑的沖動。
強忍住笑容,他一本正經地道︰「我要幫你洗澡啊!你忘記了嗎?」
听起來似乎很有道理,水如淨順服了他,任他將她的底褲溫柔的褪去。
水如淨赤果的女性渾圓抵住司丞男性健實精壯的古銅色胸膛,為兩人帶來一陣難以言喻的酥麻戰栗感。
水如淨的神智更加昏沉,她緊抓住司丞強健的手臂,感到不知所措。
熟悉的沐浴乳香味讓水如淨安心了下來。
司丞拿起沾著沐浴乳的海綿,從水如淨的肩胛骨移向手臂、背部,再繞到胸前。
水如淨雖然醉了,但她仍然有敏銳的感覺,即使隔著海棉,司丞手掌的溫熱仍如電流般地滲進她的四肢百骸里。
她抬眼,惶恐的看進司丞眼里,不明白剛剛還殘酷的傷害著她的男人,此刻竟會如此溫柔。
看出水如淨的不安,司丞低語安撫,那語調出奇的溫柔︰「別怕,只是洗澡而已。」
燃燒的炙熱,隱藏在冰冷的身體之中。只有司丞自己知道,他忍得有多辛苦。
溫暖的水流沖擊著兩人,靠在司丞的懷里,和他赤果果的相依偎,他堅實的肌肉的顫動,都清清楚楚的傳導到水如淨和他相接的軀體上。
水如淨細致地感受到司丞強烈的,連帶的撩起她體內最深藏的渴望,只想跟著他墮落。
一聲低吼,伴隨而來的是司丞落在她唇上的炙熱雙唇,水如淨毫無反抗余地的墮落了。
他火熱的吻移向她胸前挺立綻放的花蕾,刻意咬嚙、吸吮著,並狂野的在周圍畫著圈圈。
水如淨熱情的弓起身子迎向他舌間的,讓司丞的唇舌能更加充分的滋潤著她。
靶覺到水如淨的主動,這更激起他狂野的火熱,直到她的蓓蕾腫脹、挺立,他熱情的吻才滑向她被水流沖刷過的女性私密處。
他輕輕地讓熱情的舌滑進她的兩腿間,狂熱地探索她的奧秘和美好,她瞬間的濕潤,讓他的吻變得更加急切,也更火熱狂野。
「司丞……不要……不要離開我。」水如淨忘情地叫喊出聲。即使在兩人正糾纏的溫存時,她仍害怕他惡意的疏離。
「我不會離開……」他抽空低喃,「至少不會是現在。」
他一個翻身,扶起她讓她跨坐在他身上,扶正自己的男望,壓下她的身子,就在翻騰的水流中,進入她的體內,與她緊緊貼合。
下月復的熱力,讓司丞僅存的自制力完全瓦解、消散。
一股悸動在她體內漾開,水如淨隨著司丞的野性律動,逐漸登上世界的巔峰。
仿佛過了一世紀那麼久,司丞激動的低吼,一股熱焰由他的體內噴出。
他灼熱的種子,遍撒她的體內最深處……
☆☆☆
今天水如淨休假。
司丞還是如同以往的無消無息、不見蹤影,水如淨雖然不說出來,但心頭還是泛著落寞。
可是,不管如何,她的日子還是要過,總不能因為司丞的惡意疏離,而將自己搞得要死不活的吧。
她現在正坐在花園的樹蔭下,那里有一張圓形的桌子,四把舒適的椅子,桌上擺的是她要王媽替她烤的小蛋糕和香濃的咖啡,手上拿的是仕女雜志。
她看著雜志,吃著蛋糕、啜著咖啡,午後涼爽的微風輕輕吹拂,這一刻她覺得這世上再也沒有比這一切更舒服的享受。
如果沒有討厭的人出現的話,那這—切就更完美無缺。
罷剛女佣阿玲才來通知她,說是二少的手下永谷正在門外求見。她點頭應允,想知道司丞到底在耍什麼把戲。
她明白,如果沒有司丞的授意,永谷不會單獨出現在別墅里。
透過鼻梁上的太陽眼鏡,她看見永谷手中提著一個手提箱,正朝她的方向而來。
「如淨小姐。」永谷恭敬地喊。
水如淨示意他坐下。「要不要來塊剛烤好的蛋糕,或者你要咖啡?」
「咖啡就好。」永谷仍是二本正經的。
水如淨動手替永谷倒了杯咖啡,「你今天來見我有什麼事嗎?」
「二少交代我拿這些來讓你挑選。」雖然他很不想破壞眼前安詳的氣氛,但二少交代的事,他還是得盡快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