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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國之吻 第19頁

作者︰凌玉

她驚駭的拉住領口,卻難敵對方的力量,衣衫在拉扯間破碎。她能夠感覺到,肌膚被對方觸踫時,胃部難受的痙攣。她恐懼而驚慌著,在對方的唇落在她的肌膚上時,她劇烈的顫抖著。

靶受不到什麼柔情,更感受不到任何的氛圍,她只覺得惡心,只覺得難以忍受,無法忍受凱森的踫觸。

傾國像是落入陷阱的野貓,不顧一切的掙扎著,猛烈的用雙手十指扒抓著凱森,巨大的恐懼讓她瘋狂,使得她絕望的反抗著。「住手!」她喊叫著,卻知道就算是喊破喉嚨也是于事無補,凱森不會放過她的。

她不停的掙扎,但終究難敵凱森的掌握。對方是個成年男人,力氣就已經超越她許多。當他撲身將她壓在木床上時,她用盡全力反抗,絕望的想呼喚陸磊驥的名字。

在如此危急的時刻里,她仍舊咬著牙不願意軟弱,黑色的恐懼讓她無法呼吸。凱森的雙手陷入她的頸項,冷笑著玩弄她,看著她因為缺氧與恐懼而掙扎著。她激烈的反抗,卻無法撼動凱森,她不斷的掙扎著,因為缺氧以及恐懼,眼前已經是一片黑暗。當他的手探入她已然殘破的裙擺,往修長的大腿模去時,她再也忍不住的放聲尖叫,尖銳的叫聲回蕩在陰郁的地牢中。

男人沉重的呼吸在她耳畔響起,那雙藍色的眼楮顯得瘋狂,有著虐待的狂暴。是因為她的美貌,更是因為她特殊的身分,侵犯她的意圖使得凱森格外的興奮。這是東方旭的女兒,一個從來難以侵犯的女子,如今竟在他身下,任他為所欲為。

傾國猶如驚慌的小動物,奮力的張口咬住他的手掌,溫熱的鮮血涌出,在燭火下顯得刺目。

凱森怒吼一聲,轉而掐住她柔弱的頸項。

「該死的女人!」他緊掐著她的頸項,被她的反抗弄得心煩了。身為王族的他,從不曾有過反抗他的女人,而她竟如此大膽,看著他的眼神里有著鄙夷與厭惡,這樣他無法忍受,憤怒舉起手,不再撫模她柔細的肌膚,反而凶猛的掌摑著她。

傾國感受到臉頰劇烈的疼痛著,舉起雙手絕望的護住臉部,勉強想避開那些如雨點般的攻擊。她承受著激烈的恐懼,從沒有想過男人可以如此傷害女人,在強暴之外,他甚至想要毀去她的自尊。

一道黑影從門外竄入,在看見凱森的舉動時,黑眸里燃燒著熊熊的地獄之火,像是恨不得將凱森碎尸萬段。那人拉住凱森的背頸,輕易的把逞凶的凱森摔出木床。

床上的傾國還在掙扎著,她被巨大的恐懼籠罩,一時還不能反應,只能瘋狂的攻擊著。當掌摑停止,沉重的壓力從身上消失,一雙堅實的手臂握住她的肩膀時,她仍在掙扎著。那人持續猛力的搖晃著她,嘶吼著她的名字,堅持要她清醒過來。

她恍惚的睜開眼楮,終于不再掙扎,理智緩慢的回到她的腦中。當她看見陸磊驥焦急的面容時,有片刻竟然無法認出他來。她的身子還在顫抖,先前的恐懼還在,她緊咬著唇,幾乎無法發出任何聲音。

縱然他先前打昏她,將她交給了原滄海,但是在最危急的時刻里,他還是趕來了,將她從可怕的噩夢中拯救出來。她幾乎要痛哭失聲,沒有辦法思考,只想要撲進他的懷里哭泣。

她從小被教誨著必須堅強、必須獨當一面,但是在面臨如此可怕的一幕後,她絕望的只想在他懷里軟弱。如果軟弱是伴隨著依戀而來,能夠在心愛的人懷中軟弱,也未嘗不是一種幸福。

「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你應該能夠輕易打發那個家伙的。」陸磊驥焦躁的說。雙手匆忙在她身上游走,確定她除了恐懼之外,沒有遭受到任何傷害,一顆緊繃的心才松懈下來。

他的心在劇烈的掙扎著,先前將她打昏,看著原滄海將她帶走後,他不斷的告訴自己,傾國有足夠的身手可以避去任何傷害。但是雖然知悉這一點,他心中還是有著深深的憂慮,直覺在血液中嘶吼著,強迫他背棄多年來好不容易凝聚的成果,不顧一切的前來救她。

現在他幾乎要感謝上蒼,多虧他真的趕來,否則傾國要是遭受任何傷害,他將會自責至死。再多的心血也比不上她的安危重要,為了她,他可以拋棄那些成果。

為了她,他毀了多年處心積慮的一切,縱然清楚這一次的行動,將會破壞多年的成果,再也無法回頭。但是在看見她安然無恙時,他竟然感覺不到任何惋惜,心中只有滿溢的釋然。終于願意承認,她的安危才是他最在意的事,他不能夠沒有她。從多年前,她就烙印在他心中了,黑暗中唯一的一抹溫和光亮,柔軟了他冷硬的心。

傾國可憐兮兮的搖搖頭,被他抱著下了木床。她的身軀還在顫抖,雙腳抖得幾乎站不住,當她的視線落在凱森身上時,想起先前那種惡心的觸感,她痛苦的反胃。

「為什麼不解決掉他?為什麼要讓自己落入這麼危險的情況里?」陸磊驥憤怒的質問著,用憤怒來掩飾著濃濃的擔憂。在看見她蒼白似雪的臉龐時,他幾乎憤怒得想要當場殺了凱森。

傾國咬著唇,顫抖的擁抱著他,想從他溫熱的身軀里得到一些安撫。她還在承受著恐懼,一時片刻無法恢復,她貪戀著他的溫暖,只有緊緊的抱住他,才能確定自己是安全的。她努力抱著他,甚至用力到雙手部覺得疼痛。或許能感覺到疼痛也是好的,些許的痛楚才能讓她知道,她現在真的是在他懷中,真的是安全的。

他的手落在她的頸畔,在看見她肌膚上紅腫的傷痕時,黑眸危險的眯起。「他傷了你嗎?」他擁抱著她,在發覺她不停顫抖時,怒火變得更加熾熱。

凱森皺起眉頭,因為疼痛而申吟著。他不解的看著陸磊驥,在看見對方小心翼翼的抱下傾國時,藍眸里的困惑更深。「你在做什麼?這女人是原先生給我的,你若想要玩她也行,總會輪到你的,用不著這麼激動。」他認得這個東方男人,是受雇于原滄海的。明明該是協助弗倫德爾的人,怎麼此刻反而前來拯救東方傾國?

陸磊驥轉頭看著他,之後不留情的給了他一腳,那一腳踢得凱森撞擊上石壁,大量的鮮血從他口鼻中涌出,看來狼狽不堪。他扶住受傷的鼻子,怒氣與鮮血讓那張臉龐顯得十分可怕,藍色眼楮里的困惑,在此刻轉變成殺意。

「她是我的。」陸磊驥淡淡的說,不再理會凱森,低頭看著懷里的傾國。「你還能夠走嗎?我們必須離開這里。」他以冷漠掩飾心中的擔憂,不敢再看向她,怕心中的理智會崩潰。

傾國點點頭,不敢再看凱森一眼,跟隨著陸磊驥往長廊外走去。她的雙腿還是虛軟的,根本跟不上他的速度。在經過長廊時,四周牢籠里的犯人都在嘶吼著,那聲音巨大而可怕,一句一句都像是地獄里惡鬼的吼叫,不許她逃離,非要將她拖回那暗無天日的恐懼中。

她試著奔跑了幾步,無法跟上動作迅速的陸磊驥,反而笨拙的摔倒在地上。她發出細微的尖叫聲,感覺全身都在發疼。

「你在做什麼?」陸磊驥氣急敗壞的回身,無法相信她竟會如此笨拙。監牢中的一切,以及眼前她走幾步路就會摔跌的事實,讓他陷入深深的困惑中。

她不是眾人傳說得高深莫測的東方傾國嗎?她不是該有令人驚異的身手嗎?為什麼卻連凱森這種角色都應付不了?雖然說保留實力是必須的,但是總不可能在生死危急的關頭,仍舊要表現得如此笨拙,走了三兩步就摔跌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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