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煽情妙蝶洞房記 第22頁

作者︰玲瓏

子,不要成天悶在家里,出去散散心也好的,嗯?」

于是,在何父的慫恿之下,品蝶決定出國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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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這場婚變,最難過的,並不是只有當事人,而最好笑的是,這個傷心人

真的毫不相干。

「喂!你不要難過了,好嗎?」意瑤覺得陸桑不可理喻。

「叫我怎麼不難過?哪有這樣子的結局?叫我怎麼寫下去?這種稿子拿到出

版社去,倒不如投到大海算了,反正呀!是鐵死無疑。」陸桑如喪考妣。

意瑤忍不住笑了。原來這家伙哀悼的是自己的前途。

「那也沒辦法。誰叫小舅那麼不上道,心里明明愛得要死,就是嘴硬。他啊!

就是傷心死了,也不會有人陪他浪費眼淚。」

「難道……毫無補救的余地?」陸桑精神一振。

「難嘍!除非小舅那個腦袋瓜突然開竅。」

「那……我們來幫幫他們,好嗎?」陸桑靈機一動。

「我們?怎麼幫?」

「一定有法子的。你不是說,以前,宋致悠也是經你點化,才被收服的?」

「呃……那當然……」意瑤顯得有些靦腆。

想起過去那一段勾魂懾魄的奇情烏龍劇,不叫人欲仙欲醉也難!

「有了!」意瑤拍著大腿,從台階上跳起。「我有個好方法,就拿死馬當活

馬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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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直是不通情理!

自從新娘子翹頭之後,「受害者」鳳陽的日子可難受了。倒不是為了大姊及

其他人的責問,而是,整個祖園上下,居然視若平常般,別說是責備,甚至是連

餅問也沒有;所有的反應都不在他預想之中。

當然,他並不知道,意瑤早將整個事件的始未全盤托出,結果大家一致通過,

以靜制動,用不變來應萬變。

因為,大家都太了解鳳陽的脾氣,決議聯兵起義,治一治他固執的老毛病。

丙然,他開始沉不住氣了。

「姊,我……對不起鳳家,請你原諒,我必須放棄她肚子里的孩子——」

「唔!」鳳瑜輕喟。「這也不能全怪你,婚姻是不能勉強的,姊也想通了,

鳳家能否有後,也不是那麼重要了。」

「可是,孩子——」

「孩子跟著媽媽,是比較妥當些。」鳳瑜暗忖。耍我?哪來的孩子?

「啊?」鳳陽大失所望。他以為拿孩子提醒老姊,她一定會訓誡一番,強迫

他去接回品蝶,結果,老姊反常的「通情達理」叫他飲恨。

但他不死心,他將目標轉到致悠身上去。

「致悠,令妹的事,我恐怕簸能為力了。」

「那無妨!其實是我不對,我不該利用你去打听消息,算了!致韻吉人自有

天相,我相信她會逢凶化吉的。」

連宋致悠也吃錯藥啦?

鳳陽簡直恨死了他們的諒解與道歉,為什麼,就沒有人肯來逼迫或利用他一

下呢?

他……思念她的心,苦似黃蓮啊!但他男性的自尊……

自從伊人離去後,掛鐘上的分分秒秒便成為他心上的最大鞭笞。

直到第三天,「意外」地听到致悠跟意瑤的談話——

「瑤,說起來,我也滿同情小舅的。竟然被一個女人設計這麼久,而渾然不

知。」

「有什麼好同情的?那是別人求之不得的。」

「哦?」致悠表示懷疑。

「說小舅呆,怎麼你也一樣笨?你想想就知道嘛!一個女人為一個男人用心

良苦,而且不惜以身相許,不是愛那個男人愛得發瘋了,會是什麼?該同情的是

何品蝶,為愛辛苦為情忙,到最後,弄得賠了夫人又折兵。我還真為她不值……

不過,幸好,她可以不必再辛苦了。」

「怎麼說呢?」

「因為,我听說,她馬上又要結婚了。而且,對方的條件樣樣都好。」

「……」

如同五雷轟頂般,鳳陽緊握著拳頭咯咯作響,他,追風逐電般的身影,沖出

祖園,直驅蝶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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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圃。

終日病懨懨的品蝶,始終提不起任何旅游的興致。而整理行囊的手不帶勁兒

地在雜沓的衣物中撥弄著,一張千元鈔票,冷不防地自某件外套的口袋中翻落……

那是她與他結緣的罪魁禍首!

她拿在手中,想撕毀、想揉捏、想一把火燒了它!

可是她沒有,她仔細地將千元紙鈔攤平,細細地撫著鈔票上的標記,而那個

符號,卻翻躍她心。

終于,她明白,難以取舍的行囊,只因早已裝滿了他。

「小川,上去看看小姐收拾好了沒有,順便幫她把行李拿下來。我先到車上

等著。叫她快些,怕時間來不及。」

何慕天吩咐手下後,逕自步出。

綠堤為間的停車場早有輛積架待命,隨時可以駛出那早已開敞的大門。

突然——

一輛紅色敞篷車沖了進來,速度之快,使得輪胎嘎聲作響才順利煞了車。

何慕天和兩名隨行的手下當場愣在那兒,這個人在玩飆車嗎?就算是婚姻不

幸,也用不著生命不保吧!

鳳陽步下車,筆直走近何慕天。

「我要見她一面。」他簡短而肯定。

何慕天這才恢復意識,沉著聲音說道︰「我的女兒,是你說想見就見的嗎?」

其實他真正生氣的是,他只是來見一面?

這種外表出色卻不解風情的男人,遲早會被婦聯會剁成八塊。

鳳陽並不睬他,只是丟下話。「你的女兒,是我的妻子。」說完,便往里頭

大剌剌地走去。

「何董,這——」

「由著他去吧!」何慕天制止了手下欲加的阻撓。望著鳳陽高軀的背影,他

不禁面露微笑。

乍見來人,品蝶感到一陣暈眩,手中的行李也沉重落地。

一旁的小川見狀,欲上則扶住她,然而,另一飛快的手臂立刻從中攔截,她

輕軟的身軀直接落入他的臂彎中。

「你……來干什麼?」她喘著氣,努力想掙開來。

「難道,我不該來嗎?」他目光一瞬也不瞬地直視她。

「你……放開我!」

品蝶發現,自己愈努力掙月兌,就愈使不出力氣來。因為,他加重的腕力、壓

迫的胸膛,都叫她的掙扎益歪無助。

那熟悉的體味與氣息,令她心悸……

這種熟悉感覺令她感到痛恨,他,什麼都不是,至少她在他心中什麼都不是。

「你放開我,快放手,不然……我叫人了——」

「你叫吧!什麼人來都沒有用。」他的另一手托起她的臉頰。「你,本來就

屬于我的。而我,更需要你。」

她抖著唇,眼角再度潮濕;他的果敢和魄力令她訝異,但是——沒道理的,

憑什麼他可以把她弄得遍體鱗傷之後,再來恣意地向她需索。

不!她無法縱容自己,還有他。

她不理會他深情的凝望,她的手肘猛然曲起,再狠狠撞上他的月復部——

「唉呀——」他哀叫一聲,松了手。「你……」

「我、我怎麼樣?你憑什麼這樣對我?」

「我……憑我是你老公呀!」

「老公?我有沒有听錯?你不是說自己只是一個任我擺的角色?像我這樣無

恥的女人,哪來的福氣有這等清高的老公?」她硬是不饒人。

「康妮……」他試著再走近她。

「這里是台灣,我姓何。」她退了兩步。

「好——我不管這里是哪里,也不管你姓什麼叫什麼,我只知道,我……不

能失去你,我要定了你……」

品蝶的芳心再度不規則地跳躍著,這個人,竟然也開始,「花言巧語」,而

令人生氣的是,她就是愛听得不得了,此時她心中的藩籬逐漸地在瓦解……

鳳陽走了兩步,不巧踢著了行李箱,那濃眉忽然糾結,再瞥著在門口早嚇呆

的小川,一張烏雲密的臉,立刻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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