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齡,你該不會也要到江南去吧?我不準!我不準!」蔚楚激動的擁住長齡。師兄回來了,現在就等著決定婚期,他可不容許這樁婚事再有任何的變數。
長齡沒說話,只是盯著他,然後她深深吸了口氣,似乎在緩和激動的心緒。
他難道這麼不信任她嗎?縱使江南再怎麼好,她都不可能放得下這份感情,為什麼他對她這麼沒信心呢?
「我說過我要離開大理了嗎?」長齡沒好氣的反問,嘴邊微微的笑著,十分迷人。
「沒有蔚楚不好意思的抓抓頭,羞赧的笑著。
「那你窮緊張什麼?」長齡柔柔的聲音象是一錠鎮靜丸,安撫了蔚莛所有的不安與焦慮。「我不知道。最近我老是想患得患失,深怕你又會象上次那樣不告而別。感情投入得越深,就越發不能控制想擁有你的念頭,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變成這樣。」蔚楚挫敗的回答。
「長齡生生世世都是你的人,上次水涵還警告我,千萬別讓你被其他的女人搶走呢。」她認真的說。
蔚廷訝異的看著長齡,想從她眼里看出端倪,猛然一把將她拉人懷里,不懷好意地問︰「水涵哪時候來找你的,我怎麼沒听你提起過?」
她還沒來得及回答,他的唇已涇落了下來,他的舌不經意的溜進她的嘴內,緊緊的糾纏著她,不斷品茗那一份甜美的汁液。
長齡沒料到蔚楚會有這樣的舉動,一股親密的熱力傳至她的心里,直往腦門簾去。
此時的她根本無法思考,只是緊緊的依附在他的壞里,讓他的舌、他的柔情,狂卷她的理智。
蔚楚終于放開她,深睿的眼中有著愛戀的笑意,唯有不順暢的呼吸泄漏他心里的震撼。「這是給你的小懲戒,下次不可以瞄著我。」
長齡生氣的瞪著他,原本還沉醉在他的柔情里,現在那種溫馨卻因他的一句話消失不見。
「我認為沒什麼大不了的,何況你又那麼忙,我不想增加你的負擔。」
蔚楚看她因生氣而發紅的雙頰,搖著頭笑她的執著與可愛。「只要是關于你的事,對我而言都是大事,知道嗎?」蔚楚看到她眼底燃起的火苗,立刻又深深的吻住她。
長齡未施脂粉的腮幫子,在不知不覺中染上了兩片酩紅。在別人眼中或諦他放蕩不羈,但在她的心里,他卻猶如天神般無所不能,呵護著她,疼惜著她。
「啊!」放開她,蔚楚突然憤怒的大吼著,不久又嘆著氣。「唉!」
長齡被蔚楚突然的驚叫和嘆息聲嚇了一姚,佃怔地看著他,為他反常的行為感到不解。「出了什麼事?」
「沒事。」蔚楚深深他吸了幾口氣,緩和心中的怒氣。
他還以為師兄這麼大方,一回來就肯放他假,原來他的行動早在帥兄的算計中。什麼等休假完再確定婚期,還不是要他先把寫意樓的工作完成,才肯讓他完婚。想著他心里就嘔,要不是這期間還能跟長齡在一起,看他不回去討個公道才怪。
「沒事?」長齡才不相信他真的沒事,從他又憤怒又生氣的表情看來,事情好像很嚴重的。
「沒什麼,只是落人帥兄的圈套里,又被他贏了一回。」蔚楚咬牙切齒的回道。那懊惱的表情,卻惹來長齡的一陣笑聲。
「連你也取笑我。」
長齡帶著一抹幸災樂禍的神態笑著瞧他,讓他恨得牙癢癢的。于是,他抬起魔爪往長齡的身上哈癢。
「看你還敢不敢取笑你夫婿。」
她嚇得左躲又閃,但在體能方面輸給蔚楚,被搔癢得笑聲連連,整個人幾乎虛蛻的癱在他懷里。
「相公……對不起,下次不敢了。」長齡不斷的喘息著,卻無法阻止想笑的沖動.忍不住又爆出笑聲。
「還笑?」蔚巷摟住她問道。
長齡看到蔚楚泛著促狹的眼神,馬上強壓下自己心里數度想笑的沖動。
天曉得蔚楚愛死長齡身上的味道,那一股清新自然的芳香讓他沉醉,忍不住將臉靠近她的脖子細細地品味那股香味。
不一會兒,長齡發現他看著她的眼神,仿佛要吃了她一般,她突然退離他一步。
蔚楚對她的舉動非但沒有生氣,反而笑得更如邪氣。
「你不能這麼做,這里人來人往的,要是被瞧見了,我以後拿什麼臉見人。」長齡弄懂了他的想法後,對自己有點生氣,她就是擋不了他的柔情策略。
「放心,答應你的我從沒有忘記,我不會壞了樓里的規矩,否則干娘回來不把我掐死才怪。」
說罷,他抱起長齡往雨墨坊的後山奔去,依照絡兒告訴他的方位,很快就找到那問密室。
這是當初洛兒籬開王府後干娘安頓她的他方,長齡雖然掌管雨墨坊已經兩三年了,卻從不知道後山還有這麼清幽、寬敞的一個密室。
她是第一次到造個地方,當蔚楚故開她後,她對室內的擺設噗為驚奇。「你怎麼知道後山有這個密室?」
蔚楚沒有先回答,他輕啄著她性感的雙唇,這鮮紅欲滴又嬌女敕的唇瓣令他著迷。對于蔚楚一刻都不放松,長齡生氣的想打他。
在躲過長齡的粉拳攻擊後,蔚楚又靠過來,打趣地說︰「洛兒告所我的。它現在可是屬于洛兒,並不屬于寫意樓,應該不違反家規吧?」
當初,兩人雖在茶樓共處一室,但長齡一直沒有破壞寫意樓的規定,從不讓蔚楚留宿雨墨坊,雨蔚坊也很配合她。
長齡紅著臉瞪了他一眼。蔚楚黝黑如星子般的眼眸,一眨也不眨的望著長齡,眼光似火燎原般早已穿透她的衣服,燃燒著她的身軀,陣陣呼出的熱氣在她的頸項間挑逗著。
長齡愛戀的依偎在蔚楚的懷里,縴縴玉指在他的耳隙輕柔地撫觸著,惹得蔚楚熱情難耐。突然間,他覺得胸口家有一把火在燃燒著,身體也開始發熱,一股悸動直竄腦門。
蔚楚開始用他那靈活輕巧的舌尖舌忝舐著她的頸後和如珍珠般的耳垂,動作俐落的灑月兌。
他的吻燃起她心中的欲火,他的唇舌逐步從她臉上往身體肆虐,她強力壓抑沖口而出的申吟聲,卻讓他的達到最高點。
蔚楚強而有力的進入她的體內,令她不禁驚呼出聲,他濕潤的雙唇適時封住了她。
蔚楚不斷喘息著,順著身體律動的節奏釋放他的熱情與眷愛。
「楚……我愛你……」她喘息得不能自己。
「齡兒……我的愛……」他更深入她的體內,也越來越猛烈。
她縴細的手指緊抓著他的背,听著彼此濃郁的呼吸聲,夾雜著原始的與需求。這時長齡已經無法思考,完全征服于激情中,
在蔚楚不斷地沖刺下,雨人達到的最高點。
激情過後,長齡羞紅的臉頰,仿佛是偷吃糖的小孩被抓一樣,蔚楚看著她笑而不語的嬌柔,更是愛憐他獻上最深情的吻,並緊緊擁抱著她,那沉醉的表情,讓她的心跳如雷。突然間,長齡大叫一聲。「糟了!蝶舞會恨死我,我們快回去啦!」拉著蔚楚,她二話不說的整理身上凌亂的衣衫,然後跑出密室大門。
看著長齡的突然轉變,蔚楚幾乎在心里哀號,卻只能無言以對的帶她回到寫意樓的前廳,重新如人調配工作的行列。
長齡不是不知道蔚楚帶她到密室的目的,其實地也很想和他單獨在一起,度過屬于兩人的美好時光。
不過這一切都得等整個寫意楚完成整修與改裝,以及要到江南的姊妹們都陸續出發後,才能有時間了。這天,大家都忙到很晚才休息。晚上蔚楚被長齡趕回王府休息,並一再的殷殷叮嚀他多休息,不用急著來。